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

才智咖 人氣:3.09W

《朗讀者》總導演之一劉欣曾說,這不是一檔讀書節目,強調的是情感,不是孤立地讀一篇文章,而是挖掘文章背後的人和事。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歡迎閱讀。

2017年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

  【1】2017年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

節目播出後,陸川接受記者採訪時透露,早在一年前董卿就邀請他出任這檔節目的導演,但因為自己太忙,只是以策劃身份參與了部分幕後工作。後在董卿的說服下,他第一次走上舞臺朗讀文章。

關於董卿

陸川說他和董卿很早就認識,但通過這次合作讓他對董卿刮目相看。“董卿真的是博覽群書,當之無愧的才女,而且她內心有一種情懷。”陸川透露,董卿一年前找他表示要做《朗讀者》時,他很擔心節目會不會有收視率,因為那時候類似“跑男”這樣的節目非常火爆。“我說做一個嚴肅的、深情的東西,會不會完全沒有人看?她說她也有點擔心,但她覺得得去做這事兒。直到今天節目做出來反響這麼好,我看節目的時候挺感動的,我覺得她這種堅持真不容易。”陸川認為,董卿在節目中的表現非常完美,她本身對文學、對文章的見解,還有內心對知識、對真相的尊重,是這個專案的一個DNA。如果沒有她的話,這個節目可能不會這麼完美。

關於電影

作為《朗讀者》節目特邀的策劃人員,陸川說他平常從來不朗讀,特別怕在鏡頭前面做事,會非常緊張。但最後還是經不住董卿的勸說,把第一次朗讀獻給了董卿和這個節目。陸川表示,在董卿的啟發下選擇《藏羚羊的跪拜》這篇文章,是為了致敬電影《可可西里》,因為拍《可可西里》對他影響重大:“如果我沒有拍《可可西里》,可能也不會有《南京南京》和《王的盛宴》兩部電影。對生和死的那種探討對我的信仰和我整個人的觸動很大。”這些年來,陸川既拍《可可西里》《南京南京》這樣的紀實片,也拍《九層妖塔》這樣的商業片,去年還拍了《我們誕生在中國》這樣的紀錄片。陸川說,其實他一直沒有把電影當做職業來對待,只是想通過不同的層面、不同的切面去切入生活,去展現不同的人性。

關於動物

通過拍攝《可可西里》和《我們誕生在中國》兩部電影,陸川走進了野生動物保護的圈子,認識了很多野生動物保護組織者、志願者以及科學家。“我在拍攝過程中感受到很多東西,對自然的敬畏之心改變了我日常生活中的很多習慣。比如我見到穿皮草的人,都會跟他們說動物保護的話題;以前我挺喜歡象牙雕刻的藝術品,現在都敬而遠之;以前喜歡看馬戲表演,現在覺得這是有悖於自然法則的殘酷事情”。

關於閱讀

陸川說他看的書很雜,喜歡看一些跟自己的生活有距離的書,比如最近在看顧城的《南明史》,之前在看《謝覺哉家書》。還有一些以前看過的老小說,比如《綠化樹》、陸文夫的《美食家》、威廉·戈爾丁的《蠅王》。陸川表示,看小說對他來說是一個愛好,並不一定把小說拍成電影。相反讓他有轉化成電影衝動的,不是文學作品,往往是紀實報告文學或者新聞報道。

  【2】2017年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

《朗讀者》總導演之一劉欣曾說,這不是一檔讀書節目,強調的是情感,不是孤立地讀一篇文章,而是挖掘文章背後的人和事。

錄製《朗讀者》錄製《朗讀者》

如果說“讀書是世界上門檻最低的高貴”,那朗讀,大概是門檻最低的藝術形式。這項人類幾乎天然習得的技能,因為電視節目《朗讀者》的熱播,被帶到我們的面前。當我們在談論朗讀時,我們在談論什麼?中國傳媒大學播音主持藝術學院副教授王明軍,近日接受中國青年報·中青線上記者專訪。

《朗讀者》總導演之一劉欣曾說,這不是一檔讀書節目,強調的是情感,不是孤立地讀一篇文章,而是挖掘文章背後的人和事。看了節目,最打動王明軍的不是濮存昕[微博]這些名人,而是那幾個無國界醫生的從容淡定,那對來自成都的普通夫妻的文藝生活,還有老翻譯家的率真與深情——那些普通人。

王明軍笑言,最初很擔心節目會找一堆明星,變成明星朗誦會,現在看來多慮了。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節目不能用力過猛,不要變成朗讀版的‘藝術人生+感動中國’。朗誦是一個往裡走、走向內心的過程,是個讓人安靜而自得的過程,而電視手段又不得不往外走,讓更多人共鳴就不容易安靜。當然,這樣的節目,有總比沒有好。”

節目組還在杭州設定了移動“朗讀亭”。一天,一名75歲的老奶奶在亭子裡讀了老伴給她寫的情書。那天是他們結婚50週年的紀念日,病床上的老伴用唯一能動的手,把圓珠筆綁在手臂上,用了兩個小時,給妻子寫了一封歪歪扭扭的情書。這份別人難以辨認的書信,老奶奶每一個字都背得出。走出朗讀亭,她淚如雨下。

王明軍說:“聲音有色彩、有溫度、有個性,能直撲人的心靈。聲音的意義在於人類情感的喚起,營造一個更加鮮明的意象。朗讀一定要回到具體的人、具體的故事。哪怕你不專業,讀得不順、有口音,但那是從你心裡發出來的聲音,與你的身體、生活結合在一起,與我們共處的語境產生共鳴。”

有一首歌這樣唱:“有沒有那麼一首歌,會讓你心裡記著我,就算日子匆匆過去我們曾走過。”歌聲總有跨越時空的力量,喚起當年的情感。而在《朗讀者》中,96歲的大翻譯家許淵衝,講到自己翻譯的第一首詩是因為喜歡一個女同學時,依然露出少年般的笑容。

王明軍說,聽到一首歌,也許你會想起某個時代,但如果這首歌是某個人當年給你唱的,那就是你的私家記憶與時代記憶的交融。所以,同樣的,我們讀一篇文章,也能回憶想起當年讀的時候,在你身邊的那個人、那些事。

王明軍告訴中國青年報·中青線上記者,在中國古代,文章一定是要讀的,甚至“詞”這種文學形式,本身就是為了唱;而像“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也說明了朗讀的必然。而且,很多文章形式在誕生之初就是為了朗讀,比如宣言、公告、詔書,“國之大事,在祀與戎”,在古代,無論是關於祭祀還是戰爭的文章,都是要讀出來的。

現在,我們從國小語文,顧名思義,語和文是連在一起的,而且學習語言的過程也是先語後文——先說話,再寫字。只是到了更高年級,除了專業學生,考試只考寫文章,朗讀就被慢慢弱化,脫離了教育範疇。

在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中,朗讀變成了純藝術活動,更多與藝術演出畫上等號,不再是口說我心,而是變成了表演。以至於很多年輕人一聽“朗讀”,腦海中會浮現出那些誇張的表演,“啊!母親!”“啊!祖國!”

王明軍說:“這用行裡的話說,就是拿腔拿調。自詡專業的人,一上臺,就自然地做出了抒情狀、敘事狀、激動狀。當然,也許他是真激動,但因為有了‘腔調’,就削弱了個性。其實朗讀離普通人不遠,只是它展現出來的樣子離我們遠,形式主義帶來疏離感。”

《見字如面》《朗讀者》等節目的出現,重新定義了朗讀。

王明軍說:“讓朗讀重回我們的情感和生活,這是《朗讀者》正在尋找和迴歸的方向,也是這類節目帶來的意義,優秀節目的意義也在於引領和示範。對普通人來說,朗讀可以隨時發生,但在讀的同時還要去聽,多聽一些好的作品,多看一些好的節目。”

至於什麼是適合朗讀的文章?王明軍認為,這與每一個朗讀者的認知階段相關。同樣一句“白日依山盡”,國小生和大學生都能讀,只是大學生會有更廣闊的意境和更深遠的想象。王明軍不認可壁壘鮮明地把各個年齡段分隔開來,“你怎麼知道孩子不能聽大人讀的東西呢”?

歐陽夏丹讀過一套“家庭背景聲”,裡面收錄了羅素等多位名家的文章,關於哲學、藝術、科學、人類社會等。“聲音是一種特別好的伴隨狀態。把這樣的朗讀作為背景聲在家裡放,給孩子聽,孩子不一定能跟著讀,也不一定能聽懂,但聽著聽著,就會進入到他的腦海中,孩子也許會受到影響”。

現在,線上有《朗讀者》等朗讀節目的熱播;線下,也有不少年輕人熱衷參與各類獨立書店、出版文化機構組織的朗讀活動。

在王明軍看來,這些活動並非只是大城市文藝青年的專屬:“朗讀是表達情感的方式,而情感不分年齡與身份。設想,一個打工者,辛苦了一天,突然收到從老家寄來的一封孩子的信,他輕輕讀出來,一定會心潮起伏——這是我們人類所共有的感情。不同藝術形式的流行程度不能一概而論,朗讀可能無法超越KTV,但隨著我們閱讀習慣、思維習慣、心理安靜程度的增加,朗讀會被越來越多人接受並喜愛。”

  【3】2017年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

“等著我吧——我會回來的!只是要你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陰雨,勾起你的憂傷滿懷,等到那酷暑難捱,等到別人不再把親人盼望……”

在央視4月2日晚播出的《朗讀者》中,演員張國強和在非洲馬裡壯烈犧牲的維和英雄申亮亮的戰友們,一起為申亮亮的母親楊秋花朗讀詩歌《等著我吧》。申亮亮的父親、母親、姐姐來到現場,一起聆聽這首感人心扉的詩。

受傷戰友司崇昶:深情回憶亮亮生命最後時刻

在節目中,節目主持人董卿介紹,從1990年開始,我國開始派軍事力量參與聯合國的維和行動當中。到目前為止,我國派出的國際維和軍事人員超過了兩萬人次,為推動聯合國維護世界和平和安全作出了貢獻。2017年,中國赴馬裡維和行動的全體官兵被聯合國授予和平榮譽勳章。

幾位參與馬裡維和行動的申亮亮的戰友也在該節目中亮相。其中,司崇昶一腐一拐地來到現場。董卿介紹,司崇昶赴馬裡執行任務時受傷,現在還在康復中,所以,他無法長久地站立。

“有去了回來的,有去了沒有回來的。”董卿聲音低沉地說出這句話後,鏡頭對準了申亮亮的父親申天國,他的眼睛紅了、溼潤了,明顯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悲傷。和去年相比,他又老了一些。

董卿接著說,司崇昶在5月31日執行任務時受傷了,他的戰友申亮亮卻犧牲了。

“我每次想到這到心裡特別不舒服,因為我失去了一個戰友、兄弟。我記得,那裡馬裡時間5月31日2時50分左右,我和申亮亮執行站崗任務,一輛皮卡圍著我們營區繞行兩圈,開到離我們營區有200多米的一個小土包時,突然加速。這時候,亮亮就喊話制止,然後就指揮我開槍射擊。這輛皮卡撞上營區外圍的一個沙箱後翻車、著火。亮亮一把把我推了出去。他說: 司崇昶,你快撤。 我說: 咱倆一塊撤。 亮亮說: 我是主哨。 然後,他一把把我推了出去。當時就爆炸了,我被炸飛、昏迷了。”司崇昶含淚講述那讓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4】2017年朗讀者第八期觀後感

在《朗讀者》上, 斯琴高娃朗讀了作家賈平凹的一篇散文《寫給母親》,讓所有人潸然淚下。母親永遠是我們心裡最柔軟的地

方,那麼這根心絃是如何被撥動的?我們來聽一下斯琴高娃的這段朗讀吧。

原文奉上

寫給母親

人活著的時候,只是事情多,不計較白天和黑夜,人一旦死了日子就堆起來;算一算,再有二十天,我媽就三週年了。

三年裡,我一直有個奇怪的想法,就是覺得我媽沒有死,而且還覺得我媽自己也不以為她就死了。常說人死如睡,可睡的人是知道要睡去,睡在了床上,卻並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睡著的呀。

我媽跟我在西安生活了十四年,大病後醫生認定她的各個器官已在衰竭,我才送她回棣花老家維持治療。每日在老家掛上液體了,她也清楚每一瓶液體完了,兒女們會換上另一瓶液體的,所以便放心地閉了眼躺著。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她閉著的眼再沒有睜開,但她肯定還是認為她在掛液體了,沒有意識到從此再不醒來,因為她躺下時還讓我妹把給她擦臉的毛巾洗一洗,梳子放在了枕邊,系在褲帶上的鑰匙沒有解,也沒有交待任何後事啊。

三年以前我每打噴嚏,總要說一句:這是誰想我呀?我媽愛說笑,就接茬說:誰想哩,媽想哩!這三年裡,我的噴嚏尤其多,往往錯過吃飯時間,熬夜太久,就要打噴嚏,噴嚏一打,便想到我媽了,認定是我媽還在牽掛我哩。我媽在牽掛著我,她並不以為她已經死了,我更是覺得我媽還在,尤其我一個人靜靜地呆在家裡,這種感覺就十分強烈。

我常在寫作時,突然能聽到我媽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聽到叫聲我便習慣地朝右邊扭過頭去。從前我媽坐在右邊那個房間的床頭上,我一伏案寫作,她就不再走動,也不出聲,卻要一眼一眼看著我,看得時間久了,她要叫我一聲,然後說:世上的字你能寫完嗎,出去轉轉麼。

現在,每聽到我媽叫我,我就放下筆走進那個房間,心想我媽從棣花來西安了?當然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卻要立上半天,自言自語我媽是來了又出門去街上給我買我愛吃的青辣子和蘿蔔了,或許,她在逗我,故意藏到掛在牆上的她那張照片裡,我便給照片前的香爐裡上香,要說上一句:我不累。

整整三年了,我給別人寫過了十多篇文章,卻始終沒給我媽寫過一個字,因為所有的母親,兒女們都認為是偉大又善良,我不願意重複這些詞語。

我媽是一位普通的婦女,纏過腳,沒有文化,戶籍還在鄉下,但我媽對於我是那樣的重要。已經很長時間了,雖然再不為她的病而提心吊膽了,可我出遠門,再沒有人囉囉嗦嗦地叮嚀著這樣叮嚀著那樣,我有了好吃的好喝的,也不知道該送給誰去。

在西安的家裡,我媽住過的那個房間,我沒有動一件傢俱,一切擺設還原模原樣,而我再沒有看見過我媽的身影,我一次又一次難受著又給自己說,我媽沒有死,她是住回鄉下老家了。

今年的夏天太溼太熱,每晚被溼熱醒來,恍惚裡還想著該給我媽的房間換個新空調了,待清醒過來,又寬慰著我媽在鄉下的新住處裡,應該是清涼的吧。

三週年的日子一天天臨近,鄉下的風俗是要辦一場儀式的,我準備著香燭花果,回一趟棣花了。但一回棣花,就要去墳上,現實告訴著我媽是死了,我在地上,她在地下,陰陽兩隔,母子再也難以相見,頓時熱淚肆流,長聲哭泣啊。

誠如賈平凹所說:“母親的偉大不僅生下血肉的兒子,還在於她並不指望兒子的回報,不管兒子離她多遠又回來多近,她永遠使兒子有親情,有力量,有根有本。人生的車途上,母親是加油站。”惟願你我都懂得母親偉大無私的愛,珍視那份愛,回饋那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