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白讀後感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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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白》的悲劇往往借取歷史題材,從封建時代錯綜複雜的鬥爭中,尋找對於當代具有政治意義的歷史教訓,表達自己的政治願望。

麥克白讀後感2000字

麥克白讀後感2000字 篇一

《麥克白》被列為沙翁四大悲劇之一。在看《麥克白》的時候,本人自然而然地帶著探詢到底哪裡體現悲劇的成分。或許,事先對沙翁的所謂的悲劇期望過高,看完後,了無悲痛憐惜的情緒。是我麻木了呢?還是沒有體會到《麥克白》的悲劇成分。於是乎,看完後並沒有立馬寫此劇的讀後感。而是在空閒的時間裡想想故事情節,想想沙翁筆下的主人公麥克白是如何成為悲劇的主角的。

即使是現在的我,還沒深切感受到悲劇,或者悲劇的思想。那麼,便讓我在對《麥克白》的些許感悟以及邊寫邊想的過程,來好好體會其為何能夠成為悲劇,還是沙翁筆下四大悲劇之一。

請允許我以帶找尋悲劇色彩為線索,分析我心中所疑惑的麥克白。

首先,《麥克白》的故事梗概是這樣的:作為男主人公的麥克白是蘇格蘭軍中的一名大將。在大敗叛徒的歸途中,聽信三位女巫的模糊的預言,隨之而來的被封為考特爵士的事件得以應驗女巫的預言。麥克白並沒有感恩戴德,而是為了最高的預言——未來的君王,而起了歹心,並在麥克白夫人的慫恿下,合謀把蘇格蘭的國王鄧肯刺殺於麥克白的城堡裡,並稼禍給守衛國王的兩名近身侍衛。當國王被謀殺的訊息傳到人們的耳中的時候,麥克白以誠摯的憤怒殺死了那兩名冤枉的侍衛。在國王被刺殺的元凶還沒找到的時候,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以及道納本為了自身安全分別逃亡英格蘭和愛爾蘭。不明真相的蘇格蘭貴族們,卻給他兩兄弟以謀殺國王的嫌疑定論。不久,為了鞏固國王的地位,麥克白暗派了三名刺客,不惜代價地殺害了曾經出生入死的戰友,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班柯同行的兒子弗裡恩斯藉著夜色成功套離了暗殺。

不久,麥克白的所幹所為得以敗露,引起貴族們的內部意見不一。與此同時,另一方面蘇格蘭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道納本以及班柯的兒子弗裡恩斯連同英國軍中大將西華德和其子小西華德帶領一萬精兵征討麥克白。最終以麥克白夫人自殺,麥克白首級被取而拉下帷幕。

悲劇體現在哪裡呢?

本來麥克白前途一片光明。蘇格蘭國王鄧肯這樣讚譽麥克白,“你的功勞太超越尋常了,飛得最快的報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點,那麼也許我可以按照適當的名分,給你應得的感謝和酬勞;現在我只能這樣說,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的勳績。”“我已經開始把你栽培,我要努力使你繁茂。”

面對如此的讚譽,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麥克白形成鮮明的對比。班柯是如此說的,“要是我能夠在陛下的心頭生長,那收穫是屬於陛下的。”而麥克白在得知國王宣佈立他的長子馬爾康為儲君,冊封為肯勃蘭親王,將來要繼承國王的王位後。麥克白旁白道:“肯勃蘭親王!這是一塊橫在我的前途的階石,我必須跳過這塊階石,否則就要顛仆在它的上面。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不要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慾望。眼睛啊,別望這雙手吧;可是我仍要下手,不管幹下的事會嚇得眼睛不敢看。”從對比裡我們可以看出,麥克白對於女巫的預言還是挺上心的。麥克白夫人是這樣形容她的丈夫的,“你本是葛萊密斯爵士,現在又做了考特爵士,將來還會達到那預言所告訴你的那樣高位。可是我卻為你的天性憂慮:它充滿了太多的人情的乳臭,使你不敢採取最近的捷徑;你希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你不是沒有野心,可是你卻缺少和那種野心相聯屬的奸惡;你的慾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卻又要作非分的攫奪;偉大的爵士,你想要的那東西正在喊:‘你要到手,就得這樣幹!’你也不是不肯這樣幹,而是怕幹。”麥克白夫人評價其丈夫是很中肯、很妥切的。

“每個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位成功的女人”,按照這樣的說法,每個失敗的男人背後都是一位失敗的女人。使麥克白的道路從此不同的,引向罪惡深淵的,既有其內心魔鬼起的貪念成分,是內因。而外因,更多的在於,麥克白夫人的慫恿:“趕快回來吧,讓我把我的精神力量傾注在你的耳中;命運和玄奇的力量分明已經準備把黃金的寶冠罩在你的頭上,讓我用舌尖的勇氣,把那阻止你得到那項王冠的一切障礙驅掃一空吧。”男人其實是懦弱的動物,要不是聽信於其女人的話語或者說是意見,女人最喜歡把自己的一己之見,個人的好惡以甜言密語來強加於男人的身上。無論其後果是好是壞。最後的承擔者只有一個,便是男人。俗語說得好,“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悲劇的色彩便由此鋪開濃重的開端。試想,一位名譽與權利雙收的大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必要為了更高的權利舞臺而把自己的前路置於未解的黑洞中嗎?果其然,“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蕭何何許人也?曰麥克白夫人也。

此悲劇一,悲劇二是麥克白及其夫人既然已把蘇格蘭國王鄧肯給刺殺了,大權已握,憑著自我以往樹立的威信及人脈,足可以服眾,假以勤加朝政,籠絡人心,王位之固指日可待。但是,心術不正的他,卻認為班柯是其心中的一大患,除之而後快,便加害於他。伐戮便由此展開。“我要去突襲麥克德夫的城堡;把費輔攫取下來;把他的妻子兒女和一切跟他有血緣之親的不幸的人們一齊殺死。”這便激起仇恨的果實,用以塞滿敵人的喉嚨。馬爾康、道納本和麥克德夫與少數貴族內應外合,打著除掉暴君的正義旗幟堂而皇之對戰麥克白。

悲劇三是麥克白當了國王后,對預言的深信不矣,想知道未來是如何,或者準確地說,如何防微杜漸。找到女巫後,麥克白“憑著你們的法術,我吩咐你們回答我,不管你們的祕法是從哪裡得來的”,麥克白便認真聽從女巫的主人——精靈的忠言警告:“你要殘忍、勇敢、堅決;你可以把人類的力量付之一笑,因為沒有一個婦人所生下的人可以傷害麥克白。”“你要像獅子一樣驕傲而無畏,不要關心人家的怨怒,也不要擔憂有誰在算計你。麥克白永遠不會給打敗,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樹林會衝著他向鄧西嫩高山移動。”麥克白沾沾自喜,以為這便意味著其王位固若金湯。從故事的發展並不如他想。正義之師來到勃南森林附近的鄉野,馬爾康說道:“每一個兵士都砍下一根樹枝來,把它舉起在各人的面前;這樣我們可以隱匿我們全軍的人數,讓敵人無從知道我們的實力。”另一頭的鄧西嫩城堡內,使者說道:“當我站在山頭守望的時候,我向勃南一眼望去,好象那邊的樹木都在開始行動了。”麥克白迴應:“要是你說了謊話,我要把你活活吊在最近的一株樹上,讓你餓死;要是你的話是真的,我也希望你把我吊死了吧。我的決心已經有些動搖了,我開始懷疑起那魔鬼所說的似是而非的曖昧的謊話了。”當正義之師攻打到鄧西嫩城堡時,麥克德夫與麥克白的對話,也同樣讓人有所同感:

麥克白你不過白費了氣力;你要使我流血,正像用你銳利的劍鋒在空氣上劃一道痕跡一樣困難。讓你的刀刃降落在別人的頭上吧;我的生命是有魔法保護的,沒有一個婦人所生的'人可以把它傷害。

麥克德夫不要再信任你的魔法了吧;讓你所信奉的神告訴你,麥克德夫是沒有足月就從他母親的腹中剖出來的。

麥克白願那告訴我這樣的話的舌頭永受詛咒,因為它使我失去了男子漢的勇氣!願這些欺人的魔鬼再也不要被人相信,他們用模稜兩可的話愚弄我們,聽來好象大有希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來的期望相反。我不願跟你交戰。

悲劇色彩便從此體現出來,對於女巫的預言,正如麥克白所說,“聽來好象大有希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來的期望相反。”或許,麥克白根本就不應該聽信於女巫,更深層的是,或許女巫在此劇的開頭就不應該出現。可是,要是沒有了女巫的預言,要是沒有了內心貪念的麥克白,要是沒有婦人之道的麥克白夫人,那麼,《麥克白》也就成不了沙翁的四大悲劇之一,那麼,也就成不了我此次的作業。

整篇文章文筆並不是很悲傷,說它是悲劇,應該是因為人性的泯滅而導致的這個國家的悲哀。大膽地批判了封建制度的殘酷黑暗及對人性的禁錮,強烈反映了新興的資產階級希望建立新型的社會關係和倫理思想的要求。

作品是當時社會的寫照,這說得一點也不錯,通過這部作品我就深刻感受到當時社會的動盪,黑暗的籠罩,光明的渴望。看完這本劇,我深刻的明白了:一個人的可以有慾望,但卻不能膨脹。一個人的野心會矇蔽人性的雙眼,終將導致一個人的滅亡。

麥克白讀後感2000字 篇二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是百年身。”在人生的道路上,一旦走錯路,鑄成大錯,誤入歧途,就後悔莫及,只能自食其果。在很多情況下,一個人的失足,並非天生是壞蛋,天性要作惡,而是他意志不夠堅強,在誘惑面前經不起考驗,終於失足墮落了淪為有罪的人。

悲劇《麥克白》約寫於1606年,是莎士比亞戲劇中心理描寫的佳作。該劇中主要寓意了個人野心和利己主義的潛在禍患;野心和利慾的存在,足以將一個本為良好的人腐蝕為墮落的魔鬼。當然,在野心的膨脹和驅使中,也有外圍因素的影響與蠱惑。不過,最終的惡之暴戾會受到懲罰的。

它講述的是中世紀英國一名將軍麥克白,在一次征戰回國途中,碰到女巫。女巫預言他將成為國王,同時也預言了另一個將軍班戈的子孫將世代為王,而這三女巫只是因為受到一個村婦的氣而把這些祕密對他們說了罷了,是帶有一種洩氣、洩愁的因素。可是,當麥克白的考特爵士被預言成真後,麥克白他那還只是矇昧的野心一下子被喚醒了開始膨脹,一個潛伏在內心深處的一個曖昧不明的祕密被突然挑明瞭,他被眼前浮起的可怕的幻象嚇得毛骨悚然、心驚肉跳,從此失去了心理的平衡。其實他的人性還是在的,當他要向國王行刺時,內心也在進行著一場可怕的爭鬥,他即希望永遠保住最高榮譽,又非常渴望著封建王國的最高權勢。

後來,在其夫人的鼓動和教唆下,他殺死國王,取得王權。國王的兒子被迫跑到海外。為了穩固王位傳續子孫,麥克白找來刺客殺死了大將班戈,本想了斷女巫的另一個預言,但班戈的孩子也逃到了國外。麥克白自登上王位後,暴虐無道,濫殺無辜,引發反抗和戰爭,最終可悲而死。

如果在麥克白的野心被喚醒、內心失去平衡之時,麥克白夫人能夠抓住這關鍵時刻,能夠響應他良心上痛苦的呼聲,幫助他恢復內心的平衡,喚回失去的理智,他就可以守住人生的正道,安全地度過人生中的這一場危機;那麼他們就得救了,他們仍將是受舉國上下尊敬的一對好夫妻享受著榮華美譽,可是這位夫人她沒有什麼良心上、道德上的顧忌,甚至用“懦夫”這一使男人承受不了的詞去嘲弄、刺激他,用她火辣辣的舌頭尖去煽動他,直到被煽旺的野心燃燒起來。

他們雖然是同謀,可是那女人的氣質與他的丈夫完全不一樣“……解除我女性的柔弱,用最凶惡的殘忍自頂至踵貫注在我的全身;凝結我的血液,不要讓悔恨通過我的心頭,不要讓天性中的惻隱搖動我的狠毒的決意!來,你們這些殺人的助手,你們無形的軀體散滿在空間,到處找尋為非所惡的機會,進入我的婦人的胸中,把我的乳水當作膽汁吧!來!陰沉的黑夜,用最昏暗的地獄中的濃煙罩住你自己,讓我的銳利的刀瞧不見它自己切下的傷口,讓青天不能從黑暗的重衾裡探出頭來,高喊著‘住手,住手!’”

麥克白是有野心,可那還是埋在心底的一個私密,還處於半眠狀態,就算他碰上了能知過去未來的女巫也沒有甘心墮落,也曾懷恐懼的心情竭力抵拒過那強烈的誘惑,他既不是天生的壞人,也不是註定要做民族的罪人。可是他的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女人,女巫沒有做完的事,留給她來完成,這麼理應外和、前拉後推,他終於為了他的政治野心而拋棄一切、犧牲一切,跳進了罪惡的深淵。

麥克白夫人本是女人,可她有一顆比女巫、比蛇蠍更毒的心,為了自己能夠享有更高的地位、權利,為了女巫的話,她失去了女人善良的本性,教唆、幫助自己的丈夫弒君並嫁禍給無辜的人,事後若無其事地伸出一又血手,幾乎帶著得意的口氣,開導那也是一雙血手的丈夫“只消一點兒水就可以把我們洗刷得乾乾淨淨,一點兒也不費事!”

他們不曾想過殺了這個國王,後面還會有更多想殺他們和他們想殺的人,他們為了自己的王位,想了斷女巫的另一個預言而殺了班戈,可是他的兒子活著逃跑了,而國王的兩個兒子也同樣活著並逃到了海外。麥克白夫人承受不了人性無情的扭曲和擠壓,終於使她垮了下來,精神負擔已超過她心理承受能力,只落得成為一個精神分裂症、一個夢遊者,在睡夢中還不斷洗手,她那雙小手就算用上所有的香料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香起來了,最終死於分裂症。而麥克白為了鞏固地位最終成了人人唾棄的暴君,被子兩位王子和班戈的兒子回來復仇而死了。

那兩位王子剛開始的時候或許會認為他們逃跑而讓人覺得他們懦弱、膽小怕事,可是不能說他們是聰明的、勇敢的,在明知道自己鬥不過別人的時候又何必逞一時之強而葬送自己呢?不正是因為他們逃到海外而最終報了仇同時也奪回了自己的國家嗎?其實更多的時候一個國家、一個家庭的滅亡並不是毀於外人之人,而是毀在了內部人的爭鬥、內部人的手中。

其實他們遭受到這樣的結果也都是一個“欲”字和不滿足現狀而引起的,我們現實生活中又有幾個人能夠滿足於現狀,看到別人好的生活、好的東西不眼紅。人生是在不斷擁有慾望和努力滿足慾望的過程中行進的。嬰兒聲聲呼喚的奶水是慾望,孩子期冀已久的玩具是慾望,人們辛勤勞作的果實是慾望,強盜殺人越貨是慾望,罪犯刀下的亡魂也是慾望……慾望就是我們活著的目的。

有“欲”本是好事,我們正因為有了“欲”才會努力、才會付出自己的勞動來換取這一個“欲”的滿足後那星星點點的喜悅,這喜悅便是幸福,幸福是我們生活的動力,追逐幸福便是我們活著的理由。沒有“欲”的人生,便不再是人生,只是活著,不論快樂與痛苦,它不再是一個過程,只是一種狀態,麻木而無聊。可是如果心中只有“欲”那也就真的成了我們真正的“獄”了。

而女人呢?我覺得做為一個女人,就應該有女人的尊嚴和榜樣,不能像麥克白夫人那樣,因“欲”而毀於“獄”,只要一切可以安定,不出賣自己的良心,更是能夠做家人的一盞指明燈才是最好的。雖說這個世界、這個社會、這個家是男人的天下,男人作主,可又什麼時候缺少過女人呢?

女人往往起到比男人大十倍、百倍的作用和引力,千萬要把持住自己,“欲”可念、可望、可想、可追,但“獄”卻不好坐。“欲”就好比是一輛是金馬車,載我們奔向遙遠的前方。但你必須永遠是馬車的主人,任何功勳都只屬於在馬車上賓士的你,哪怕前途未卜,即使荊棘叢生,也萬萬不可放下手中緊握的韁繩。

一旦放下手中緊握的韁繩,慾望便不再是溫順的金馬,引導你奔向下一站美好的風景。你也不再是你,因為你將不再有心。你的心被慾望強行剝離,只留下無心的你,在慾望的深淵,苦苦流浪。

在每一個時代、每一個地區都存在一個個麥克白,他們拜倒在權利、地位、慾望的蠱惑下,獻上最純潔的心靈,跌入慾望的萬惡深淵。無數的慾望得到滿足後,所帶來的快感只能使人們沉淪,使人們不惜踐踏道德的底線,並最終陷入,陷入了虛幻快感的假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