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新年的微信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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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到了,新的一年,新的起點,給你送來新的問候。以下是為大家分享的關於新年的微信文章,供大家參考借鑑,祝大家新年快樂!

關於新年的微信文章

關於新年的微信文章一:新年快樂

柬埔寨的新年是在一陣眼蒙細雨中迎來的,這也是我在這了過的第三個柬國新年,站在潮熱的環境中,覺得呼吸都是一種困難,也正是這場太陽雨,寓意著柬國新年的另一個含義——迎水節,依照字面的意思,就是歡迎雨水的意思,經過了長達半年的旱季,我們是多麼渴望這個雨季的到來。

驅車途經白海灘,這個平日安靜的海灘,現在已經沸騰,前來遊玩的人很多,綁個吊床,吹著海風的愜意,真是讓人羨慕。活波的年輕人則會選擇站在路邊,相互抹粉(不知是痱子粉還是麵粉),往來往的車輛、行人身上潑水,或是圍在一個大的音響旁,踏歌起舞,高聲吶喊!或是席地而坐,幾瓶啤酒飲料,幾串烤肉,開始了一個happy的家庭party。像是有人組織的宴會,在這開始了!

擁擠的市場門前,擠滿了要回家過年的拼座車,載著年貨的麵包車後背箱都被撐開,甚至是車頂都放滿了行李,過年,這個詞語,讓我們聯想到了鞭炮、糖果、對聯、燈籠….對於柬埔寨的過年,還是充滿了好奇,鮮花水果攤前,站滿了買家,青澀的芒果,小小的香蕉樹,帶骨朵的蓮花,清香的茉莉,都是祭拜神靈的最佳選擇,大年七年級(4月14日),攜妻兒帶蓮花,去寺廟讓和尚唸經散水,祈求幸福!

新年,是一個多麼美好的詞語,在這裡,我可以享受三次,一次跨年,一次春節,再一次,就是柬埔寨新年,新年,祝大家新年快樂!

關於新年的微信文章二:新年快樂

春天的鐘聲響

新年的腳步邁

祝新年的鐘聲

敲響你心中快樂的音符

幸運與平安

如春天的腳步緊緊相隨

春華秋實

我永遠與你同在

情暖暖,意綿綿

唱首歌兒寄思念

風回回,路轉轉

人生一世很短暫

星綿綿,月連連

許個希望繫心間

新年降瑞雪

祥雲舒揚

燈籠高掛

爆竹炸響

寒梅抱香

心寬宅門廣

喜迎龍年踏春獻福呈祥

富貴滿堂福壽萬年長

新的一年

新的起點

新的一年

走得更遠

新的一年

夢想實現

新的一年

精彩無限

新的一年

有我陪伴

新的一年

幸福無邊

關於新年的微信文章三:新年 流年

“流年”一詞有很多含義,它本是“占卜學”裡的一個詞彙,表示一年的運程,也有人用它形容對時光流逝的一種惋惜憂傷之情。也有人這樣解釋:流年就是流淚最多的一年。記得魯迅先生在一篇文章裡說過“舊曆的新年最像新年”,2010年的新年還沒有等我回過神來,便匆匆而過,我伸出雙手想攔住它,它卻從我的指縫間一閃而過,不知道是它太苗條還是我的指縫太寬。九年級在上班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流年”這個詞,新年就這樣流走了,早已步入而立之年的我,在外地已經度過6個新年,久居他鄉,每逢農曆新年臨近,我便四處尋找年的味道,結果都是徒勞而返,我是想尋找那路旁擺滿各種年貨、春聯、糕點的小街嗎,不知道;我是想尋找那冒著一縷縷炊煙、大門上貼著火紅的春聯和倒貼著福字的老屋嗎,不知道。儘管音響裡不停的播放著各種旋律的新年歌曲,可是我依舊沒有找到我記憶中兒時的那種年味。

兒時的新年———農曆年二十九起的比平時都早,早餐是最平常的早餐,儘管我渴望能夠比平時豐盛一點,上午打掃衛生除塵,乾的比平時都多,不知道別的家庭是不是這樣,反正我自己成家後這個習慣我給改了,之後是熬漿糊、貼春聯,後來嫌麻煩,改用透明膠帶貼了。到了中午,父親、母親便開始準備年飯,儘管幫不上什麼忙,偶爾還是能溜到廚房偷嘗一下炸好的丸子、烀好的熟食之類的美食,望著到處擺滿的菜盤子,炒菜時噼噼啪啪的爆鍋聲,四處彌散的香味,兒時的我對父母還是相當崇拜的,我想飯店也不過如此吧。

下午三、四點鐘一家人坐在滿是雞鴨魚肉的飯桌前一起吃年飯喝點紅酒什麼的,儘管沒有酒癮。吃魚是有講究的,儘管好吃,也不能都吃完,象徵著年年有餘。母親是一個勤勞的人,家裡人對這一點都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吃完飯母親便要收拾一桌子的飯菜還要一個人準備夜裡全家要吃的餃子,餃子餡頗為豐富,多達兩種,酸菜、芹菜或是韭菜陷以滿足不同口味的家庭成員,家中的男人們這時便上山砍個松樹頭回來掛燈籠,一般回來已經是傍晚了,火紅的燈籠立在院子中央,映照著地上的白雪都透著一股子新年紅,之後的一段時間大人發發壓歲錢,都是現金,不打白條,都是嶄新的從銀行兌換回來的新幣,外面不包紅包,可能是各地風俗不一樣,然後打打撲克牌,賭資都是父親發的,儘管都是他的錢,玩起來也是樂此不疲。到了晚上看看春晚,那時小,不能熬夜,餃子是要等到夜裡零時新年的鐘聲敲響時放完爆竹才能吃的,經常是熬不到那時候就睡著了,大人們把小孩子叫醒,小孩子無力的睜著惺忪的雙眼對放爆竹和餃子已全無興致,只渴望著能早點睡覺,七年級早上醒來,看到家家戶戶的門前白皚皚的`雪地上到處都是碎碎的爆竹紅。

據當地的民俗,七年級是不生火開爐灶的,那一天吃的都是年飯的剩飯,之後幾天就是走親戚。那時我經常去的就是祖母家,祖母家在那種真正的農村,家裡是用帶灶臺的那種大鐵鍋煮飯,我最喜歡坐在灶臺前看著燒火,農村冬天裡經常是用稻草燒火,金黃略帶些紅色的的火苗在灶臺下跳動,灶火裡發出的噼噼啪啪的聲音,以及那種特有的稻草燃燒的香味,不知道這能不能叫作稻香。飯桌上祖母用她那瘦小乾枯的手拉著我喃喃到:“都長這麼大了,這要是在外邊遇到,都不敢認了”,最喜歡祖母做的菜,並不是因為有多香,只是因為裡面的肉永遠都是大塊的,吃起來很香很過癮,這可能是源於那時的物質生活極度匱乏,現在能買起肉了,卻吃不出那種味道了。北方的年一直要持續到正月十五,才算過完年,十五那天晚上,還可以到街上看看放煙花,一般都是效益較好的有財力單位才會有這個放煙花的活動,現在沒有煙花看了,那幾個放煙花的單位都破產了,但破產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放了太多的煙花。儘管零下20幾度的寒夜,看煙花的人還是摩肩擦踵,一枚枚絢麗的禮花在寒冷的夜空中綻放,整個夜空頓時也色彩起來,童話般的美麗。偶爾遇到熟人還會互相拜個年,寒暄幾句。至農曆十六,年就算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