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故事-白百何我不是你想的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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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白百何的大小銀幕形象一直是大眾—尤其是中國男人喜歡的現代純情小妞的範本。

名人故事-白百何我不是你想的小妞

白百何我不是你想的小妞在《與青春有關的日子》裡,她是多情又純真的大院少女喬喬;在《我的青春誰做主》裡,她是一曲驚豔的富家女雷蕾;在《失戀33天》裡,她是嘴快心善的北京大妞黃小仙;在《分手合約》裡,她是一往情深的模範女友何俏俏;在《浮沉》裡,她是征服大叔的白領喬莉;在《私人訂製》裡,她是率性的情境設計師小白……即將到來的暑期電影檔,她又將帶來《滾蛋吧!腫瘤君》、《捉妖記》和《戀愛中的城市》,從抗癌的漫畫少女英雄熊頓開始,每一個都是看起來傻白甜的純情小妞。

當然了,對一個女演員而言,你很難說“純情”是一個沒有爭議的好詞—它可能意味著奧黛麗·赫本式的完美無缺,但蒼白無瑕也很可能難以企及伊麗莎白·泰勒式的複雜魅力。

小妞型演員如白百何,很容易讓人以為她是前者—當她穿著牛仔揹帶褲、懷抱小豬公仔、素顏出現在攝影棚前的那一刻。她是我所見過的妝發速度最快的女藝人之一,過程中一直拿著手機在玩遊戲,快結束的時候她突然扭頭大叫:“你們說!十九關是不是特別難破!”—這讓我輕易地想起,因為《與青春有關的日子》與白百何相識並結婚的陳羽凡先生對她的一段評價與回憶:“我發過誓,絕對不會找這個圈子裡面的人—直到我遇見她,發現這個行當居然也有這樣的女孩兒,想得不多,就知道窩在宿舍裡打紅警。”

白百何在化妝間的沙發上歪著頭、盤著腿,卻對我回憶起當時常打的遊戲叫“明星三缺一”,是一個打麻將的遊戲。“都不好意思說,還是自己拿盤裝到電腦裡的那種呢。”她說,“我就是想聽裡面的那些明星配的音,用很多搞笑的方式講打麻將的事兒。”陳羽凡就為這樣的她“破了誓”,至今恩愛有加—這一次,騎著摩托車藉著自己想溜一圈兒的名義就溜到影棚來看老婆了。除此之外,他的第二大任務是經常為小高跟出門的白百何補帶拖鞋,“老錯覺以為自己撐得住,哈哈!”

白百何最近感興趣的事兒是“火鍋”,回京之前,她和另一主演陳坤正在重慶以同名戲的名義大快朵頤。“水瓶座的陳坤真是一天有一半時間都活在外太空!”白百何說,“最近接地氣的片段,是他有一次拿筷子指著我們一堆演員說:別裝,別裝,你們一個個下了銀幕都是另一個模樣!其實吧—他說得對!”她大笑。

事實上,無法否認的是,演員的功力恰在於此。在任何一個光影化學作用著的片場,裝與不裝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入戲—就像這次,棚拍的極簡黑白片,在有限的音樂和道具佈景下,你眼看著她或站或坐,被強光打得一覽無餘的通透眼神裡,無辜、天真和某種成熟交織混雜在一起,表情間微妙的變化就像微風掠過的髮絲—在那期間,白百何招牌小妞式的嬌嗔和撅嘴讓一切在光影中誘人地生動起來。

然後,你會看到她那長款香奈爾套裝也遮蓋不了的修長的雙腿,膝蓋上的傷疤,就像一個小小的紋身。

和人們想象的不同,白百何坦言自己並不善於受訪。“元寶讓我比以前柔和多了。《腫瘤君》這次出來受訪,有個很久以前採訪過我的記者對我說,你比以前好多了,那時你根本不願意回答問題,問你什麼你都皺著眉頭。”她說,“其實我覺得我身上的稜角來源於我對自己的保護,我有時候很無奈—大家在戲裡面看到我,會覺得我應該是一個很好相處、自來熟的人,但我反而是一個有陌生人恐懼症的人,會緊張,因為你不瞭解別人的時候,別人也不知道你的點在哪兒。只有跟熟悉的人在一塊兒,我才會覺得特別有安全感,然後怎麼都行。”

說這段話的時候,她已經退回到化妝間裡,和團隊一起蹲著吃盒飯,嚷嚷著看誰蹲功了得,聲音裡也會有煙嗓的質感。她在自己的牛仔揹帶褲裡伸展自如,已經褪下了之前聚光燈下的華服,儘管我覺得那是一條很適合她的羽毛裙:有黑,有白,有亮片,有襯衫的那種經典的藍色格紋—一片一片羽毛,就像她自己身上混雜的特質。

一個演慣了小妞的女演員,其實擁有著那些你所不知道的複雜的魅力。

大愛or小愛

電影《滾蛋吧!腫瘤君》的導演韓延和白百何有一個“錯覺早已認識”的故事。

“我和文章很熟,同校不同系,軍訓的時候在一個排,後來租房子和他也租在一個院兒,所以我老認為和文章熟的我都熟,因為走在路上也確實會照面打招呼。”韓延回憶說。“他總說我每次看到他的時候就向他微笑,我說我其實是近視眼,我怕得罪人。”白百何笑言,“我這人也特別討厭—我知道韓延是我們學校特別優秀的畢業生,食堂有段時間老滾播他的畢業作品,但他每次問我說‘我是學校的驕傲,你沒看到嗎’,我都說沒有。”

事實上,倆人“錯覺”的緣分遠不止於此:韓延編劇的`第一個電視劇《我們這撥人》,白百何在其中演喬喬,和她自己的出道作品《與青春有關的日子》中的角色重名;後來韓延執導《第一次》,白百何又來幫他串了一場戲,演一個搖滾歌手,陳羽凡去幫著聽的棚,她爽快地唱了一首Beyond的《真的愛你》;她告訴過他“文章沒我潮”,從《與青春有關的日子》合作到《失戀33天》,文章老問她借衣服穿,因為“拍戲的時候,她更中性,更不怎麼修邊幅”;他開機時發過一條朋友圈,說“我從來沒拍過一個演員,我真的親眼見過她18歲時的樣子”,“那時還沒有什麼‘女神’……記憶裡都是大學時期,姑娘們紮起的傳統的馬尾辮”。

但的確,倆人之前的合作沒有一個是像《滾蛋吧!腫瘤君》的熊頓那樣,讓白百何讀了劇本後百分百確定出演的,而韓延也坦陳,在得知自己要成為此片導演後,是自己在第一時間把劇本設法遞到了白百何手中。“我是邊看劇本就邊想到了她,說實在的,我都想不出第二個人選能夠完成這個角色。”韓延說,“資方沒有找她,是因為怕被拒絕說,和她以往的戲路太重複——但我覺得這個不一樣,這不是一個那種架空了的癌症患者的末世戀,而是真正的一群小人物的抗癌日記,是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