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消逝》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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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一本書以後,相信大家都增長了不少見聞,這時候,最關鍵的讀後感怎麼能落下!那麼讀後感到底應該怎麼寫呢?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童年的消逝》讀後感,歡迎大家分享。

《童年的消逝》讀後感

《童年的消逝》讀後感1

我們是搭上資訊化便車的一代,是享受新興媒介的一代,更是童年與成年邊界模糊的一代。

發達的網路技術,資訊傳播媒介的變化,使兒童們接觸了一些與年齡段不符的資訊,逐漸成人化,也囿於網路遊戲,童年生活方式變得單一,童年軌跡因此正悄無聲息地發生變化。

(一)兒童享有的資訊種類、質量與數量發生變化

尼爾·波茨曼在《童年的消逝》裡指出,童年是一種環境的結果,3G、4G甚至是5G時代的來臨,網速日新月異的同時,小孩子們也面臨著他們的“資訊危機”。

比起父母那一輩兒時不知網路為何物,我們這一代的兒童們,可說是運用網路運用得“得心應手”,“網路衝浪小能手”就是最貼切的比喻。而輕鬆、便捷地就能接觸網路蘊含著潛在危機,或許在好奇心趨勢下,點開打擦邊球的小廣告,或許是在兒童頁游上看到留言板頁面的不良資訊……兒童們接觸的資訊走向多樣化的同時,也走向危險化。理解這些網路形式不需要任何訓練,無論是對頭腦還是行為,網路都沒有複雜的要求。兒童還沒來得及樹立正確的三觀時,網路的負面資訊,孩子們難以消化的資訊,都讓其思想受到侵蝕與迫害。

(二) 網路媒體環境下,兒童走向成人

前不久,《小戲骨》欄目下又推出一部新作——《少年包青天》。該欄目是以6-12歲童星演大人的方式,翻拍往日經典劇作。

雖然新作短短几集廣受好評,我卻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自20xx年《小戲骨》播出以來,收看率不斷提升,小童星們的粉絲群體日益龐大,不少觀眾們與之前劇作進行對比,直呼“這也太像了吧”。直至今年的一部又一部翻拍則正是迎合市場需求,滿足觀眾們的需要。不難看出,人們對兒童形象接受度越來越高,兒童與成人的邊界也逐漸模糊。這種兒童反串兒童劇作,要求兒童們不斷學習成人的儀態儀容,模仿成人的一舉一動,久而久之一些特屬於兒童的姿態會逐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成人化的模樣,兒童過早成為大人。大眾們對“成人化兒童”的寬容與接納,更是助長了兒童這類偏離軌道的成長。

(三)選擇大自然還是選擇懷裡的手機?

如果問起父母輩對於兒時的記憶,他們可能會說“田野挖紅薯”“樹上摘果子”“河邊捉小魚”。相比較這些生動的畫面,我們這輩兒童們的童年記憶又是什麼呢?會是換不完衣服的變裝遊戲呢,還是推塔勝利的歡呼?

電子媒介的影響下,更為常見的是兒童們捧著手機玩遊戲,我並不是全盤否認這類童年的存在形式,而是認為,如今的兒童可供選擇童年方式更多,比起長時間對著電子螢幕,是不是可以邁出家門?去感受大自然,親近花草,聆聽蟲鳴。

這些,比起遊戲裡的虛擬人物,更富有生命力與變化,更能帶來美好的遐想。是選擇大自然還是選擇懷裡的手機?孩子們不一定有這類意識,在這一點上,家長的引導與學校的教育更顯重要。

《童年的消逝》讀後感2

波茲曼的這本《童年的消逝》不算厚,讀起來卻是耐人尋味。我覺得引言中的一句話很有道理:“如果不能提出災難發生的方法,那麼也許可以退而求其次,試圖理解災難為什麼會發生,那也是有用的。”無論面對人類大的生存環境還是個體區域性的生活範圍,當個體的力量十分微薄,無力扭轉局面時試圖尋找問題產生的原因也算是一種”曲線救國“的方法吧。

作者結合美國的國情分析了加速童年消逝的各種原因,雖然在國情上中美兩國有很多差異之處,但在這個共性問題上,兩國還是有一些”通病“的,比如”一覽無餘的媒介“。書中提到印刷術的發明誘發了西方童年概念的產生,而如今的電子媒介卻在日漸瓦解這個誕生不過幾百年的成果,它將成人世界的祕密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兒童面前,如果沒有了“祕密”,童年也會漸漸消逝。

以近日媒體報導的“兒童邪典片”就足以證明除電視以外,網際網路更是牢牢抓住了兒童的身心。它以更加多樣性、易於兒童理解的方式公開的向兒童展示成人世界的“祕密”。這類“兒童邪典片”以兒童熟知的`動畫人物“愛莎公主”“蜘蛛俠”“小豬佩琪”等為主角,製作成一系列涉及暴力、恐怖、軟色情、吃汙穢物等不適宜兒童觀看的動畫或真人短片,並冠之以“親子、早教、母嬰”等無公害的標籤堂而皇之的在國內各大網站上肆意傳播。雖然這一問題已得到國家相關部門的處理,但從中不難看出網際網路對兒童身心的侵害真是防不慎防,尤其是這種打著“光明正大”的牌子,誘導尚未形成辨識力的兒童在歡快、輕鬆的音樂中瞭解成人世界那些不堪入目的一面。這是最卑鄙、最赤裸裸的毒害!誰能想到當兩三歲的兒童看到被自己傷害的同伴痛苦的樣子時卻模仿邪典片裡“愛莎公主”開心大笑,會讓人多麼的不寒而慄!正如報道中一位母親所說她曾看見孩子模仿邪典片裡主人公拽小夥伴的生殖器,為此那位母親滿懷憤恨,她憤恨邪典片對孩子身心的毒害,也憤恨自己的疏忽,沒有及時察覺孩子觀看的視訊是否有害。

波茲曼指出“我們的孩子生活的這個社會,它的心理環境和社會環境並不強調成人和兒童的區別。當成人世界以一切可以想象的方式向兒童開放時,他們必然效仿成人的犯罪活動。”“兒童邪典片”事件充分佐證了這句話的真實性。電子媒介宣傳的背後都是受利益的驅使,為了點選量的增加,為了產品的銷售量、為了獲取收視效益等等,自由競爭,利潤最大化的同時一些人卻把道德底線的標尺一再降低,只為服從於眼前的盈利。

如果說這類網際網路上的“有毒資訊”所導致的犯罪活動是可見的,那麼它對兒童心靈上的毒害則是不可見的,又是無法估量的。誰能判斷年幼時被灌輸的思想,引導的行為,會在哪一天徹底消失還是再次以某種形式再現呢!

我們無法改變媒體發展的趨勢和進度,只能守護自己的這方小小天地,就像波茲曼說的“凡是有學校的地方,童年的概念就能迅速發展”。既然學校尚未消亡,真正的“兒童”在校園裡也將永遠存在。在教育這方最後的淨土上,我們是可以發揮自己的力量並號召家長和社會,指引心智尚未成熟的兒童如何辨別虛擬與現實中的真真假假,明明暗暗。讓兒童成為“兒童”,讓“祕密”在適當的時候,以適當的形式被揭曉。

《童年的消逝》讀後感3

《童年的消逝》的作者尼爾波茲曼生前在紐約大學執教,他首創了傳媒生態學專業,終身致力於傳媒批評與後現代工業社會批判。這本書的新穎之處在於從童年的視角來探討傳播方式的變遷及社會後果。簡單而言,尼爾認為古登堡印刷術的發明為人類引進童年的概念,而後現代工業社會中的電子媒介的橫行正在反向摧毀人類的童年。

本書的書名立馬就吸引住我先,一直以為“童年”這個名詞如太陽東昇西落般不具探討性的,看了上篇“童年的發明”後,才發現,對童年的關注早在古希臘就已出現;印刷術誕生後,尤其在文藝復興時期,關於童年的探討熱烈不絕。

童年的消逝,嚴格來說應該是童年概念的消逝,童年本質上是個時段概念,與生命一樣是與生俱來的;但正如“天賦自由人權”等名詞,童年並非一個排他性的獨立概念。技術的發展、教育的程度、社會觀念、制度與法制的建設直接影響著童年的長度與內容豐富性。

在印刷術發明前,文化與知識的傳播以口口相傳為主,古人瞭解與傳播知識、文化的途徑是一元的,在這樣的社會化環境中,兒童沒有自己獨立的成長方式和生活特徵,他們僅被視為“未成型的成人”。口播的傳播方式還製造了一個嚴重的人文後果,即成人毫無區分成人世界與兒童世界的意識,以致尼爾言“沒有高度發展的羞恥心,童年便不可能存在”。

看完本書的上篇,有兩點感想。

一是“知識溝”的概念,它劃分的不僅是人類的年齡階段,更是社會等級的落差,後者與本書無關而被忽略,但其嚴重性是今天的傳媒研究者所無法跨過的問題。媒體市場化在給我們帶來傳媒生態變革、消極自由滋長的同時,卻也增大了知識溝的裂痕:中西部新聞源分配嚴重不均,困難群體被排擠在傳媒視野之外、或是以異化的方式被呈現,社會各階層接觸資訊的途徑、成本、機率和質量嚴重不平衡——這些因素進一步激化了社會的不公和貧富差距,強化“大者恆大,小者恆小”的發展規律。我雖不贊成新左派視商業化和消費文化傾向為敵,但我極力贊成在商業利潤和社會責任之間必須有個合理的制橫。

二是古登堡印刷術的發明。說到這個,咱中國人又可以自豪的說老祖先的印刷術比他們要早得多;但再回望比較印刷術問世後的東西方世界,我們不得不紅著臉承認,我們錯過了一次飛躍的時機,在此強調一下,這僅僅只是N 次遺憾中的一個擦身而過。加文孟席斯在《1421 中國發現世界》中提到,當中國的明朝皇帝用金刀銀碟瓊汁玉液款待各國前來朝貢的使者時,歐洲最富裕的商人的藏書量僅僅八本。

好的,讓我們來看看八十年過去後,歐洲發生了怎樣的變化?——他們共印刷了800 多萬本書,教育的蓬勃發展使歐洲人民的文化平均水平遠遠高於中國。我一直在想,中國與成為超級強國的機會一次次失之交臂,是不是和我們安寧從容的農業文明和天人和一的內斂文化傳統直接相關,否則我真很難理解掌握先進航海技術和天文知識的明朝皇帝不去建立海外殖民地,而是無謂地揮霍國家錢財換取和平的近鄰關係;為何突然閉關鎖國,而將海上霸權拱手讓於達珈瑪的那幾條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