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讀書筆記範文參考

才智咖 人氣:1.18W

【篇一:論語讀書筆記】

論語讀書筆記範文參考

《論語》作為一部涉及人類生活諸多方面的儒家經典著作,很多篇章談到做人的題目,這對當代人具有鑑戒意義。

其一,做人要正直磊落。孔子以為:“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雍也》)在孔子看來,一個人要正直,只有正直才能光明磊落。然而我們的生活中不正直的人也能生存,但那只是靠僥倖而避免了災禍。按事物發展的邏輯推理,這種靠僥倖避免災禍的人早晚要跌跟斗。

其二,做人要重視“仁德”。這是孔子在做人題目上誇大最多的題目之一。在孔子看來,仁德是做人的根本,是處於第一位的。孔子說:“***進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學而》)又曰:“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八佾》)這說明只有在仁德的基礎上做學問、學禮樂才有意義。孔子還以為,只有仁德的人才能無私地對待別人,才能得到人們的稱頌。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里仁》)“齊景公有馬千駟,死之日,民無德而稱焉。伯夷、叔齊餓死於首陽之下,民到於今稱之。”(《季氏》)充分說明仁德的價值和氣力。

那麼怎樣才能算仁呢?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回仁焉。”(《顏淵》)也就是說,只有剋制自己,讓言行符合禮就是仁德了。一旦做到言行符合禮,天下的人就會讚許你為仁人了。可見“仁”不是先天就有的,而是後天“修身”、“克己”的結果。當然孔子還提出仁德的外在標準,這就是“剛、毅、木、訥近仁。”(《子路》)即剛強、果斷、質樸、語言謙虛的人接近於仁德。同時他還提出實踐仁德的五項標準,即:“恭、寬、信、敏、惠”(《陽貨》)。即恭謹、寬厚、信實、勤敏、慈惠。他說,對人恭謹就不會招致欺侮,待人寬厚就會得到大家擁護,交往信實別人就會信任,做事勤敏就會取得成功,給人慈惠就能夠很好使喚民眾。孔子說能實行這五種美德者,就可算是仁了。

論語讀書筆記當然,在孔子看來要想完全達到仁是極不輕易的。所以他教人追求仁德的方法,那就是“博學於文,約之以禮,亦可以弗畔矣夫!”(《顏淵》)即廣泛地學習文化典籍,用禮約束自己的行為,這樣就可以不背離正道了。同時也要重視向仁德的人學習,用仁德的人來幫助培養仁德。而仁德的人應該是自己站得住,也使別人站得住,自己希看達到也幫助別人達到,凡事能推己及人的人。即:“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已。”(《雍也》)

其三,做人要重視修養的全面發展。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學而》)即:我天天都要再三反省自己:幫助別人辦事是否盡心竭力了呢?與朋友交往是否講信用了?老師傳授的學業是否溫習了呢?誇大從自身出發修養品德的重要性。在此基礎上,孔子誇大做人還要重視全面發展。子曰:“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述而》)即:志向在於道,根據在於德,憑籍在於仁,活動在於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地做人。那麼孔子為什麼誇大做人要全面發展呢?這裡體現了孔子對人的社會性的熟悉,以及個人修養的相互制約作用,他說:“舉於詩,立於禮,成於樂。”(《泰伯》)即:詩歌可以振奮人的精神,禮節可以堅定人的情操,音樂可以促進人們事業的成功。所以,對於個人修養來說,全面發展顯得極為重要。

【篇二:論語讀書筆記】

孔子作為我國古代著名的教育家,一生從事教育工作,教出了許多有才幹的學生,在教育實踐中取得了豐富經驗,《論語》一書對此有較多的概括。

其一,關於教育指導思想。孔子主張“有教無類”(《衛靈公》),即受教育者不應分貴賤、賢愚,應該機會均等。這一思想打破了教育的等級界限,擴大了教育物件,使教育擴及於廣大平民,這在當時無疑具有重大的進步意義。

其二,關於教育的基本方法。孔子主張“因材施教”,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也就是說對於中等才智以上的人,可以和他談論高深的道理;以於中等才智以下的人,不可以和他談論高深的道理。為貫徹這一思想,孔子很注意對自己學生的觀察瞭解,諸如“由也果”、“賜也達”、“求也藝”(《雍也》),在此基礎上採取不同的教育方法,比如冉求辦事畏怯,所以要鼓勵他;子路膽大過人,自以為是,所以要故意抑制他。即:“求也退,故進之;由也兼人,故退之。”(《先進》)孔子還重視誘導式的啟發教育,不要求學生死讀書,而貴在觸類旁通,即所謂:“告諸往而知來者”(《學而》)。子夏談詩“巧笑倩分,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從而體會到“禮”應該以忠信仁義為本的道理,因此孔子稱讚他道:“起予者商也!始可與信《詩》已矣。”(《八佾》)能啟發我的人是子夏啊!現在我可以與你談論《詩經》了。顏淵聽老師講學後“亦足以發”(《為政》),子貢也說他“聞一以知十”(《公冶長》),所以孔子特別稱讚顏淵的聰明好學。這正是啟發誘導式教育的必然結果。孔子特別強調“不憤不啟,不悱不發,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述而》)即:不到他苦苦思索而想不通時,我不去啟發他,不到他想講而講不明白時,我不去開導他。例舉一個道理而他不能類推出三個道理,我就不再教誨他了。孔子還強調在實行啟發誘導的基礎上,必須注意循序漸進,即:“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欲罷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爾。雖欲從之,末由也已!”(《子罕》)這種使學生竭力鑽研,“欲罷不能”的情狀,正是對循循善誘啟發教育的寫照,在我國教育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其三,關於教育的基本內容。孔子長期從事教育工作,教育的內容十分廣泛,但他所用的教材多是沿用周代貴族學校所用的六藝,即詩、書、禮、樂、易、春秋。“子所雅言,《詩》《書》執禮。”(《述而》)“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泰伯》)“不學詩,無以言”,“不學禮,無以立。”(《季氏》)由此可見,孔子是以詩、書、禮、樂為普通教材教育學生的。至於“易、春秋”只是在孔子的晚年才進行研究並付諸教學的內容,所以孔子說:“五十以學《易》”(《述而》)。也可能因為《易》、《春秋》是比較精深的學科,只有少數高材生才能學習,所以說“身通六藝者七十有二”(《孔子世家》)。那麼,在這些教學內容中孔子最為重視的是什麼呢?從《論語》的許多思想中可以看出,《詩》《禮》是孔子教學的主要課程。子曰:“不學《詩》,無以言。”(《季氏》)“誦《詩》三百,授之以政。”(《子路》)“《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為政》)又曰:“夏禮,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殷禮,吾能言之,宋不足徵也。文獻不足故也。足,則吾能徵之矣。”(《八佾》)“殷因於夏禮,所損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禮,所損益,可知也。”(《為政》)這些思想說明,孔子不僅重視《詩》《禮》的教育,而且重視這些內容的總結挖掘與研究,它對中國古代教育內容的豐富和完善起到了重要的促進作用。

其四,關於教育的培養目標。在孔子看來,進行教育的目的除了用仁義禮淨化人們的靈魂,協調人們的社會行為之外,其重要目的在於培養具有仁義之心的“仕”、“君子”,以為當時的社會服務,這就是他著名的“學而優則仕”思想(《子張》)。正因如此,當季康子問他的弟子仲由、子貢、冉求能否“從政”的`時候,孔子滿口答應可以“從政”(《雍也》)。事實上,在孔子七十有二的得意門生中,從政者為數不少,孔子自身也不反對參政。這說明孔子的教育思想及培養目標與當時的社會需要是相統一的,體現了教育的社會價值。當然,孔子的教育思想不可避免地體現著階級屬性,但作為社會的人,孔子在當時歷史條件下所倡導的許多思想,本身具有符合人類共性的成分,是中華民族傳統美德,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應予以辯證地分析和揚棄。

【篇三:論語讀書筆記作文】

有一種力量,叫做仁者無敵,在“禮崩樂壞的年代,無用武之地;穿越千年傳遞到今天,至今仍使我們的心靈感覺到很暖很暖……

兩千五百多年前,正是中國歷史上的春秋時期,諸侯割據,戰亂不斷,社會現實的腐朽需要一位曠世奇才來力挽狂瀾。於是,在這樣的年代裡,孔子誕生了。他十分不滿春秋末期“君非君,臣非臣”的禮崩樂壞的現實,主張恢復周禮,實行仁政,它堅信唯有推廣仁義、泛愛世人才可以結束這時代的悲劇,達到真正意義上的大同社會。然而,這樣的思想在當時絲毫沒有被重視,在私慾與暴力橫行的時候,邪惡早已把統治者的雙眼遮蔽,儒家仁學思想不得不因這個時代而落寞沉寂。

但是,孔子的偉大並不僅僅在於生前對治國理想的追求,當他留傳於各個時代,被賦予了不同的意義之後,事實證明了我們常說的一句話,“是金子總會發光”。從春秋時期的報國無門,到秦始皇下令“焚書坑儒”,再到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在光陰與孔子開了一個玩笑之後,從此,儒家正統的仁政思想登上了歷史舞臺,“仁、義、禮、知、信”正式成為時代的主流。如果說孔子是當之無愧的聖人,那麼他的偉大在於用思想影響了中國的歷史,構建了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千年已逝,直到現在我們依然在他的言論和思想中受益。

我想,如果我們在抱怨生活困苦、鬱鬱寡歡的時候,可以想到“貧而樂,富而好禮”;如果我們在缺乏自信、不敢向前的時候,可以想到“仁者不憂,知者不惑,勇者不懼”;如果我們在浪費光陰、荒於勞作的時候,可以想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如果我們在許人諾言而背信棄義的時候,可以想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那麼,我們的行為一定會因受到《論語》的洗禮而煥發光彩。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論中富含著的道理,永遠是簡單樸素的,就像是太陽東昇西落,就像是作物春種秋收,亙古不變。于丹曾說過,《論語》就是教給我們如何在現代生活中獲取心靈快樂,適應日常秩序,找到人生座標。

是啊,在社會大家庭中,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位置,找到了,便會和諧與共。然而,“文明社會”中卻“衝突”不斷,小到人與人之間的爭名逐利,爾虞我詐;大到國與國之間的霸權主義,強權政治。我想,如果我們接受《論語》的洗禮之後,其中蘊藏著的力量定會使人人互助共處,社會和諧共存。

《論語》給我們帶來的心靈的溫度,不燙手,亦不冰冷。這些道理不像是那些石頭一樣的典籍,需要我們拿著放大鏡翻著《辭海》去讀,然後非常吃力的參悟一輩子。就像是于丹教授告訴我們的,真正的聖賢不會端起架子,板著面孔說話,他們把活潑的人生經驗穿過滄桑、越過千年,傳遞到今天,讓我們仍然覺得溫暖;而他們在千古之前,緘默的笑著、注視著,看我們仍然在他們的言論中受益而已。

這穿越千年的力量,借我以風帆,讓我在人生的航程中不斷奮鬥前行;假我以羽翼,使我在思想的天空下自由常飛不落……

【篇四:論語讀書筆記】

《論語》的語言簡潔精煉,含義深刻,其中有許多言論至今仍被世人視為至理。

《論語》以記言為主,“論”是論纂的意思,“語”是話語,經典語句,箴言,“論語”即是論纂(先師孔子的)語言。《論語》成於眾手,記述者有孔子的弟子,有孔子的再傳弟子,也有孔門以外的人,但以孔門弟子為主。《論語》是記錄孔子和他的弟子言行的書。

作為一部優秀的語錄體散文集,它以言簡意賅、含蓄雋永的語言,記述了孔子的言論。《論語》中所記孔子循循善誘的教誨之言,或簡單應答,點到即止;或啟發論辯,侃侃而談;富於變化,娓娓動人。

《論語》又善於通過神情語態的描寫,展示人物形象。孔子是《論語》描述的中心,“夫子風采,溢於格言”(《文心雕龍?徵聖》);書中不僅有關於他的儀態舉止的靜態描寫,而且有關於他的個性氣質的傳神刻畫。此外,圍繞孔子這一中心,《論語》還成功地刻畫了一些孔門弟子的形象。如子路的率直魯莽,顏回的溫雅賢良,子貢的聰穎善辯,曾皙的瀟灑脫俗等等,都稱得上個性鮮明,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孔子因材施教,對於不同的物件,考慮其不同的素質、優點和缺點、進德修業的具體情況,給予不同的教誨。表現了誨人不倦的可貴精神。據《顏淵》載,同是弟子問仁,孔子有不同的回答,答顏淵“克己復禮為仁”,答仲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己所欲,甚施與人”,答司馬中“仁者其言也訒”。顏淵學養高深,故答以“仁”學綱領,對仲弓和司馬中則答以細目。又如,同是問“聞斯行諸?”孔子答子路:“又父母在,如之何其聞斯行之!”因為“由也兼人,故退之。”答冉有:“聞斯行之。”因為“求也退,故進之。”這不僅是因材施教教育方法的問題,其中還飽含孔子對弟子的高度的責任心。

《論語》作為一部涉及人類生活諸多方面的儒家經典著作,許多篇章談到做人的問題,這對當代人具有借鑑意義。

其一,做人要正直磊落。孔子認為:“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雍也》)在孔子看來,一個人要正直,只有正直才能光明磊落。然而我們的生活中不正直的人也能生存,但那只是靠僥倖而避免了災禍。按事物發展的邏輯推理,這種靠僥倖避免災禍的人遲早要跌跟斗。

其二,做人要重視“仁德”。這是孔子在做人問題上強調最多的問題之一。在孔子看來,仁德是做人的根本,是處於第一位的。孔子說:“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學而》)又曰:“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八佾》)這說明只有在仁德的基礎上做學問、學禮樂才有意義。孔子還認為,只有仁德的人才能無私地對待別人,才能得到人們的稱頌。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里仁》)“齊景公有馬千駟,死之日,民無德而稱焉。伯夷、叔齊餓死於首陽之下,民到於今稱之。”(《季氏》)充分說明仁德的價值和力量。

那麼怎樣才能算仁呢?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顏淵》)也就是說,只有剋制自己,讓言行符合禮就是仁德了。一旦做到言行符合禮,天下的人就會讚許你為仁人了。可見“仁”不是先天就有的,而是後天“修身”、“克己”的結果。當然孔子還提出仁德的外在標準,這就是“剛、毅、木、訥近仁。”(《子路》)即剛強、果斷、質樸、語言謙虛的人接近於仁德。同時他還提出實踐仁德的五項標準,即:“恭、寬、信、敏、惠”(《陽貨》)。即恭謹、寬厚、信實、勤敏、慈惠。他說,對人恭謹就不會招致侮辱,待人寬厚就會得到大家擁護,交往信實別人就會信任,做事勤敏就會取得成功,給人慈惠就能夠很好使喚民眾。孔子說能實行這五種美德者,就可算是仁了。

當然,在孔子看來要想完全達到仁是極不容易的。所以他教人追求仁德的方法,那就是“博學於文,約之以禮,亦可以弗畔矣夫!”(《顏淵》)即廣泛地學習文化典籍,用禮約束自己的行為,這樣就可以不背離正道了。同時也要重視向仁德的人學習,用仁德的人來幫助培養仁德。而仁德的人應該是自己站得住,也使別人站得住,自己希望達到也幫助別人達到,凡事能推己及人的人。即:“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已。”(《雍也》)

其三,做人要重視修養的全面發展。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學而》)即:我每天都要再三反省自己:幫助別人辦事是否盡心竭力了呢?與朋友交往是否講信用了?強調從自身出發修養品德的重要性。在此基礎上,孔子強調做人還要重視全面發展。子曰:“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述而》)即:志向在於道,根據在於德,憑籍在於仁,活動在於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地做人。那麼孔子為什麼強調做人要全面發展呢?這裡體現了孔子對人的社會性的認識,以及個人修養的相互制約作用,他說:“舉於詩,立於禮,成於樂。”(《泰伯》)即:詩歌可以振奮人的精神,禮節可以堅定人的情操,音樂可以促進人們事業的成功。所以,對於個人修養來說,全面發展顯得極為重要。

【篇五:論語讀書筆記】

學而時習之。

學而優則仕。

儒學對學習非常重視,《論語》開篇就是“學而時習之”,《荀子》則用大段大段的理論去闡述學習的目的、方法、物件,《朱子語類》也有整卷內容關於學習的心態、內容。至於以後的科舉制度,誇張地闡釋著“學而優則仕”的理論,如此大張旗鼓地強調學習的重要性,古今中外,莫有甚者。

孔子時代的學習,想來還是很全面的,作為學生,要學習禮、樂、射、御、書、數等“職業技能”,其中文化教育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可以說,當時孔子的教育是全面的素質教育,孔子的學生對於這六藝各有所長,並非腐儒、書生、書呆子,他們平時能傳播禮樂、文化,謹守禮儀,戰爭的時候又能上陣拼殺,符合著先秦時期士人的傳統。孔子自己對於這些技能也很在行,在《論語》中,孔子自己能操琴、善御、善射,至於禮、書自然掌握更多,只是“數”基本沒有論述,不過,孔子的學生中,子貢做生意很在行,也許他在數的方面有所專長吧。但是,在孔子之後,儒家卻沒有繼續把這六藝堅持下來,子思、荀子、孟子在其著作中並沒有談及這六藝,而是把儒家的基本理念反覆論證,更多地是作為純粹的知識分子的面目出現在君王、重臣面前,漢代的經學、宋代的理學、清代的考據學、當代的儒哲學,無不是以文化作為重點,無不是以理論發揚為目的。其原因應還是在於知識的增多以及職業化,個人的能力、精力有限,要想在社會上有所成就,則不可能面面俱到,而是擇其一而專。論語讀書筆記學,前提是人的不完善,必要條件是有先知先覺者。要完善自身,必須不斷地向比自己水平高的人的學習,先生,也就是先於自己而知、悟者,職業化的先生,就是教師。基於此,師生關係在儒家體系中成為重要的一環,隆師親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之說雖有誇大,但對於老師的尊重和敬仰可見一斑。“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者也”,其物件自然是學生,那麼,傳授些什麼呢?籠統地方面是“道”,具體的方面是“德”,傳授的方法通常通過解讀古代的文化典籍入手,這也就是我們可以想象出的私塾學生誦經讀書的場面,水平更高的學生,則就典籍中的疑難問題或自身疑問請教於老師,如宋代以來的書院教育。至於學生的年齡和畢業、文憑等現當代的條條框框,在古代並沒有限定,似乎入仕倒是可以作為一個離開書院的標準。

學與習是息息相關的,其中的“習”對於古代的學生來說尤為重要,學屬於“傳”,老師可以面對眾多學生傳授知識、技藝以及為人師表,但個人的領悟與否則在“習”中體現出來,例如孔子對於顏淵的溢美之詞毫不吝惜,特別是關於好學方面,其緣由是顏淵能夠自己揣摩,並提出關鍵性的問題或一語中的。而習,當作溫習、思考解,如果擴大一些,習還應該包括踐行,孔子說學而不思則罔,曾子說,每天都要反省自己“傳不習乎?”至於之後儒學的“知行”範疇,也該包含著學習這一內容。孔子時代的學與其之後的學不同,習,自然也不相同。流傳到如今,學習更多地體現在理論知識方面,以知識的掌握程度作為學習的評價標準,考試製度則是這一標尺的具體體現,但這一標尺並沒有涉及到做人、做事,也就導致著知與行的分離。

學與習的分離,知與行的分離在西方哲學中並不在意,如西方哲學對哲學家的評價不在於其人品如何,而在於其著作、成就如何,為師不一定要成為學生的表率,為人不一定要符合道德規範,做事不一定要符合社會規範,哲學家的論述可以與其行為無關,如此等等,儒家與西方哲學的對比,引匯出“內聖”與“外王”的兩個方面出來,兩者雖不是各擅勝場,但都屬於社會的各取所需,都具備合理性。儒學更注重於內聖,因而體現出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謹慎態度來,對於先生、典籍的理解,盡力去為之尋找出合理性,如果自己的理解和老師所說、典籍所述有所不同,則首先把責任歸之於自我的愚鈍,如是而為可以達至內聖獲得區域性地聲望,不過在懷疑、創造方面則有所缺失;西方哲學的內聖並不在理論視野,即使專門的倫理學也只是屬於“元倫理學”,在善、正義、美德等幾個範疇的根本來源上打轉,沒有對人的基本和終極要求,根本上仍然屬於哲學的範圍,宗教的道德規範相對來說框得過細,“原罪”的前提並沒有把人的完善放在其中。儒學與西方哲學各有缺失,但是否會互補?我認為難度很大,畢竟儒學強調的是個人的責任和義務,西方強調的是個人的自由與權利,大的社會環境根本不同,除非儒學能根據現代社會的需求,開出個人的自由與權利,西方能認同儒學的責任與義務。全球化的局面下,興許有可能性,但並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