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經典語錄品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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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事寫文章這一行業,首先要確認自己同週遭事物之間的距離,所需要的不是感性,而是尺度。 下面是語錄網小編Lynn整理的經典語錄。(更多語錄資訊請關注語錄網)

村上春樹經典語錄品讀

你不是缺乏色彩。那種東西僅僅是姓名而已。我們的確拿這件事來過你的玩笑,可全都沒有意義。其實,多崎作,你是個無比優秀,色彩豐富的人,一直在建造美妙的火車站。如今你是個三十六歲的健康市民,擁有選舉權,定期納稅,為了看我一眼甚至還一個人坐飛機但芬蘭來。你什麼都不欠缺。你要有自信,要有勇氣。你需要的就是這兩樣。千萬別因為怯懦和無聊的自尊失去心愛的人。 ——村上春樹 《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

為什麼人們都必須孤獨到如此地步呢? 我思忖著,為什麼非如此孤獨不可呢? 這個世界上生息的芸芸眾生無不在他人身上尋求什麼,結果我們卻又如此孤立無助,這是為什麼? 這顆行星莫非是以人們的寂寥為養料來維持其運轉的不成? ——村上春樹 《斯普特尼克戀人》

害怕遠離故土,遠離氣味相投的朋友。拋舍不下這份舒適愜意的溫暖,就像寒冬的早晨不敢鑽出熱乎乎的被窩一樣。 ——村上春樹 《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

如果有人問幸福嗎?我只能回答或許。因為所謂理想到頭來就是這麼回事。 ——村上春樹 《且聽風吟》

當然,也可能我作為一個人太軟弱了。正因為軟弱,才稀裡糊塗的隨波逐流。本該在哪裡覺察出來停住不動,卻沒做到------雖然我沒有對你言傳身教的資格.... ——村上春樹 《天黑以後》

她獨自懷有各種各樣的煩惱,無法順利前行,需要幫助,而且正以折磨自己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心情 ——村上春樹 《天黑以後》

再沒有比相信自己在從事正義事業的人更好騙的了。 ——村上春樹《Q》

我只是想在那裡建造一個能使自己心懷釋然的住起來舒服的房間——為了救助自己。同時想到,但願也能成為使別人心懷釋然的住起來舒服的場所。 ——村上春樹 《且聽風吟》

所謂人生便是這麼個東西,一如植物的種子被不期而遇的風吹走,我們都在偶然的大地上彷徨。 ——村上春樹 《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

遇見就已是概率極小的事件 一念之差彼此錯過 都會覺得這是個令人感傷的故事啊 ——村上春樹 《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

每次遇到麻煩我就總這樣想先把這個應付過去,往下就好過了。人生就是餅乾罐。 ——村上春樹 《挪威的森林》

不管是怎樣的人思考和行動都會定型,只要定型就會產生弱點。 不定型人就沒辦法活下去。就和音樂有主題一樣,可是同時也會給人的思考和行動戴上箍子,制約自由。重組了優先順序,在某些時刻就會歪曲邏輯。 ——村上春樹 《Q》

不管怎樣,這是我的肉體,有著極限和傾向,與容顏、才華相同,即便有不盡如人意之處,也無足以取而代之的東西,只能靠它拼命向前。 ——村上春樹 《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

If you're in pitch blackness, all you can do is sit tight until your eyes get used to the dark. 如果你掉進了黑暗裡,你能做的,不過是靜心等待,直到你的雙眼適應黑暗。 ——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我一直在想這樣的大海,直到有人走來把手輕輕放在我的背上。 ——村上春樹 《國境以南》

我甚至連自己都愛不起來。為什麼不能愛自己呢?是因為無法愛別人。一個人需要愛某個人,並且被某個人所愛,通過這些來學習愛自己的方法。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不會愛別人的人,不可能正確地愛自己。 ——村上春樹 《Q》

一個人完全理解另外一個人果真是可能的嘛? 也就是說,為了解某某人而曠日持久地連續付出實實在在的努力,其結果能使我們在何種程度上觸及對方的本質呢?我們對我們深以為充分了解的物件,難道真的知道其關鍵事情嗎? ——村上春樹《奇鳥行狀錄》

從事寫文章這一行業,首先要確認自己同週遭事物之間的距離,所需要的不是感性,而是尺度。 ——村上春樹 《且聽風吟》

陰影就是邪惡的存在,與我們人類是積極的存在相仿。我們愈是努力成為善良、優秀而完美的人,陰影就愈加明顯地表現出陰暗、邪惡、破壞性十足的意志。當人試圖超越自身的容量變得完美,陰影就下了地獄變成魔鬼。因為在這個自然界裡,人打算變得高於自己,與打算變得低於自己,是罪孽深重的事。 ——村上春樹 《Q》

說到底,我們僅僅是在單位這個舞臺上扮演各自的角色,一旦走下舞臺,抹去舞臺上相互給予對方的臨時形象,我們便不過是不安穩不中用的普通肉團兒,不過是具有一副骨骼和消化系統和心臟和大腦和生殖器的半熱不冷的肉團兒。 ——村上春樹 《奇鳥行狀錄》

我們是在時間之中彷惶,從宇宙誕生直到死亡的時間裡。所以我們無所謂生也無所謂死。只是風。 ——村上春樹 《且聽風吟》

“世上絕大多數的人,並不渴求能證實的真理。在大多數情況下,真理這東西就像你說的那樣,伴隨著劇烈的痛苦。而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渴求伴隨著痛苦的真理。人們需要那種美麗而愉快的故事,多少能讓他們覺得自己的存在有重大的意義。正因如此,宗教才能成立。” 男人轉了轉頭,繼續說下去。 “如果學說A讓他或她的存在顯得意義重大,這對他們來說就是真理。如果學說B讓他們的存在顯得無力而渺小,它就是冒牌貨。一清二楚。如果有人聲稱學說B就是真理,人們大概就會憎恨他、無視他,在某些情況下還會攻擊他。什麼合乎邏輯,什麼能夠證實,這種事對他們沒有任何意義。很多人都否定自己是無力而渺小的存在,力圖排除這一意象,這樣他們才能維持精神正常。” ——村上春樹 《Q》

“就像在《卡拉馬佐夫兄弟》裡,有魔鬼和基督的故事。”青豆說,“基督正在曠野裡嚴格修煉,魔鬼要求他顯示奇蹟,要他將石頭變成麵包。但是基督拒絕了。因為奇蹟是魔鬼的誘惑。” ——村上春樹 《Q》

這就跟建造車站一樣啊。只要那東西具有重大的意義和目的,就絕不會因為一點小小的過失便全面崩盤、化為烏有。哪怕不夠完美,也總得先把車站造出來,是不是?沒有車站,電車就沒辦法停車,也就沒辦法迎接心愛的人。如果發現有缺陷,以後再根據需要動手修理不就行了嘛。首先把車站造好。一個為她建造的特別的車站。一個哪怕無事可做,電車也情不自禁想停靠下來的車站。在心裡勾勒出這樣的車站,再賦予具體的色彩和形狀,然後把你的名字用釘子刻在地基上,在裡面注入生命。你具備這樣的能力。你不是一個人就能橫渡黑夜中冰冷的大海嗎。 ——村上春樹 《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

我已不是十幾歲的少年, 我已感到自己肩上的責任。 喂,木月, 我已不再是同你在一起時的'我, 我已經二十歲了! 我必須為我的繼續生存付出相應的代價! ——村上春樹 《挪威的森林》

你要記得那些黑暗中默默抱緊你的人,逗你笑的人,陪你徹夜聊天的人,坐車來看望你的人,陪你哭過的人,在醫院陪你的人,總是以你為重的人,帶著你四處遊蕩的人,說想念你的人。是這些人組成你生命中一點一滴的溫暖 ,是這些溫暖使你遠離陰霾, 是這些溫暖使你成為善良的人。 ——村上春樹

並不是一切都消失在了時間的長河裡。那時,我們堅定地相信某種東西,擁有能堅定地相信某種東西的自我。這樣的信念絕不會毫無意義地煙消雲散。 ——村上春樹 《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

你想回避這一事實,想把它塞進心底的小黑洞蓋上蓋子,儘量不去想難堪的事,不去看討厭的事。在生活中把負面情緒扼殺掉,這種防禦性姿態成了你這個人的一部分。是這樣的吧?但這使得你無法無條件地真誠地由衷愛一個人 ——村上春樹 《東京奇譚集》

儘管世界上有那般廣闊的空間 而容納你的空間 ——雖然只需一點點 ——卻無處可尋 ——村上春樹

不要同情自己。 ——村上春樹 《挪威的森林》

世上既有帶來正確結果的不正確選擇,也有造成不正確結果的正確選擇。為了避免出現這類非條理性——我想可以這麼說——我們有必要採取實際上什麼也未選擇的立場,我便是大體抱著這樣的態度來生活的。發生的事情業已發生,未發生的事情尚未發生。 ——村上春樹 《再襲麵包店》

歲月這東西總是要按時帶走它要帶走的部分。 ——村上春樹《東京奇譚集》

不過真正的生活不是這個樣子的——真正的成年人的生活。真正的生活應該人與人坦率地正確交鋒。確實,同你一塊生活這五年時間是自有其快樂,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但近來我開始覺得這並非真正的生活,怎麼說呢,從中感覺不到生活的實質。你只顧考慮自己的事,一談點正經事你就打哈哈取樂。 ——村上春樹 《再襲麵包店》

人世也真是個奇妙場所,我實際需求的是極為理所當然的漢堡牛肉餅,而在某個時刻卻只能以需要去掉菠蘿的夏威夷風味漢堡牛肉餅這一形式得到。 ——村上春樹 《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

多數年輕人固然要送走放蕩不羈的青春時代,但那種輝煌日子轉瞬即逝,剛過二十歲就結婚成家,在生活的逼迫中各自成為百無聊賴的大人。每天早上開著敞篷卡車去工廠上班,做著千篇一律的工作,天一黑就和同伴去酒吧喝酒,談一成不變的往事。那裡沒有出口,沒有應做的夢。 ——村上春樹 《沒有意義就沒有搖擺》

較之踏入現實社會在集體中行動,還是留在需要系統性處理知識的技能和相對注重個人才學的天地裡與自己更為適合。 ——村上春樹 《奇鳥行狀錄》

世界上的大多數人,並不渴望能正視的真理,絕大多數情況下,真理伴隨著劇烈的痛苦,而幾乎所有人都不渴求伴隨著痛苦的真理,人們學要那種美麗而愉快的故事。多少能讓他們覺得自己的存在有重大意義。正因為如此,宗教才能成立 ——村上春樹 《Q》

追求自身的價值,正像測量沒有計量單位的物質,指標不會發出鏗然一響,停頓在某個位置上。 ——村上春樹 《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

“普朗克是同性戀,而且無意向世人隱瞞。這在當時是很難做到的。他還這樣說過'拋開我是同性戀,我的音樂無從談起。'我很清楚他的意思。就是說,普朗克越是想忠實於自己的音樂,就越要同樣忠實於自己是同性戀這點。音樂就是這麼個東西,生存方式就是這麼個東西。” ——村上春樹 《東京奇譚集》

十六七歲少男少女的戀愛,感覺上相當通透。因未諳世事,現實中固然有手忙腳亂的表現,卻也因此而清醒可人充滿感動。當然,那樣的日子轉瞬即逝,意識到時已經永遠失去了。而只有記憶仍保持原有的鮮度,卓有成效地溫暖我們剩下的(痛苦多多的)人生。 ——村上春樹《村上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