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一個人的課堂》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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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3月26日,公益電影《一個人的課堂》在寧都四中開機拍攝。團省委宣傳部部長劉小玲,團市委副書記李志堅,縣委副書記謝文才,縣領導張愛榮,著名演員孫海英、韓三明及劇組人員,新浪網、中國江西網、江南都市報、江西晨報等新聞媒體的記者和留守兒童代表參加了開機活動。

電影《一個人的課堂》觀後感

寧都縣委副書記謝文才對公益電影《一個人的課堂》在寧都開機拍攝表示熱烈祝賀!他說,近年來,文學採風、人文攝影、美術寫生、影視攝製等藝術創作團隊,紛紛青睞寧都,名家大腕紛至沓來,為宣傳寧都作出了積極的貢獻。在影視攝製方面,從《翠崗紅旗》、《贛水蒼茫》到《寧都兵暴》、《靜靜的雞籠山》,再到近兩年的《紅色行動隊》、《少共國際師》,都取材於寧都、取景於寧都、拍攝於寧都,把寧都搬上了銀屏,傳播了寧都的美名。今天,又有一部公益之作——電影《一個人的課堂》在寧都開機拍攝,對於宣傳寧都人文、展示寧都風光,又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我們將盡力協助劇組做好拍攝工作。最後,劇組還向寧都縣留守兒童捐贈了4000冊書籍。

《一個人的課堂》講述了偏遠山區國小代課教師宋文化,在家人的反對和親友的質疑中,毅然放棄了優越的工作,始終堅守教學崗位,幫助留守兒童完成學業的真實故事。

本影片由著名錶演藝術家孫海英老師和韓三民先生主演,共青團江西省委、江西世界風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北京時光動力影視公司共同出品。本影片的拍攝得到了江西康輝國際旅行社有限公司的大力支援和贊助。

2017《一個人的課堂》電影觀後感

這是當代中國山村正在上演著無數次的事情。這是許許多多在教師崗位上兢兢業業奉獻幾十年卻依舊轉不了正的代課教師們。這是社會發展激流中漫滯的泥沙,更是許多大山孩子嚮往文明嚮往知識的燈光。這是,越來越少的,最後甚至只剩一人的國小課堂。

影片開頭,下著雨的山村,一位穿著樸素的中年男人和村長,在那所破舊卻又歷經幾十年風雨的國小裡察看聊天。這位身材魁梧已經五十多歲的男人,就是這所學校唯一的老師。這所破敗不堪的鄉村國小,是他幾十年前的母校,也是他交了三十多年書灑下了一片熱血的地方。

重點在於,他是非正式的老師,但是全村的孩子都是靠著這位並非正式的老師的代課,一步步國小畢業,一步步走出山村。幾十年教學風雨路,他任勞任怨,樂在其中。似乎在他眼中,這並不是苦,而是畢生的樂趣,畢生的追求。對,就是教書,就是成為一名真正的老師,就是手中拿著教師資格證正大光明地給他心愛的學生上著課。

當面對越來越少最後只剩四個的學生時,他一如從前,視教書為生命,認真地對待每一個學生,每一堂課。感動我的第一幕出現了,在破舊的院子裡,四個國小生規規矩矩地站成一排,目光清澈認真,凝望著慢慢升起的國旗,敬禮唱國歌。我深刻的感受到,這個已不再年輕的老師,他身上那厚重的責任感與滿腔的熱情和希望。

而渴望讀書的孩子們,在面對師資如此匱乏的環境時,他們是最善良最純真最願求知的生命。面對生活的窘迫與艱辛,小小的肩膀承受著半個家庭的責任。是啊,最親最愛的父母不在身邊,唯有和年邁的老人相依為命。他們用纖細的胳膊做農活,幹家務,用弱小的身軀背重物,扛重擔。他們是那麼懂事,就像山,就像水,純潔自然,率真可愛。

當今都市裡大多數的子女,比他們聰明,比他們文明,比他們更懂得禮貌,卻往往不知珍惜該怎樣詮釋,不知堅持會有何意義。他們無法想象,有多少和他們一樣大的孩子正在過著怎樣一種艱辛而又堅韌的生活。那些孩子,也永遠不會想到在同一個世界上人和人的童年會有如此大的不同,或者說,不公。

而這位山村老師,即使他是所有孩子的依靠望,所有家庭的希望,他依然逃脫不了“代課老師”的“代”字。面對妻子的勸告,他明知自己的選擇讓妻子受了不少苦,可依然不改變自己的決定,努力考試,努力成為被社會,被國家,被時代所接受和容納的真正的教師。他恐怕心裡對妻子始終是有愧疚的吧,這種愧疚,他轉化成更持久的動力,而不會說出來。或許這就是一位教書育人多年的長者捧著的高度的自尊與信念。

感動我的第二幕,便是他戴著厚厚的眼鏡捧著計算機書努力的學習,最後卻倒在考試機房的時候。想起自己曾經初次接觸計算機來的不適應、尷尬與窘迫,我便覺得,這位已經五十多歲,生長在窮山僻壤裡的老教師,他能夠像那天一樣,坐在考試現場,坐在滿是讓他感到陌生與恐懼的電腦機房,已經是莫大的勇氣了。而又是什麼信念,支撐著他能夠在鬢髮斑白的年紀,還這樣“為難”自己?

就是那一份證書,一份他追求了多年的教師證書。而這份教師資格證上,又承載了多少沉甸甸的辛酸與渴望?

他因為過度緊張焦慮而暈倒在考試現場。看著他笨拙地用鍵盤打著字,慌張而侷促,猶如一個國小生。可最終還是因為不夠熟練時間限制而失敗了。而作為演員,孫海英在這一時刻把那種緊張與窘迫表演得恰到好處,細緻入微,令人稱讚。

新的老師來了。他說:人家是大學生,教的比我好。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這一口氣,充滿了無奈,像是為他的教學生涯畫上了句號。

人家是大學生,教的比我好。

難道,果真是這樣嗎?大學生不假,正式教師也沒錯。可好與不好,完全不在那一張資格證上,更不在他穿的衣服來自哪裡。而在於,當他面對講臺下求知若渴的學生時,內心深處能否激起一絲絲奉獻的渴望和憐憫的情感?

一個教師,一個真正的教師,所令人真正尊敬、真正熱愛的,不只是肚子裡有多少墨水或者手上有多少證書,也不是他畢業於某某名牌大學受過多少高等的教育。而是那深深的責任感,對教書育人的熱愛,對學生的愛心與耐心。能對得起“教書育人”中的“育人”二字的,又有多少人?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中國自古以來,就樹立了孔子等老師的典範。把“師”和“父”聯絡在一起,更加說明了這是個尊敬師長,長幼有序的民族。而這種精神,卻在社會不斷的變革,不斷地進步中,漸漸丟失。是啊,硬體力量增強了,師資隊伍壯大了,可為人師表的卻消失了。

有著高學歷高素質的年輕老師因忍受不了艱苦的教學環境和貧寒的生活條件而臨陣脫逃,普通話說不好電腦不會用學歷只有中學的老教師,卻為學生嘔心瀝血認真上好每一堂課,把留守兒童當自己的骨肉般對待。恐怕,不一樣的不只是手上有沒有那一份教師證明吧。更大的不同,應該是心中是否對“教師”二字有著崇高的敬意和來自內心深處的熱愛。

在面對遠在廣東的女兒的邀請和妻子熱切的勸說時,作為一個父親,一個丈夫,他是打算徹底放棄那份執念了。隨著妻子,去找女兒,去過更好一點的生活。然而我們都忘了,他心中始終是有慈悲的,始終是懷著一顆悲憫之心的。他看到父母不在的孩子明明與年邁的奶奶相依為命,看到滿頭白髮的'老奶奶提著雞蛋拄著柺杖來懇求他留下來的時候,他還是經受不住。最終在車站的最後一分改變了決定。

他是多麼高興啊,老奶奶是多麼高興啊,明明是多麼高興啊。綠茵茵的田地裡,明明的奶奶抬起頭,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陣陣上課“鈴聲”,臉上綻放著欣慰的笑容。那個畫面,使這個山村煥發了別樣的光芒與色彩。

從老師身上,回到那可憐而可愛的孩子明明身上,也回到年邁體弱而疼愛孫子的奶奶身上。老人蹣跚著腳步,走過山路,攜著孫子,來到唯一的鄉村教師家裡,請求他留下來。在家裡兩個年輕人都離開的情況下,祖孫兩個孤苦無依,無人照顧。唯一能讓孫子繼續接受教育的依靠,就是這位唯一的教師。老人老淚縱橫,道出肺腑之言,情景催人淚下。

而這一幕,卻又不止出現在熒幕上而已。在現實中,在社會的邊緣處,還存在著多少留守老人和留守兒童的呼聲。這個世界有多美好,就有多殘忍,有多繁華,就有多落魄。星光閃耀下總會有晦暗陰霾存在。

從國小校園到孩子的家中,他就那樣,搬著長長的黑板,拿著粉筆,叩響了唯一的學生的家門。在快要去世的老人面前,讀書聲琅琅上口,清脆而響亮。原來,不管在哪裡,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只要心中有課堂,只要心中有學生,都是一名教師,都是明亮的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