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西蘭留學申請陪讀簽證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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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這句熟悉的歌詞如果被海外留學生唱出來,或許應該還有下句:因為愛情,更希望你陪我身旁,一起走向夢的方向。 對於在海外漂泊的中華學子,有愛人在身邊陪讀是幸運的。而那些為了成全愛人的夢想、遠走他鄉的陪讀者們,又在想些什麼,幹些什麼呢?

紐西蘭留學申請陪讀簽證的經驗

在一起最重要

陪讀者敢於放棄自己所熟悉的,奔向陌生和未知。他們的勇氣來自哪裡?正在紐西蘭惠靈頓陪丈夫的袁虹說,那是因為有情。

為與在維多利亞大學讀博士的丈夫團聚,現年33歲的袁虹兩年前來到紐西蘭。她原本是國內一所大學會計專業的教師,當時已經具備評選副教授資格,父母家人都反對她辭職陪讀,但袁虹始終認為,兩個人在一起才最重要。

紐西蘭陪讀簽證相當於工作簽證,辦理程式並不複雜。因丈夫是讀博士,袁虹能拿兩年半簽證,正好與丈夫學習時間吻合;但一些本科和碩士生的家屬只能獲得一年陪讀簽證,需要每年辦理延期。除提供親屬證明,紐西蘭的陪讀簽證還要求申請者提供一定資金證明。袁虹說,辦簽證不難,難的是下決心。

在澳大利亞,以愛情名義申請陪讀簽證還要有更直接體現。為陪妻子到澳大利亞留學,高樺2012年底通過中介申請陪讀簽證,妻子申請留學簽證。簽證辦理順利,耗時3個月。不過,申請過程中要寫封信,充分說明夫妻倆為何離不開對方。這封信要寫得非常細緻,以便提高簽證成功率,於是他們寫上一些較為私密的情感細節。高樺說,這是唯一讓他覺得彆扭的地方。

因高樺放棄在中國已經較為紅火的事業,妻子時感虧欠,但以前與劉歡、英達、范文芳、吳奇隆等藝人合作過的經歷讓高樺自信滿滿,且在澳陪讀可以全職工作,不像留學簽證有工作時間限制,所以高樺一邊享受在一起的日子,一邊適應新環境。

尋找新生活支點

沒有學習壓力的陪讀生活一開始有各種興奮,但新鮮感有保質期。袁虹告訴記者,到惠靈頓不足半月,好山好水好寂寞的紐西蘭生活就讓她覺得內心空虛。

同樣在惠靈頓陪妻子學音樂的彭浩也有同感。他說,陪讀歲月最痛苦的就是如何找到新興趣點、擺脫寂寞。

彭浩三十出頭,是國內一家知名都市晚報的要聞編輯,可是新的英語環境和周邊的陌生社群讓他突然變成閒人,經常一個人在周邊山上徒步看風景。由於惠靈頓地處南半球咆哮西風帶,常常颳起大風,很多時候他只能躲在家裡聽風看雨,當宅男。

適應新環境就像摸著石頭過河,袁虹、彭浩和高樺都選擇了再就業。然而,試圖在悉尼重操舊業的高樺發現,很多公司要求申請者是澳大利亞公民或者永久居民,他那光鮮的求職簡歷多數都石沉大海。最後歷盡艱辛,終於在一家華人傳媒公司找到技術總監的工作。雖然這份工作沒有發揮他的專長,但高樺說,對於現狀,他很滿意。

不能改變環境,就只能改變自己去適應環境。對在法國陪妻子的`鞠國民而言,更是如此。為照顧在波爾多第二大學攻讀生物統計學博士的妻子嶽玲玲,33歲的他兩年前來到法國。作為科學家配偶,他可以憑藉陪讀簽證在當地辦理長期居留,但不懂法語讓他的日常生活處處犯難。

鞠國民說,像我這樣法語零基礎的人在法國本地學習法語非常困難。雖然社群有法語學習班,法國移民局也提供免費學習班,但他完全跟不上,只好花800多歐元到波爾多第三大學專門學了半年法語,再回到免費法語班學了170個學時,這才理順日常生活,解決了交流困難。生活由此慢慢步入正軌。

攜手同行

守護愛人的夢想是陪讀者走出國門的原動力,找到自己的支點則保證了他們可以一直攜手同行。

對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陪丈夫攻讀工程系博士的馮笑而言,陪讀生活也得有目標,有追求,有收穫,否則人就要廢掉了。自學英語,開始準備研究生入學考試(GRE)和託福[微博]考試之後,馮笑的陪讀生活終於從膩煩變得充實而開心起來。

走出家門找工作的袁虹也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如今,她為當地華文媒體和機構撰稿。至於今後的打算,袁虹說,一切順其自然,如果丈夫順利畢業並在紐西蘭找到工作,她希望繼續在這裡做更多自己喜歡的事。

彭浩先後在當地一家中文報紙和中文網站找到兼職工作,開始跑新聞,很快適應了紐西蘭華文媒體的工作節奏,如今不僅是家裡的經濟支柱,還在紐西蘭華人媒體圈小有名氣。妻子也順利獲得博士學位。他們已經遷到紐西蘭北部城市奧克蘭,希望在那裡開創一片天地。

今年3月,嶽玲玲在波爾多生下兒子,取法文名雷奧,中國籍。鞠國民笑著說,兒子出生是他到法國後最幸福的時刻,雖然照顧小孩很辛苦,但一家人在一起再苦也甜。對於未來,我們還沒有具體打算。我既然已經選擇支援她,就會支援到底,尊重她的選擇。

中國教育部資料顯示,1978年到2013年底,中國各類出國留學人員總數超過305萬。對於那些陪同中國留學生一起走出國門的伴侶來說,放棄已有、選擇新起點真不是件容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