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報社的實踐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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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說起來那麼長,可一眨眼的工夫,在《南方週報》為期幾個月的實習今天就正式結束了。回想這幾個月,在磨礪自己的同時,我對電視新聞有了更深的瞭解,尤其是民生新聞又有了新的認識,使自己的專業理論知識和實踐充分地結合起來。我深切意識到,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大學生不要以單純的想法去理解和認識社會,只紙上談兵是遠遠不及的,而是要步入社會,進行深入地探索。在學校學會更多得書面知識,在實踐中好好利用知識進行運作。接觸、瞭解社會,從實踐中檢驗自我。
理想終歸是理想,我也不太清楚自己以後會走怎樣的路,絕望時曾寫過一段話:當別人的夢想已經被扼殺的時候,我還殘存一絲狂熱的眷戀。當帶著光榮與夢想離開的時候,我希望還有再回來的一天。做出決定的過程是痛苦的,但我必須承受自己的現實,並在殘酷中努力保持智慧的頭腦和清醒的決斷。如我們是一群戴著腳鐐跳舞的人,要努力跳出最優美的姿態!
一、對新聞事業的感悟
記得以前有一位實習歸來的師姐給我們做實習報告時說:實習徹底粉碎了我的新聞理想。那時我大一,那句話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但在《南方週末》實習的近半年,絕對沒有給我留下這種印象。
這裡的記者大多數都是非常敬業的`。他們對新聞孜孜以求的精神十分令人敬佩。對每一個選題,他們都盡力做到完美;對每一個採訪物件,他們都力圖挖到更多的細節和關係;對每一個報道的細節,他們都努力核實。
曾有一位記者對我說過:新聞是一項瞭解社會最便捷、最迅速、全面的職業。我還想加上一句:新聞也是為數不多的能讓人產生榮譽感與自豪感的職業。在這裡,我真的感覺到:新聞是一項值得終生為之奮鬥的事業。從職業到事業,新聞的每一個步驟、環節都是值得人玩味、奮鬥與挑戰的。每一次比較成功的完成任務之後,挑戰者所獲得的滿足感是難以用語言描述的。
帶我的記者對我說:要把新聞放到生命的高度來看待。也許你遲一點結婚,不要想房子、汽車那些物質的東西你就會做更好的新聞。當然他的意思不是放棄正常人的生活,但是一定要全心全意地來做新聞。他指出我的不足之一,就是對新聞還不夠重視。
也許很多人已經覺得記者只不過是一項謀生的職業,而我足以把她當作一項可以終身為之奮鬥的事業。新聞是有價值的,做新聞的人也是有價值的,你完全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使新聞變的重要起來,也使你的名字在公眾輿論中留下一筆。而當前,恐怕最能引起人們重視的也就是時政記者了,比如通過網路和《南方週末》成長起來的林楚方。這是一個很難做、很難做好的領域,但也是一個大有前途的神奇的領域。
二、對新聞的感悟
儘管我學的是廣播電視新聞,但對報紙的眷戀彷彿一直主導著我。我喜歡駕御文字的感覺,雖然電視編輯也是很需要頭腦的工作,但學校僅有的幾次實習總讓我覺得枯燥大於樂趣。喜歡寫作,讓我直奔北京的目的就是找一家足夠好的平面媒體鍛鍊我,滿足我。
我很幸運,在北京遇到了一圈好人,找到了一家好報紙,玩味到新聞是有趣的。
新聞要有價值,做新聞要有真實、客觀、手快。我在實習前對新聞的理解就這麼多。等我實習結束的時候感觸最深的還是這基本的幾點。
在我剛到報社的時候,帶我的記者吳晨光讓我寫一份簡歷,並簡單寫一下對《南方週末》的看法。那正是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情急之下當然是只揀好聽的說。寫完後記者給我修改了一遍,一方面他修正了我一些“誇大”的話;另一方面,他給我修改了語言,讓我體會怎樣用最簡練的語言表達更多的資訊,最充分的意思。然後發給廣州的新聞部主任。
他訓練我的另一個方法是規定我每週找一兩個選題,寫出新聞價值何在,培養新聞敏感。雖然這樣報給編輯的個別選題也從來沒有被採用過(這與《南方週末》的體制有一定關係),但這對新手的鍛鍊的確有非常大的好處。遺憾的是由於懶惰,這一點我做的很差。
《南方週末》的操作一般是編輯在週四、週五的時候告訴記者選題去做,下週二下午截稿,突發事件的報道、或由於被採訪物件審稿的緣故有時可以推遲到週三中午截稿。週三是編輯組稿的時間,在北京報紙於週四一早與讀者見面,網路版也隨之推出。
北京記者站的主要工作人員是十幾名記者,兩三位編輯。記者在接到選題後,先讓我在網上搜集關於此報道的一切有用資訊。蒐集資料的過程是對選題把握的一個最初過程,同時鍛鍊新手判斷新聞價值的最初方式。開始時我只是將所有網上的報道一股腦檢索出來發給記者,沒有任何重點。但慢慢的我知道哪些是基本資訊,哪些是以前的報道提出比較好的思路,可以繼續挖掘的,哪些是應該用紅色標記出來的,哪些是應該寫上點自己的想法的。
開始時能做的事情也只是幫記者蒐集資料、整理採訪錄音或筆記,一度,我甚至覺得自己在這家山峰般的報社能做的是不是隻有這些?即便整理採訪錄音我也很機械,總是把所有采訪機裡的聲音都整理出來,沒有任何重點。但真的應該明白哪些是有用的,哪些記錄的用處有多大,這樣對自己也省事,對別人或自己以後的工作也有好處。
值得慶幸的是別人給了我很多機會,非常信任地讓我獨立設計採訪問題、承擔一些還算重要的採訪,比較誇張的是有一次做關於事業單位改革的稿子,聯絡到一位國家行政學院的教授,他說下午有時間讓我過去,而我那時儘管看了些資料,但對事業單位改革還是一片混沌,記者輕輕的一聲“那你去吧”,我只好硬著頭皮找那個連出租車司機都不知道的在哪兒的國家行政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