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感恩的名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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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還沒有學會感恩,那麼試著去多愛別人一點,慢慢的慢慢的,你就會發現,其實感恩很簡單,很美好。下面內容由小編為大家帶來的精選感恩的名人故事,歡迎大家學習!

精選感恩的名人故事

  關於感恩的名人故事一

郭德綱這兩年官司纏身,他被訴誹謗楊志剛一案在北京市一中院終審宣判,法院駁回了楊志剛的上訴,裁定維持郭德綱無罪的判決。郭德綱與楊志剛的官司始於前年,起因還是口舌,且是師徒之爭,無論最後結果如何,這都不是一件體面的事。

記者問他,“有些官司直接關係到老百姓,比如您代言的保健品出現問題,這是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保健品廣告的事發確實對郭德綱個人的公信力有所打擊,據稱,當時決定提出訴訟的老先生也是位“相聲迷”,面對法庭外聚集的各色記者,他說出一句頗具意味的話:打官司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給郭德綱提個醒。關於感恩的名人故事

自德雲社出世以來,是非不斷,有陷於訴訟或者舊案,更多乃囿於內鬥。德綱感嘆道:相聲門內之複雜,實為外界難以想象。日前,郭冬臨拜師一事,令各位可見覆雜之一斑。2007年11月中旬,一條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謠言出爐:相聲圈和曲藝界眾多演員都收到一條群發的邀請簡訊。簡訊宣佈12月1日在五洲大酒店,小品演員郭冬臨將正式拜郭德綱為師,歡迎大家光臨,落款“徐德亮(郭德綱愛徒)”。當事三方接受採訪時均予以否認,郭德綱和郭冬臨稱此訊息純屬捏造,徐德亮怒斥冒名者在挑撥德雲社的內部關係。面對謠傳,郭德綱不見激憤:“曾經有一個簡訊點名大罵中國相聲界,一個不落地挨個兒罵,最後說:相聲界只有郭德綱最了不起——這就是赤裸裸的挑撥離間!”若干次造謠最後都不了了之,只有一次,通過有關部門追查到簡訊始作俑者,寒心的是,竟是一位外地相聲演員。

眾所周知,侯耀文是郭德綱的師父,兩人的關係可謂情同父子,恩師的離去對郭德綱觸動很大,他再次向記者追憶起侯耀文去世前兩人的一次秉燭長談:師父在那天向郭德綱講述了自己的一生,包括歡樂和悲哀,交織著辛苦,這些辛苦外人根本無法想象。那晚,他們談了很多,包括侯大師對很多圈內人的真實評價——有些內容郭德綱表示要“爛在肚子裡”,讓這次談話成為別人心目中永遠的謎。

“無法理解的是,恩師去世成為了某些人作秀的機會,就像要上春晚似的,跳到了傳媒面前,高聲呼喊著:相聲的出路在何方……以此維持出鏡頻率。我不會做這些事,我感到悲傷,更多是因為私交,而非什麼任重道遠的相聲前途。”郭德綱看著記者緩緩說到。他確實是一個口無遮攔的人,就像他說的這些“遭人恨”的話。

兩年,妒嫉郭德綱的同輩中人肯定不在少數,也有咬牙回到劇場,試圖拷貝郭德綱的.成功模式,自己紅火一把的——奇怪的是,這些努力往往半途而廢,以至於兩年多過去了,觀眾回頭一看:怎麼別人還不追上來呢?

  關於感恩的名人故事二

梅蘭芳能成為京劇大師,除了自身的天賦和努力之外,他的背後還有個特殊的智囊團。成員多是京城名流,因為酷愛京劇,自發組織起來,為他出謀劃策、創作劇本、聯絡演出,出錢出力,事無鉅細,幾乎無所不包。這些人都是梅蘭芳的超級“粉絲”,因此被形象地稱為“梅黨”。

李宣倜便是“梅黨”中人。清末時他畢業於日本士官學校,回國後任三品御前侍衛,人稱“三爺”。梅蘭芳出身貧寒,幼年喪父,跟隨祖母生活。他自幼入科班學藝,10歲起登臺演出,自此嶄露頭角。李宣倜對梅蘭芳極為賞識,幫他修改過不少唱詞,還接濟過梅家,兩個人由此結下了一世情緣。關於感恩的名人故事

梅蘭芳15歲那年,不幸染上了白喉病,仍每日帶病堅持演出。當時的醫療水平可想而知,若治療不及時,白喉病會危及生命。李宣倜得知情況後,不由得心急如焚,馬上跑去梅家,找到梅蘭芳的祖母質問:“小孩都病得這麼重了,幹嗎還讓他登臺演出,,這不是要孩子的命嗎?”祖母頓時淚下,嘆息道:“三爺,您有所不知,我們全家都靠這孩子每天唱戲賺的8吊錢來養活。他一天不唱,一家人就揭不開鍋,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李宣倜當即吩咐:“那好,從明天起,你每天派人到我家去取8吊錢來,馬上送孩子去治病,治好了為止。”

對於貧病交加的梅家而言,這無異於雪中送炭,梅蘭芳的祖母大為感激,果然每天到李家去取8吊錢。全家的生活來源有了保障,梅蘭芳就不必再去演出,每天待在家裡安心養病。40天后,梅蘭芳病情痊癒,重新登臺。李宣倜接濟梅家,完全是出於愛才心切,以他當時的顯赫地位,自然沒把這300多吊錢放在心上,但梅蘭芳卻對此番恩情終生不忘!

歲月沉浮,人生的際遇總是很難捉摸,更何況是在亂世之中。兩人在晚清時結識,經歷了清朝覆滅、民國建立,後來抗日戰爭爆發,梅蘭芳蓄鬚明志,拒絕與日本人合作,李宣倜卻在汪偽“南京國民政府”任職。抗戰勝利後,梅蘭芳名滿天下時,李宣倜已淪為“漢奸”,妻離子散,窮困潦倒。他蝸居在上海的一間小公寓裡,無依無靠,晚景淒涼。富貴時的朋友早已消散,別人對他唯恐避之不及,但梅蘭芳從不避嫌,不光每月資助他200元生活費,還經常派上海的弟子去陪他聊天解悶。梅蘭芳每次到上海演出,必先把李宣倜接來吃飯,依然畢恭畢敬,喊一聲“三爺”。

1961年,李宣倜病重,彌留之際,梅蘭芳侍奉床前,緊握住他乾枯的雙手,動情地說道:“三爺,您放心,身後之事,我一人承擔。”老人聞言,潸然淚下,不久之後安然辭世。他生前是“漢奸”,幾乎沒有朋友,身邊也沒有親人,全部後事均由梅蘭芳親力親為,操辦妥當。兩個月後,梅蘭芳也溘然長世。

後來,篆刻大師陳巨來在回憶錄中提起此事,感嘆“苟梅先死二月,則李屍臭矣!”陳巨來和梅蘭芳、李宣倜是同時代的人,與兩位當事人都有過交往,算是這段往事的見證人。他的話也許過於直白,卻更讓人對這段情義升起敬重。

梅李二人的情分,因賞識而起,以報恩而終,有始有終,像極了戲文裡的故事,頗有些人生如戲的味道。李宣倜當年給梅家每天8吊錢時,斷然想不到日後之事,而梅蘭芳卻始終謹記在心,用一生來回報。民國是大師輩出的時代,卻獨有“梅黨”,足可見梅蘭芳的魅力所在。他留給世人的,不只是燦爛奪目的藝術,還有熠熠生輝的品格。

  關於感恩的名人故事三

1936年1月27日,母親在美國亞柏爾大學醫院生下了我。本來,母親王雋英當時只是陪父親丁觀海到美國進行學術訪問,沒想到我提早來到人間。根據美國法律的規定,凡是在美國國土上出生的嬰兒,不論他父母的種族、國籍,都能自動取得美國國籍,所以我也不例外。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母親當時剛獲得兒童心理學碩士學位,父親是研究土木工程的,他們都有著良好的家庭教育基礎。父親的家族在山東日照市濤雒鎮,是遠近聞名的書香世家,我的祖父肄業於上海復旦大學,母親則是那個時代極為少見的女知識分子。母親與父親青梅竹馬,兩人都在美國密歇根大學讀研究生,可謂志同道合、比翼齊飛。

生下我兩個月後,父母就帶著我回到中國,他們希望用自己的所學為祖國效力。沒想到,“七七事變”爆發,他們就帶著我開始了顛沛流離的逃難生活。從青島到南京,又到安徽蕪湖,再到上海、武漢,最後到達重慶,父親聯絡到重慶大學的工作,母親也受聘於西南教育學院,全家終於安頓下來。

在遷徙與不安中,我長到了7歲,進入重慶的一所國小就讀。由於當時戰火瀰漫,我的學習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第一天上學,空襲的警報就響了,當天的學習就這樣“流產”了。後來的學習也時斷時續,一個月上不了幾天課。父母決定讓我待在家裡,他們自己來教我。白天,父母在大學裡教書,就讓我在家複習功課、做作業;晚上回家後,他們檢查我的作業,然後教我新的功課。

母親是兒童心理學的教授,她很善於把握我的心理,可以說,我國小所受的教育,多半來自於母親。雖然她教給我知識,但是從不要求我去考100分,因為她明白100分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沒有什麼意義,而培養孩子學習的興趣和對未知世界的探索精神才是關鍵。這一點,對我以後的學習和研究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若干年以後,有人問起我對戰爭的感想,我總是風趣地說:“它的好處是,我可以不必上學了。”抗戰勝利後,我們一家回到青島,父親把我送到德國修女辦的一所非常嚴格的天主教學校上課。因為此前我從沒受過正規教育,所以我的學習遇到了很大的困難。非常感激的是,我的父母從來沒有責怪我,反而常常帶我去聽京劇、看電影。

在以後的幾十年中,我在科學研究方面取得了一些成就,可惜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沒有看到我的成功。父親很高興地參加了我的諾貝爾獎受獎典禮。那是1976年10月21日,我在紐約的機場給父親打長途電話,告訴他獲獎的訊息,還提出讓他和我一同前往瑞典。父親在電話裡激動不已,卻推託說:“得花不少的旅費,我就不去了吧。”我立即勸道:“旅費由我來解決,只要您能去,我就高興了。”父親終於答應了。我知道,搞科研的人,該多麼嚮往諾貝爾獎的頒獎典禮啊!

總之,我很感激我的父母,是他們把我引進了科學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