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讚美柳樹的優美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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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二月,背陽處的冰雪還未化盡,隆冬的寒意還未全消。柳樹早已抽出一條條青翠的枝條,吐露出一簇簇嫩綠的新芽,迎接著春姑娘的到來。瞧,它們的動作是那樣輕快,那樣溫柔。這是它們正在跳舞,歡迎春姑娘的到來呢! “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我情不自禁地吟誦著。

那些讚美柳樹的優美句子

盛夏,柳樹的枝條顯得更長了,更綠了,更軟了。每當這時,它就像一位亭亭玉立的仙女,披著滿頭長髮,低頭含笑,靜靜地站在湖邊,彷彿在等待,彷彿在沉思。可淘氣的孩子們往往要折下柳樹的枝條,圈在頭上,做“解放軍”,那股神氣勁兒,甭提了。啊,柳樹,你就像慈愛的大姐姐,不僅沒有責怪我們,反而還快樂地加入了我們的嬉戲。

我常聽大人們說的話:“有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我想:是啊,牡丹雖美,茉莉雖香,可都離不開園丁伯伯的辛勤培育。在園丁伯伯給嬌嫩的花兒澆水、施肥、除草時,柳樹卻淋浴著陽光,吮吸著雨露,在堤岸邊茁壯成長,裝點著祖國的美好河山。

楊柳讓我受益

去年暑假,我去姥姥家玩。

晚上,我、媽媽、姥姥、姥爺圍坐在一張小圓木桌旁,說著自己身邊發生的有趣的事。談著談著,就談到了院子中心的一棵高大的壽命百年的楊柳。

姥姥說:“這棵樹傳說是我們的祖先種下的,經過祖祖輩輩的精心培育和灌溉,才活到了現在。”

姥爺說:“這棵樹不僅壽命長,而且還記載了歷史。看,它那精緻的年輪,彷彿刻著憂愁;看,它那筆直的樹幹,彷彿述說的堅強;看,它那濃密的樹葉,彷彿驗證了歲月的悠遠。”

媽媽說:“這棵樹在我生下來的時候就陪伴著我。春天,它給院子帶來生機;夏天,它為我們乘涼;秋天,它給院子帶來詩意;冬天,它陪伴我學習。楊柳的好處不 僅僅是這些,你們知道他還有哪些好處嗎?” 我說:“楊柳可以為我們遮陽,還可以做燃燒的木炭、我們家裡擺設的傢俱、做學生寫字的紙、看的書......。”

“對楊柳的用處很多,但它的樣子很不起眼,不引人注目。而它卻發揮了別人意想不到的寶貴的價值。”媽媽說。

“所以說,一個人要想發揮它的價值,並不在於它是多麼寶貴,而是在於它本身的價值。因此,我們應該向楊柳學習,不要光說不做,而要踏踏實實、腳踏實地的做實事。”

“對,而且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們外表的美只是單純的美,其實美還有另外一種美——那就是心靈美。一個人,他外表美不美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心靈上的美。”

那一天,是我受益匪淺的一天,我明白了許多道理。

我愛柳樹

我家的小區裡有花有草還有樹,其中最顯眼的還是那高大的柳樹。

春天來了,柳樹抽出嫩綠的枝芽。許多枝條都垂下來了,春風吹過,枝條就輕輕的搖晃著,就像一位美麗的少女在梳理著自已的秀髮。

夏天來了,葉子都長出來了。在陽光的照射下,葉子更綠了。微風吹過,柳樹的葉子沙沙的響,它們隨著風兒跳著歡快的舞蹈。傍晚小妹妹和小弟弟在柳樹下玩耍,老奶奶和老爺爺在柳樹下喝著茶,打著撲克。

秋天來了,天也涼了,柳樹的葉子黃了,一陣陣秋風吹來,樹葉打著旋飄落下來,像一隻只滿天飛舞的黃蝴蝶,落到地上猶如輔上一層金色的地毯。

冬天來了,雪花落到柳樹上,通過陽光的照射,柳樹就像一顆美麗的聖旦樹。

我喜歡四季的柳樹。

家鄉的老柳樹作者 赤腳浪子

在我老家“拉馬墩樑”的當豁峴,傲立著一棵百年高齡的.老柳樹,四五個大男人合抱不住,樹冠直徑足足有五十米大校聽父輩們講,那是我的太爺爺為講迷信“堵煞”而栽的,雖經風霜雪雨,依舊威武蒼翠,山神似地矗立在兩個山頭中間,守護著我們的村莊。

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常常去老樹冠下玩耍,也經常向其他夥伴炫耀:“這棵大樹是我太爺爺栽的,你的太爺爺栽不下這麼大的樹。”惹得其他小夥伴羨慕不已,我也得到了很大的滿足與驕傲。大人們為了阻止我們折樹條編樹梢帽帽,故意嚇唬我們說:“那棵大老樹成精了,你們掏老鷹娃子、掏喜鵲蛋都能行,千萬不敢折樹枝,誰折誰的肚子疼,晚上你太爺爺還會拿著刀子割小雞雞的。”我們都很害怕,只能按照大人們的吩咐乖乖兒的圍著大老樹藏馬馬虎兒、打速兒和吆脬牛,有時實在忍不住,就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爬上去掏老鷹窩和喜鵲窩,唯恐傷到樹枝樹葉。

上國中以後就離家到外面上學唸書,在家的時間少了,工作後更是很少回家,即便回家,也是轉轉而已,扳指算起,已經三十年沒到大老樹跟前去過了。但每次回到家裡,總要站在高房臺臺上,仰著脖子看半天。每當這時,兒時的情景就如幻燈電影似地一幕幕閃現,讓我永遠難以忘懷。

時代變遷,日新月異,原來低矮的土窯都變成了紅瓦青磚的大房,原來一下雨、一消雪就“掛椽”的陡窪坡地都變成了保溫、保墒的“帶子田”,原來窄小的羊腸小道都變成了寬暢平坦的沙礫公路,原來的荒山禿嶺都變成了鬱鬱蔥蔥的退耕林帶,一切都在變,父老鄉親們的生活變富裕了,精神面貌變得振作了,昔日的棉襖、棉褲圍毛帶變成了現在的西裝、革履打領帶,年輕人一個個走出了大山,到外面精彩的世界掙票子、長見識去了,娃娃們都去學校讀書長知識去了,老人們守著莊園、享著清福、安度著幸福的晚年。我們的小村莊變化得連我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

那棵老柳樹仍在“慈祥”的“站”在那兒,默默的凝視著小村莊的興衰變遷,如一位“史者”,以枝幹為筆,以樹葉為墨,以大地為紙,記錄和書寫著昨日的苦難、今日的幸福和明天的希望。

家鄉的老柳樹,猶如一隻攥著線柄的大手,我和家鄉出來的遊子就象被線拴著的風箏,雖四處漂泊,四海為家,但鄉情擰成的那根線,卻連線著我們,牢牢地捏在那棵百年老柳樹的手裡,時時刻刻傳寄著慈母對遊子的呼喚,也寄託著遊子們對家鄉親人的深深眷戀。

願家鄉的大柳樹千年蒼翠、萬年長青。

人們愛松樹,因為它四季長青;人們愛梅花,因為它傲雪獨秀。而我卻愛柳樹,儘管人們總把它說得弱不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