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職場上做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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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陳小蒙

在職場上做到“對”

為什麼沒有人知道天堂長什麼樣?因為,從來就沒有人真地到過天堂。 ——陳小蒙

潘石屹寫了一本書,叫《我用一生去尋找》。我很喜歡這個名字,也很喜歡這句話裡面描述的狀態。因為我沒有仔細讀過這本書,所以我可以信馬由韁、肆意揣測,這個窮盡一生的東西到底為何物。我認為,一個人可能窮盡一生去尋找的,就包括一種狀態,一種對的狀態。

有人說,創業成功是一個小概率事件。在成功之前,擺在你面前的有很多很多的未知,很多很多的不確定性。創業者需要作出很多次正確的決策,才能一點點靠近成功,而一次錯誤的決策,就可能讓之前的努力前功盡棄。因為人的理性是有限的,所以成功也就變得很難。

我想把這個觀點加以推衍,用在另外一個話題上——在人生的某個階段,一個人要處在一個對的狀態,做對的事,同樣是一個小概率事件。而他要在人生的多個階段、不同時期都處在一個對的狀態,做對的事,就更難了。可以說,混沌不清、失去平衡、處於混亂,才是生活最原始的面目。

因為兩個原因:

1、一個人從出生到逐漸長大,他的經歷、經驗永遠是相對單薄的。

2、我假定了一個人需要不斷成長。

一個人剛出生的時候,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參考(除了祖先留給我們的,讓我們可以生存下去的人類固有的條件反射等等以外)。這個時候的人具有最大的可塑性和可能性,但同時也最容易犯錯。但隨著這個人的一點點長大,他的經歷和經驗會逐漸豐富。在特定的某個時期,這些經歷和經驗都可以引導他,讓他少犯一些相對某個時期的低階錯誤。

舉個例子,一兩歲的小孩相比剛出生的嬰兒,就不會看到什麼都往嘴裡送。一個七歲的孩子相比一個兩歲的孩子,就可能知道要遠離電源、插頭這些東西。一個工作過幾年的學長就可能會告訴一個準備工作的學弟,第一份工作別太看重工資,也別太看重公司,最重要的是看自己做的是什麼活,有什麼人在帶著自己。最後,一個快要死去的人可能會在臨終前才幡然醒悟:“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過度辛苦地工作。”

但是,因為我假定了這個人需要不斷成長,而成長本身就意味著不斷地做突破。在這種前提下,這個人通過前期活動積累的經歷,首先不足以描繪他未來的生活;而他通過前期經歷積累的經驗,也不足以讓他完全應對之後的人生,以及之後的生活中出現的各種問題。所以每到一個新的時刻,新的階段,這個人就會再次被置於各種未知當中,他要重新開始尋找切入點和平衡點。這種感覺就像是他的眼睛被蒙著布在走路,他會惶惑,會不安,也會著急,即便他沒有上面的這些情緒,他確實是平心靜氣的,要找到這個新的平衡點,也是需要時間的。

正是因為我們處在時時的變化中,所以在某個新的時刻到來之前,我們無法預先感受到一種對的狀態。而在這個時刻真正到來的時候,我們也不能立馬就進入這種對的狀態。這也是為什麼,當我們回首過去的我們時,我們會發現自己犯了那麼多在現在看來是顯而易見的錯誤。

我們明明知道,明年,五年或者十年後的某一天,我們依然會像在今天追悔過去那樣追悔今天,但在一定程度上,我們又無法阻止錯誤的發生。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會願意跟一些智慧的長者、智者去交談,我們喜歡去讀經典——所有這些都預先向我們描繪了我們未來生活的一部分,儘管這部分的描述可能沒有我們自己體會得那麼真切,但起碼可以讓我們有意識地去規避一些錯誤,也讓我們在遇到某些問題時更加平心靜氣。

不過,其實我想說的另外一句話才是今天討論的重點——

即在你碰到對的事,處在一個對的狀態之前,你很難想象那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樣說可能有些抽象,在這裡我可以舉兩個例子。比如說,在進入一家讓我滿意的公司之前,因為我之前工作過的公司都不怎麼讓我滿意,所以我很難想象,一家理想的公司到底是長什麼樣的.,我在這家公司工作,又會是什麼一種狀態。再比如說,在我碰到一個對的人之前,我同樣很難想象,跟一個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到底是一種什麼狀態。兩個人要經歷些什麼事情,達到怎樣的默契感和認同感,才會自然地過渡到這樣一種心態。

在任意一個特定的時期,因為我是從“不對”的狀態過度到一個“好”的狀態,所以在我真正達到一個好的狀態之前,我是很難在腦海中全面想象,它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但是,一個人處在一個不對的狀態下,和處在一個好的狀態下,區別卻相當大。

當你處在一個不對的狀態時,你很容易狗急跳牆,也很容易病急亂投醫。因為你很急,你急於打破這樣一種壞的狀態,你願意去做各種嘗試。做嘗試原本無可厚非,但病急亂投醫的成本可不低。正是因為你很急,為了儘快進入舒適區,你會在足夠的抽樣和判斷之前就急著把自己“賣掉”,急著讓自己進入一個新的惡性迴圈。

當你處在一個不對的狀態時,你也很容易依賴別人,依賴外界左右你的行為。

這裡先說說依賴別人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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