海邊的卡夫卡讀後感800字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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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的卡夫卡》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一部長篇小說,接下來小編本站給你們帶來3篇海邊的卡夫卡讀後感800字,歡迎大家閱讀與參考,希望對你們有幫助。

海邊的卡夫卡讀後感800字二篇

海邊的卡夫卡讀後感800字一

在這過去的半年,我最大的收穫是對自己的審視。以前我總對別人對我的錯誤評價感到無奈,現在看來,我自己都從沒認真審視過自己,何以見得別人的評價毫無可取之處。有人說我正,有人說我亦正亦邪。有人說我幽默,有人說我悶騷。其實我是個很有幽默感的人,只是那幽默感無法承受外界的壓力而繳械投降,比如學習,比如人際關係。社會將我的幽默感削弱了很多很多,我也只能偶爾發發瘋。我知道那些不同的,甚至截然相反的評價從何而來。我有時埋得很深,深到沒人能到達的地方,即使火山爆發也不能把我給丟出來的地方,有時又毫無保留,而且來的比泥石流還要突然。“酒逢知己千杯醉,話不投機半句多”是我一直奉行的交友原則,就像《挪威的森林》裡的渡邊一樣。

過去的19年,我獨自揹著殘破的價值觀默默地走過,品嚐過農村的平淡,也觸控過城市的繁華,欣賞過物慾的妖嬈,聆聽過內心的輕唱,走過有路的田野,攀登過無路的山峰。如此,我一個人走在這個被詛咒的世界裡,從沒到達過出口也未曾知曉入口在何方。我曾無數次一個人憧憬著,憧憬著奇蹟像身邊的樹一樣看得見摸得著,還能用腳踹一踹,以確認它是真的;我曾無數次傻傻的看著夜空,沒有詩人的細膩,沒有哲學家的深邃,就這樣看著,看它和我的心有多少相似的地方;我曾無數次睜著眼睛躺著,直到深夜,腦袋裡有綠色,有黃色,有紅色,也有彩虹的繽紛。但這一切都已成為過去,像廁所的廢物一樣被沖走了,進入了下水溝,再進入長江,直奔大海。

我沒見過海,但我知道我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和別的水滴互相挨著又彼此排斥著,若離得越近,排斥力越大。我也曾夢到過大海,夢見我站在海邊,捧起一捧海水,像捧著一個世界,不知道是我捧著海水,還是海水包圍著我。我努力地看向遠方,想知道海平線的另一方是不是同樣的失望。看久了,我不敢回頭,不想回頭,不想用“正直”的我去迎合令人窒息的妄想,不想在一群“無知”裡漸漸迷失方向。

我願像卡夫卡一樣,獨自闖蕩,去尋找解開詛咒的祕方。我願碰到櫻花,我願認識大島,我願投入佐伯的懷抱。我想我的中田早已出發,帶著我的入口石出發,或許他就在海平線的那一邊,坐著穿過失望的大船向我駛來。我期盼著沒有暴風雨的阻隔,沒有猖狂的海盜,沒有滿腦妄想的船長將他領向錯誤的方向。不久以後,我的入口石一定會來。我也有和卡夫卡一樣的“相遇”,我也有和卡夫卡一樣的迷茫,我希望我的“相遇”能幫我解開詛咒,我希望我的入口石也能帶我去沒有時間的地方,我想擁有沒有時間的經歷,像卡夫卡的一樣。此時我又憧憬著,憧憬著浮萍漂來,憧憬著陽光灑下,憧憬著我的生活能像小說一樣精彩。我沒有村上的文筆,沒有他的細膩,但我有和他一樣想看透生活的妄想。

我捧著的不再是是一個世界,而是一個寓言,這個寓言我不可能永遠捧著,此刻我便讓這個寓言滑過指間。我要像卡夫卡帶著那幅《海邊的卡夫卡》一樣,準備去尋找下一個寓言

海邊的卡夫卡讀後感800字二

碌碌無為的工作總是讓我們有很少的閒暇時間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喜歡的讀物及其他,總以為工作和生活是人生的第一使命,稍有偏離便會覺得是離經叛道。腿傷恢復之際,無疑成了我肉體和內心放縱的時刻。

與《海邊卡夫卡》相識是在13年評選“諾貝爾文學獎”之時,由於入圍作家莫言與我是同地老鄉,所以對其也特別關注。村上春樹作為同期入圍選手也在關注之內,只是自己一直對日本的作品不甚喜愛,不止書作包括影視作品也是極少看,我猜是自己不成熟的內心還沉浸在某一渲染著憎惡仇恨的時期,不能完全做到公平公正、釋然博大。讀完卡夫卡雖然偏激仍存,但至少內心稍有平和。

整部書的結構我想象成一段“三角”形體,三點之間開始看似豪無銜接性,後來卻意識到三點之間都是虛線相連,有著妙不可言的關係。其中一個點就是整部書的框架,好比一塊強有力的磁鐵,而其他兩點呢無疑是兩段涉及兩位看似無關聯的主人公的故事,好比鐵塊,它們受磁場的影響逐漸地朝磁鐵方向靠移,最終三角的形態成了一個渾實厚重的圓點。緊緊相串。

一點講述的是一位十五歲的少年田村卡夫卡,因想要逃離“他將親手殺父,並玷汙自己的母親和姐姐”的詛咒離家出走,但在這個過程中仍舊身不由己的驗證了預言,而所發生的一系列巧妙的事。

另外一點則講述的是一位五十幾歲的老伯中田聰,其小時在山梨區借讀,在一次上山摘蘑菇發生意外昏迷,醒來後記憶全無,無法識字,影子也只有別人的一半,腦袋也落得不好使,但稀奇的是他可以和貓君對話。雖腦袋不好使,但品性不壞也算安分守已,做了二十幾的木匠活,失業後靠知事大人的'補貼和偶爾幫助找貓得來的報酬生活。他在找貓的過程中,遇到收集貓靈魂的變態殺貓狂瓊尼·沃克(少年的父親)將其殺害。其實殺他並非中田之意,實質是他的兒子進入了中田的身體,借他殺了自己的父親。而後,他憑著某種使命感的意識一路向西,藉助外人的力量一路從東京來到高鬆,也是少年所在棲身的城市,尋找“入口石”。

少年在高鬆一所甲村私立紀念圖書館棲身,結識了二十幾歲的管理員大島及五十歲的館長佐伯。富有音樂天賦和才華的佐伯小時與甲村家庭的長子青梅竹馬,一直相戀,直到15歲時她的愛人死去,從此她便消失。直到二十幾年後,她又回到了這個生長的地方,便開始管理甲村的這個圖書館。與她相愛的甲村長子曾經在圖書館的某一房間住過一段時候,而卡夫卡因無處要去,便在這個房間里居住。每晚,他便會看一位15歲的少女都會出現在房間裡,坐在椅子看牆壁上那副以海為背景一個少年背影的畫,是如今五十幾歲佐伯的活靈。他深深地迷戀上這個少女,也迷戀上了如今上這個和自己母親年紀相仿的佐伯。他也一度猜測,佐伯是小時拋棄自己,帶著姐姐離家出走的母親。在某一晚上他與佐伯真真切切地交合。

由於警方懷疑他是以共同作案嫌疑人到處搜查他,大島不得不送他回森林裡的小屋藏身。他懷著頑強的意志和精神進入迷宮一般的森林,在其深處的“入口處”偶遇到了六十年前(當時處在戰爭時期)走失,怎麼找也沒找到的兩位士兵,帶領他進入一個奇異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