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處：唐代杜牧的《李賀詩序》。
意思：指的`是社會上慣於興風作浪，妖魔鬼怪式的人物。
李賀是唐代後期一位多才多藝的詩人，他所寫的“雄雞一唱天下白，“黑雲壓城城欲摧”等名句，至今為人們所傳誦。然而，他的壽命不長，只活了二十七歲。
李賀的詩，以構思獨特、詞句新奇見長。當他還在少年時，就被著名文學家韓愈所賞識。詩人杜牧後來還給他寫過《李賀詩序》。
因為李賀有些作品意境虛幻，想象豐富，充滿浪漫色彩，所以杜牧在《李賀詩序》中說：“鯨，鰲擲，牛鬼蛇神，不足以虛荒幻誕也。
杜牧借用張嘴的鯨，猛跳的鰲，牛頭鬼，蛇身神等巨大和怪異的動物鬼神形象，來比擬李賀詩的驚人出眾，說鯨鰲牛蛇都不及他的詩那樣虛荒幻誕，本來是讚美歎賞的意思。可是後來，人們引用“牛鬼蛇神”這句成語時，含義卻有了根本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