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的一篇文章徵文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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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日的學習、工作和生活裡,大家總免不了要接觸或使用徵文吧,徵文的結尾要或緊扣開頭,首尾呼應,或重申觀點,再次點題,或給讀者留下想象的空間等。你知道徵文怎樣才能寫的好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我最喜歡的一篇文章徵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我最喜歡的一篇文章徵文3篇

我最喜歡的一篇文章徵文1

我喜歡這篇文章作文 莫懷戚的《散步》是一篇玲瓏剔透、秀美雋永、底蘊豐富的精美散文,也是一曲真善美的頌歌。我特別喜歡。

我喜歡它的人性美。

文章開篇寫"我們"一家去散步,母親本不願意出來的,"她老了,身體不好,走遠了覺得很累"。可"我"說:"正因為如此,才應該多走走。"於是,母親信服地點點頭。

本不願出來的母親何以答應了呢?作者這樣寫的:"她現在很聽我的話,就像我小時候很聽她的話一樣。

一個"慈母",一個"孝子";一個真誠地理解,一個絕對地信任。這種良性的感情心理迴圈正反映了古樸的倫理道德之美。

在散步時發生了走大路還是走小路的分歧。"母親要走大路,大路平順","兒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這個矛盾的解決取決於"我"。此時,作者深感自己責任的重大:兩全的辦法找不出,拆散一家人又於心不忍。於是,

"我"決定委屈兒子,原因是"我伴同他的時日還長"。這個選擇應該說是人情人理的,體現了"我"愛幼更尊老的情感。

然而當"我"作出"走大路"的決定後,結果竟出人意料,"母親摸摸孫兒的小腦瓜",忽然改變了主意,"還是走小路吧"。如果說"我"的決定易於理解的話,那麼母親的改變則更是體現了老人的慈愛善良。三代人中間的那種溫情、謙讓與體貼實在令人羨慕,這不正是家庭中最可寶貴的東西嗎?

我喜歡它的詩意美。

《散步》一文對景物描寫著墨不多,但卻充滿了詩情畫意。如描寫南方的田野,"大塊小塊的新綠""有濃有淡","樹上的嫩芽也綠了","水咕咕地起了水泡";金色的菜花、整齊的桑樹、水波粼粼的魚塘......這是春在召喚,這是對生命的禮讚。

我喜歡它的語言美。

《散步》的語言散發著清新淡雅的芳香。

"她現在很聽我的話,就像我小時候很聽她的話一樣","兒子突然叫起來,前面也是媽媽和兒子,後面也是媽媽和兒子"。這兩個句子親切樸實,但卻能撩起人們眾多的思緒和羨慕:母子之間深沉的愛,和睦家庭的寧靜溫馨......

《散步》之美,讓我愛不釋手。我喜歡這篇文章。

我最喜歡的一篇文章徵文2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愛看著天上的明月,腦中想著張敏女士的《良夜小語》。這時候,我彷彿已經從現實生活中超脫了,只因為我對“人生”又有了新的體會,新的認識。今夜,我似乎有異常的寧靜與愉快。我覺得層層世界,幕幕人生,使宇宙不知增添了多少絢麗的色彩。人類以智慧的靈鑰開啟了生命之謎。過去是遙遠的歷史,未來是無窮的世代。我們這一代的青年,追求的美與靈性的結合,是不容易得到的。它必須靠我們努力去耕耘,向下紮根越深,往上結的果子才會更甘甜。我們厭惡虛偽、狂大。但是我們卻有一個共同的缺點——逃避現實。無論如何,我們總要面對現實,進而去創造現實,因為時光總不會在你閉著眼睛呼救時駐足片刻的。不是嗎?聰明的你,該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的說法,絕不是時代青年應懷有的態度。

洗衣時,一圈圈晶瑩美麗的泡沫從耳邊飄失。每個泡沫都充滿憧憬,希望。但是當它上升到某一點時,就消失了,新的泡沫又取代它。人生不是像泡沫一樣嗎?晶瑩可愛而又五彩繽紛。但是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當你想抓住什麼時,一切又都消逝無形了。泡沫有新的另一個世界,人生卻只有一個。朋友,你難道不感悚然心驚嗎?

如果說人生是一張網,時間是梭子,行為法則是那根長長的線,那麼凡是你編織進去的,終會在網上出現。凡不是你編織進去的,也不可能在網上出現。接受我的祝福,希望每一個人的人生之網都是多采多姿、絢麗輝煌的。有人說:“人生如戲”。如果你不想在自己的人生舞臺充當主角,那你必然要成為別人舞臺上的配角,甚至什麼都不是的龍套角色。朋友,你願意充當這樣的人物嗎??思維的韁繩一經鬆手,就迫不及待的想奔入夜的寧靜中。

我好喜歡張敏女士的這篇文章,它帶給我無限的啟示。人生雖然苦短,但是我只願珍惜那泡沫飛揚的一刻!人生的境遇變幻難測,與其把自己當成珍珠,不如把自己當作泥土。雖然是默默奉獻,卻能營養整個大地。只要大家努力,誰說成功的果實不會在你的手中出現呢?

我最喜歡的一篇文章徵文3

我們消受得秦淮河上的燈影,當圓月猶皎的仲夏之夜。

在茶店裡吃了一盤豆腐乾絲,兩個燒餅之後,以歪歪的腳步踅上夫子廟前停泊著的畫舫,就懶洋洋躺到藤椅上去了。好鬱蒸的江南,傍晚也還是熱的。“快開船罷!”槳聲響了。

小的燈舫初次在河中盪漾;於我,情景是頗朦朧,滋味是怪羞澀的。我要錯認它作七裡的山塘;可是,河房裡明窗洞啟,映著玲瓏入畫的曲欄幹,頓然省得身在何處了。佩弦呢,他已是重來,很應當消釋一些迷惘的。但看他太頻繁地搖著我的黑紙扇。胖子是這個樣怯熱的嗎?

又早是夕陽西下,河上妝成一抹胭脂的薄媚。是被青溪的姊妹們所薰染的嗎?還是勻得她們臉上的殘脂呢?寂寂的河水,隨雙槳打它,終是沒言語。密匝匝的綺恨逐老去的年華,已都如蜜餳似的融在流波的心窩裡,連嗚咽也將嫌它多事,更哪裡論到哀嘶。心頭,宛轉的悽懷;口內,徘徊的低唱;留在夜夜的秦淮河上。

在利涉橋邊買了一匣煙,蕩過東關頭,漸盪出大中橋了。船兒悄悄地穿出連環著的三個壯闊的涵洞,青溪夏夜的韶華已如巨幅的畫豁然而抖落。哦!淒厲而繁的絃索,顫岔而澀的歌喉,雜著嚇哈的笑語聲,劈拍的竹牌響,更能把諸樓船上的華燈綵繪,顯出火樣的鮮明,火樣的溫煦了。小船兒載著我們,在大船縫裡擠著,挨著,抹著走。它忘了自己也是今宵河上的一星燈火。

既踏進所謂“六朝金粉氣”的銷金鍋,誰不笑笑呢!今天的一晚,且默了滔滔的言說,且舒了惻惻的情懷,暫且學著,姑且學著我們平時認為在醉裡夢裡的他們的憨痴笑語。看!初上的燈兒們一點點掠剪柔膩的波心,梭織地往來,把河水都皴得微明瞭。紙薄的心旌,我的,盡無休息地跟著它們飄蕩,以致於怦怦而內熱。這還好說什麼的!如此說,誘惑是誠然有的,且於我已留下不易磨滅的印記。至於對榻的那一位先生,自認曾經一度擺脫了糾纏的他,其辨解又在何處?這實在非我所知。

我們,醉不以澀味的酒,以微漾著,輕暈著的夜的風華。不是什麼欣悅,不是什麼慰藉,只感到一種怪陌生,怪異樣的朦朧。朦朧之中似乎胎孕著一個如花的笑——這麼淡,那麼淡的倩笑。淡到已不可說,已不可擬,且已不可想;但我們終久是眩暈在它離合的神光之下的。我們沒法使人信它是有,我們不信它是沒有。勉強哲學地說,這或近於佛家的所謂“空”,既不當魯莽說它是“無”,也不能徑直說它是“有”。或者說“有”是有的,只因無可比擬形容那“有”的光景;故從表面看,與“沒有”似不生分別。若定要我再說得具體些:譬如東風初勁時,直上高翔的紙鳶,牽線的那人兒自然遠得很了,知她是哪一家呢?但憑那鳶尾一縷飄綿的綵線,便容易揣知下面的人寰中,必有微紅的一雙素手,捲起輕綃的廣袖,牢擔荷小紙鳶兒的命根的。飄翔豈不是東風的力,又豈不是紙鳶的含德;但其根株卻將另有所寄。請問,這和紙鳶的省悟與否有何關係?故我們不能認笑是非有,也不能認朦朧即是笑。我們定應當如此說,朦朧裡胎孕著一個如花的幻笑,和朦朧又互相混融著的;因它本來是淡極了,淡極了這麼一個。

漫題那些紛煩的話,船兒已將泊在燈火的叢中去了。對岸有盞跳動的汽油燈,佩弦便硬說它遠不如微黃的燈火。我簡直沒法和他分證那是非。

時有小小的艇子急忙忙打槳,向燈影的密流裡橫衝直撞。冷靜孤獨的油燈映見黯淡久的畫船頭上,秦淮河姑娘們的靚妝。茉莉的香,白蘭花的香,脂粉的香,紗衣裳的香……微波氾濫出甜的暗香,隨著她們那些船兒蕩,隨著我們這船兒蕩,隨著大大小小一切的船兒蕩。有的互相笑語,有的默然不響,有的襯著胡琴亮著嗓子唱。一個,三兩個,五六七個,比肩坐在船頭的兩旁,也無非多添些淡薄的影兒葬在我們的心上——太過火了,不至於罷,早消失在我們的眼皮上。誰都是這樣急忙忙的打著槳,誰都是這樣向燈影的密流裡衝著撞;又何況久沉淪的她們,又何況飄泊慣的我們倆。當時淺淺的醉,今朝空空的惆悵;老實說,咱們萍泛的綺思不過如此而已,至多也不過如此而已。你且別講,你且別想!這無非是夢中的電光,這無非是無明的幻相,這無非是以零星的火種微炎在大欲的根苗上。扮戲的咱們,散了場一個樣,然而,上場鑼,下場鑼,天天忙,人人忙。看!嚇!載送女郎的艇子才過去,貨郎擔的小船不是又來了?一盞小煤油燈,一艙的什物,他也忙得來象手裡的搖鈴,這樣丁冬而郎當。

楊枝綠影下有條華燈璀璨的彩舫在那邊停泊。我們那船不禁也依傍短柳的腰肢,欹側地歇了。遊客們的大船,歌女們的艇子,靠著。唱的拉著嗓子;聽的歪著頭,斜著眼,有的甚至於跳過她們的船頭。如那時有嚴重些的聲音,必然說:“這哪裡是什麼旖旎風光!”咱們真是不知道,只模糊地覺著在秦淮河船上板起方正的臉是怪不好意思的。咱們本是在旅館裡,為什麼不早早入睡,掂著牙兒,領略那“臥後清宵細細長”;而偏這樣急急忙忙跑到河上來無聊浪蕩?還說那時的話,從楊柳枝的亂鬢裡所得的境界,照規矩,外帶三分風華的。況且今宵此地,動盪著有燈火的明姿。況且今宵此地,又是圓月欲缺未缺,欲上未上的黃昏時候。叮噹的小鑼,伊軋的胡琴,沉填的大鼓……弦吹聲騰沸遍了三裡的秦淮河。喳喳嚷嚷的一片,分不出誰是誰,分不出那兒是那兒,只有整個的繁喧來把我們包填。彷彿都搶著說笑,這兒夜夜盡是如此的,不過初上城的鄉下老是第一次呢。真是鄉下人,真是第一次。

穿花蝴蝶樣的小艇子多到不和我們相干。貨郎擔式的船,曾以一瓶汽水之故而攏近來,這是真的。至於她們呢,即使偶然燈影相偎而切掠過去,也無非瞧見我們微紅的臉罷了,不見得有什麼別的。可是,誇口早哩!——來了,竟向我們來了!不但是近,且攏著了。船頭傍著,船尾也傍著;這不但是攏著,且並著了。廝並著倒還不很要緊,且有人撲鼕地跨上我們的船頭了。這豈不大吃一驚!幸而來的不是姑娘們,還好。(她們正冷冰冰地在那船頭上。)來人年紀並不大,神氣倒怪狡猾,把一扣破爛的手摺,攤在我們眼前,讓細瞧那些戲目,好好兒點個唱。他說:“先生,這是小意思。”諸君,讀者,怎麼辦?

好,自命為超然派的來看榜樣!兩船挨著,燈光愈皎,見佩弦的臉又紅起來了。那時的我是否也這樣?這當轉問他。(我希望我的.鏡子不要過於給我下不去。)老是紅著臉終久不能打發人家走路的,所以想個法子在當時是很必要。說來也好笑,我的老調是一味的默,或乾脆說個“不”,或者搖搖頭,擺擺手表示“決不”。如今都已使盡了。佩弦便進了一步,他嫌我的方術太冷漠了,又未必中用,擺脫糾纏的正當道路惟有辯解。好嗎!聽他說:“你不知道?這事我們是不能做的。”這是諸辯解中最簡潔,最漂亮的一個。可惜他所說的“不知道?”來人倒真有些“不知道!”辜負了這二十分聰明的反語。他想得有理由,你們為什麼不能做這事呢?因這“為什麼?”佩弦又有進一層的曲解。那知道更壞事,竟只博得那些船上人的一哂而去。他們平常雖不以聰明名家,但今晚卻又怪聰明,如洞徹我們的肺肝一樣的。這故事即我情願講給諸君聽,怕有人未必願意哩。“算了罷,就是這樣算了罷;”恕我不再寫下了,以外的讓他自己說。

敘述只是如此,其實那時連翩而來的,我記得至少也有三五次。我們把它們一個一個的打發走路。但走的是走了,來的還正來。我們可以使它們走,我們不能禁止它們來。我們雖不輕被搖撼,但已有一點杌隉了。況且小艇上總載去一半的失望和一半的輕蔑,在槳聲裡彷彿狠狠地說,“都是呆子,都是吝嗇鬼!”還有我們的船家(姑娘們賣個唱,他可以賺幾個子的佣金。)眼看她們一個一個的去遠了,呆呆的蹲踞著,怪無聊賴似的。碰著了這種外緣,無怒亦無哀,惟有一種情意的緊張,使我們從頹弛中體會出掙扎來。這味道倒許很真切的,只恐怕不易為倦鴉似的人們所喜。

曾遊過秦淮河的到底乖些。佩弦告船家:“我們多給你酒錢,把船搖開,別讓他們來嚕囌。”自此以後,槳聲復響,還我以平靜了,我們倆又漸漸無拘無束舒服起來,又滔滔不斷地來談談方才的經過。今兒是算怎麼一回事?我們齊聲說,欲的胎動無可疑的。正如水見波痕輕婉已極,與未波時究不相類。微醉的我們,洪醉的他們,深淺雖不同,卻同為一醉。接著來了第二問,既自認有欲的微炎,為什麼艇子來時又羞澀地躲了呢?在這兒,答語參差著。佩弦說他的是一種暗味的道德意味,我說是一種似較深沉的眷愛。我只背誦豈君的幾句詩給佩弦聽,望他曲喻我的心胸。可恨他今天似乎有些發鈍,反而追著問我。

前面已是覆成橋。青溪之東,暗碧的樹梢上面微耀著一桁的清光。我們的船就縛在枯柳樁邊待月。其時河心裡晃盪著的,河岸頭歇泊著的各式燈船,望去,少說點也有十廿來只。惟不覺繁喧,只添我們以幽甜。雖同是燈船,雖同是秦淮,雖同是我們;卻是燈影淡了,河水靜了,我們倦了,——況且月兒將上了。燈影裡的昏黃,和月下燈影裡的昏黃原是不相似的,又何況入倦的眼中所見的昏黃呢。燈光所以映她的穠姿,月華所以洗她的秀骨,以蓬騰的心焰跳舞她的盛年,以餳澀的眼波供養她的遲暮。必如此,才會有圓足的醉,圓足的戀,圓足的頹弛,成熟了我們的心田。

猶未下弦,一丸鵝蛋似的月,被纖柔的雲絲們簇擁上了一碧的遙天。冉冉地行來,冷冷地照著秦淮。我們已打槳而徐歸了。歸途的感念,這一個黃昏裡,心和境的交縈互染,其繁密殊超我們的言說。主心主物的哲思,依我外行人看,實在把事情說得太嫌簡單,太嫌容易,太嫌分明瞭。實有的只是渾然之感。就論這一次秦淮夜泛罷,從來處來,從去處去,分析其間的成因自然亦是可能;不過求得圓滿足盡的解析,使片段的因子們合攏來代替剎那間所體驗的實有,這個我覺得有點不可能,至少於現在的我們是如此的。凡上所敘,請讀者們只看作我歸來後,回憶中所偶然留下的千百分之一二,微薄的殘影。若所謂“當時之感”,我決不敢望諸君能在此中窺得。即我自己雖正在這兒執筆構思,實在也無從重新體驗出那時的情景。說老實話,我所有的只是憶。我告諸君的只是憶中的秦淮夜泛。至於說到那“當時之感”,這應當去請教當時的我。而他久飛昇了,無所存在。

……

涼月涼風之下,我們揹著秦淮河走去,悄默是當然的事了。如回頭,河中的繁燈想定是依然。我們卻早已走得遠,“燈火未闌人散”;佩弦,諸君,我記得這就是在南京四日的酣嬉,將分手時的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