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新農村建設之資訊服務問題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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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農村資訊服務是適應農業和農村經濟的新變化、新發展的必然要求,對於實現農業增效、農民增收具有重大戰略意義然而,當前農村資訊服務中存在服務總量偏少、服務供求錯位、服務方式陳舊和服務效率低下等問題。通過加大農村資訊服務供給的公共投入、優化資訊服務供給制度安排、完善資訊服務供給體系、改進資訊服務供給方式等對策可保障農村資訊服務的有效供給。

探索新農村建設之資訊服務問題論文

關鍵詞: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 資訊服務 主要對策

資訊是重要的戰略資源和財富,資訊資源是農業和農村經濟發展的重要生產要素。農村資訊服務與農村教育服務、農村醫療衛生服務、農村社會保障服務以及農村文化服務一樣,是農村公共服務的重要內容。它在發展現代農業、促進農民持續增收、加快農村公共事業發展、提高農民整體素質、加強農村民主政治建設等方面,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一、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中資訊服務的戰略意義

農業是國民經濟的基礎產業,又是一個弱質產業,需要資訊服務的支援。農業經營場所分佈在廣大農村的每一個角落,距離大市場遙遠,相對閉塞,需要資訊的溝通。農業生產是以農戶為單元分散進行的,需要資訊的連線。農業生產的手段還相當落後,需要資訊系統傳播先進的技術。農村資訊服務是我國資訊服務的重要領域,是建設我國現代農業的必然選擇和十分重要的推動力量。

(一)農業和農村經濟的新變化,迫切要求加強農村資訊服務。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出現了一系列新的變化,農業發展對資本和技術的依賴性越來越強,農業對國內外市場依賴程度加深,農民經營農產品的風險意識逐步加強。這些變化激發了農業及農村領域對相關農村資訊服務的強烈需求。表現為:第一,資訊需求的範圍擴大,不僅需要反映農產品市場供求與銷售現狀的資訊,更需要有前瞻性和預測性的資訊。第二,農民對個性化的資訊需求迅速增長,農產品在品種、質量、收穫時間、種植技術和條件方面的差別,以及相應的價格、地區、銷售渠道等方面的個哇化資訊需求顯得重要。第三,農民需求逐步與當地資源優勢結合,符合農業區域性發展特點的農產品市場資訊及其他實用性的公共資訊,尤其是具有直接操作性和實踐指導性的資訊需求強烈。

(二)農業和農村經濟的新發展,迫切需要建立農村資訊服務供給體系。經過20餘年的改革,中國農業已基本轉人市場經濟體制軌道。在市場經濟體制下,無論是涉農企業還是分散農戶的生產與經營都必須面向市場。市場是動態的,千變萬化的,要在市場上立足並保持不敗,就必須通過現代資訊傳輸渠道不斷了解各方面的有關資訊。我國的農戶經營規模小、地域分散、文化水平低,自身缺乏收集、整理、加工資訊的能力,通過合理有效的農村資訊供給服務體系提供及時、可靠的農業和農村經濟資訊,對農戶做正確決策尤為重要。

(三)實現農業增效、農民增收的目標,必然要求以健全的資訊月及務體系為支撐。中國農業經過20多年的改革和發展,生產力水平大幅度提高,已實現了農產品供給長期短缺到總量基本平衡的歷史性轉變,農產品市場由賣方市場轉為買方市場。同時,隨著大多數城鄉居民的生活逐步改善,對食品消費更加註重品種和質量的提高,更加註重食品安全、優質、營養、方便。在這種形勢下,農民迫切需要了解市場行情,知道各種農產品的需求量、供應量,應當種什麼、怎麼種,養什麼、如何養。因此,要引導農民根據市場變化調整農業結構,培育、推廣優良品種,提高產品質量,實現農業增效、農民增收,都離不開為農民提供及時有效的農村資訊供給服務。

二、農村資訊服務中存在的主要問題

由於我國長期以來實行優先發展工業尤其是重工業的非均衡發展模式等歷史原因,形成了城鄉分割的二元經濟結構,從而導致了我國農村公共服務供給呈現出總體不足的狀況,直接制約了農村資訊服務供給水平。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中,農村資訊服務需求發生了新變化,這必然要求資訊供給者及時調整資訊服務內容和服務方式,以適應服務需求的變化。然而,由於歷史和現實的問題,當前,農村資訊服務的供給與需求存在不少問題c

至於奧康納筆下的殺人犯“不合時宜的人”則被描寫成一個與這個文明世界為敵的運用暴力的“畸人”形象,他是現代西方社會人格遭到扭曲的畸形兒。正是這個戴著銀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一幅學者派頭的“闖入者”把一場富於生活氣息的週末家庭喜劇變成一出駭人聽聞的慘劇。“不合時宜的人”是社會的“破壞者”,但同時他也是那個一切從利益和理性出發的“正常”社會秩序的“受害者”。不正常的社會環境在他心靈上留下不可治癒的精神創傷,他閱歷豐富,“當過一段時間福音唱詩班的歌童、當過兵、結過兩次婚、當過殯葬工、在鐵路上幹過、犁過地、經歷過龍捲風、看到過一個男人被活埋的場面,甚至還目睹過一個女人被鞭打的情景。”可這些閱歷越豐富,他越深切地感到社會的不公。他是從聯邦監獄裡逃出的罪犯,但他對於自己究竟犯了什麼罪,都一直是滿頭迷霧,因為“他們從沒讓他看過檔案”;而監獄的醫生曾告訴他“坐牢是因為他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不合時宜的人”認為那是“彌天大謊”,因為他父親“早在1919年就患流感死了”,他與他父親的死“毫無關係”。他父親“埋在霍普威爾山浸禮教堂墓地裡”.人們可以“自己去看”和確證。在與老祖母的對話中,“不合時宜的人”談到自己監獄生活的體驗,“我轉向右面,那是一堵牆;向上看,是天花板;向下看,是地板;我已經忘記了我在做什麼”。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法律“對有些人大加懲罰,而別的人可以逍遙法外”。“不合時宜的人”還說,“耶酥是唯一能使死者復生的人,他不應該讓死者復活。因為基督將一切搞亂了套。如果他說到做到,那麼你大可丟掉一切去跟他走;如果他不是說到做到,那麼你只好盡情地去享受你最後短暫的時光——去殺人放火,或幹些其他卑鄙的勾當。”這番話表明儘管曾認真思考過宗教存在的意義,但社會種種的荒誕已使得“不合時宜的人”不能相信基督。因為他認為“基督將一切搞亂了套”,他並不真正篤信基督的教誨。失去了宗教信仰和愛的精神家園,處於精神荒原中的“不合時宜的人”迷惑而痛苦。這種矛盾和鬥爭也時時折磨著他的心靈。在殘酷的現實面前,生活中的種種荒誕使“不合時宜的人”經常有一種非理性的恐懼,甚至“孩子們讓他感到緊張”。也正是這種苦痛和矛盾使得他對這個世界進行瘋狂報復。正因如此,“不合時宜的人”才會不顧老祖母的苦苦哀求和勸說,慘絕人寰地將這一家外出度假的“文明社會的正常人”統統殺死。

二、狂熱的宗教思想:暴力與神靈頓悟

實際上,任何一個作家都不可避免地受某種文化和思想的影響,作為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奧康納也不例外。奧康納生活的南方腹地,素稱“聖經地帶”,天主教勢力強大,福音派教義和預言書的影響形成這一地區精神文化的最顯著特點。奧康納一生的經歷和創作都沒有離開這塊滲透天主教意識的文化土壤,她信奉天主教的原罪觀和救贖觀。在她看來,由於原罪,人人都有著不完美的天性。正因為如此,人在有限的生命裡,應該全心全意地皈依基督,尋求救贖。對她來說,宗教已不僅僅是一種感知世界的方式,更是一種精神的支撐。因此,她的許多作品都滲透著濃郁的宗教氣息,她甚至將自己的小說稱為“對生活的聖禮式觀照”。

作為一個異常敏感的基督徒,奧康納對於現代社會物慾橫流、基督教信仰慘遭踐踏有著很深的體會,同時她對現代人宗教意識的淡薄甚為反感。她認為美國南方人盲目樂觀、胸無大志、見識膚淺、缺乏信仰,只有喚醒人們的宗教意識,才能真正領悟生活的真諦。然而,要喚起人們的宗教意識,採用教會、信仰、復興的那種講道、說教的方式是不可取的。只有通過暴力去觸及人的靈魂,使之在暴力的非常情況下,去接受上帝的恩寵,靈魂的救贖才有可能。因此暴力對於宗教信仰觀念淡薄的人來說,並無壞處。這也就不難理解地寫作的《好人難尋》充斥著血腥的暴力與死亡了。

如果我們把老祖母一家六口的週末之旅形容為死亡之旅,不如說這是一次基督徒的天路歷程和靈魂洗禮。文章在開頭向我們展示了一幅美國南方的美好景色:奇石屹立的山峰,高速公路兩旁呼嘯而過的藍色花崗岩,紅裡透紫的粘土河堤,地裡綠意起伏的莊稼,就連樹木都閃爍著銀白色的陽光……這美倫美煥的一幕幕,無不構成美國南部或者說通向神往伊甸園的天路美景。但是重返伊甸園的人類,要達到精神上的超脫與靈魂的救贖卻是以暴力與死亡為代價的。文字中的老祖母在聽說了“不合時宜的人”的'不幸遭遇和所受的不公平待遇後,深感同情,一改過去對周圍人的苦難的漠不關心,意識到了存在於他們之間,或者說人與人之間的某種人性紐帶。這一刻,也正是她受“福佑”即“受天惠的時刻”(momentofgrace)J。她超越了原來狹隘自私的自我,意識到了自己和黑人乃至千千萬萬的如同“不合時宜的人”一樣,都是由於人類的原罪而受苦受難的人。於是她把殺人凶手“不合時宜的人”稱為自己的兒子,想伸手去觸控他。但當老祖母伸出充滿慈露與宗教之愛的手去試圖觸控“不合時宜的人”的肩膀時,他竟然象被蛇咬了一般,跳起來連開了三槍,老祖母的說教換來的只是飲彈身亡:儘管如此,老祖母在臨終瞬間,對“不合時宜的人”表示關愛的姿態及她“半坐半臥在一灘血中,象個孩子般的盤著雙腿,仰望著晴空微笑”,都象徵了老祖母最後人性的恢復,表明她確實接受了上帝的恩寵(舯ce),獲得了神靈的頓悟(revelation)。而逃犯——“不合時宜的人”,這個失去了精神家園而苦痛的社會“畸人”,這個與社會格格不入的“闖入者”也受到“天惠”的感染,說“如果我去過那兒,我就會知道,我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所懺悔,他在槍殺老祖母之後,取下眼鏡,似乎想擦去物慾人生的灰跡。在作品的結尾,“不合時宜的人”意識到“生活中沒有真正的樂趣”。在這裡,作者向我們表明“不合時宜的人”並非無藥可救,老祖母的說教已經有力地刺痛到他靈魂的深處;儘管這種人性的復甦和宗教信仰的迴歸是以老祖母六口之家的死亡為代價的。

奧康納曾說過“我是個天生的天主教徒,而死亡一直是我想象的兄弟。一個故事不在死亡或其先兆中結束,我是不能理解的”。正是這位長年惡疾纏身的年輕女作家,因其極端的天主宗教信仰,創作了《好人難尋》等看似輕鬆幽默,實則充斥著暴力和死亡,令人觸目驚心,極富震撼力的作品。奧康納常常被歸入“南方文藝復興的代表作家之一”。她雖然屬於南方,卻又超越了狹隘的地域界限。像福克納一樣,她成功地展示了美國南方社會生活的一個側面,並使這一地區裡的生活成為全人類的共同體驗。從這個意義上來看,最適合她的稱號應是“南方地區性天主教小說家”.這也就不難理解奧康納在當代美國文壇佔有的重要地位。奧康納年僅39歲就離開了人世,無疑是美國現代文壇的一個巨大損失但奧康納——這個“畸人”靈魂的大寫手,這個精神荒原中的尋覓者留下的一篇篇新穎獨特的小說,永遠慰藉著我們的精神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