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讀書筆記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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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細細品完一本名著後,相信大家都積累了屬於自己的讀書感悟,是時候抽出時間寫寫讀書筆記了。你想好怎麼寫讀書筆記了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我們仨讀書筆記推薦,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我們仨讀書筆記推薦

閒來讀到楊絳的作品《我們仨》,這是楊絳暮年寫下的她與丈夫、愛女之間溫馨有愛的文字,這是講述親情愛情的感人作品。而我只想借大師的題目,講述一下我現在珍惜感恩的朋友至情,它不只是三人行的友情,是以讓我倍加珍惜。

北京,這個地方說大,它是真的很大,大到從東北角的平谷到南邊的大興,需要兩個半小時;可說小,它卻也很小,小到只要想見,我的摯友就能很快相見。

讀書期間對朋友的概念應該還是不甚明朗的,畢業之後,大家都各赴各的前程,相互間的問候也少了許多,才驚覺生命中一兩摯友的重要性。

我自認是一個幸運的人,在本科和研究生階段,可以結交一隻手的數量的摯友,更重要的是她們也互為知己,週末幾個人泡在一起,真真讓我有一種人生大贏家的錯覺。但人生並不會處處是如意,我沒有愛情的眷顧,但友情讓我不孤單;親情不在身邊,但友情常伴!

有時想想,知足常樂,只有對擁有的當下知足,才能保持常樂;只有對現狀保持清醒地審視,才能時刻準備進步。我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對生活知足,對工作清醒審視,希望可以一直這樣,在快樂中去追求工作的進步、在進步中追求生活的完美!

楊絳先生的《我們仨》,我的體會是一個老人一段充滿了愛的記憶的片斷,從中看到的不僅僅是錢鍾書先生一家在經歷過的歲月中平凡而溫馨的生活,而更多的是他們一家面對生活所有的那種態度,或者說超然,或者說淡然。我覺得本書最大的特點在於不像其他的類似回憶錄類的文章回過分的追求被敘述者與眾不同的生活經歷或者過分的渲染愛情、隱私等滿足他人對名人好奇的慾望,恰恰相反,作者僅僅記錄的是他們的生活中經歷的最為普通、細微的事情,和一切人居家生活裡的種種瑣碎與喜怒哀樂如出一轍。而在對這種我們毫不陌生的生活描述裡,我們又會發現作者的目光和我們又是多麼不一致,在我們熟視無睹的光陰裡,作者筆下的一家卻樂於享用平淡生活給予的'熱情,即使在苦難的環境裡,那種力量也讓我們感到幸福似乎始終也未曾拋棄他們而去。

即使這些是楊絳老人在愛女與老伴相繼離世後寫下的代追憶性的文字,期間不免帶上老人對親人的思念,與戎戎獨立於世的感傷,但我始終覺得這些文字帶給我們更多的是愛的力量,是生活的本質。或許在於我的這個年齡還無法更深入的去領悟,但我卻無不羨慕錢楊先生夫婦那種志趣相投,相濡以漠的人生。再轟轟烈烈的生活,到最後無非都要回歸平淡,平淡才是最真實的,能在平淡中產生的趣味才是由心而發的,這是一種隨興所致的熱情。反觀時下大眾,為了高質量生活而刻意追求的“興趣”,只不過是沒有自我的人云亦云的多出的負擔罷了。

“我們仨”的很多文字,讓我感到驚奇,感到溫馨,也有一些無奈。摘錄感動我的文字如下:

我隔著他的肚皮,也能看到他肚子裡翻滾的笑浪。

退休前曾對他們許過願。我說:“等我退休了,我補課,我還債,給你們一頓一頓燒好吃的菜。”我大半輩子只在抱歉,覺得自己對家務事潦草塞責,沒有盡心盡力。他們兩個都笑說:“算了吧!”阿圓不客氣說,“媽媽的刀工就不行,見了快刀子先害怕,又性急,不耐煩等火候。”鍾書說:“為什麼就該你做菜呢?你退了,能休嗎?”。(出自“我們仨”)

我無奈說:“我怕爸爸要急壞了——他居然也知道打個電話。也多虧是你接的。我哪裡記得清。我現在出門,路都不認識了,車也不會乘了,十足的飯桶了。”

阿圓縮著脖子做了個鬼臉說:“媽媽這隻飯桶裡,只有幾顆米粒兒一勺湯。”我給她說得笑了。。(出自“我們仨”)

他立即睜開眼,眼睛睜得好大。沒了眼鏡,可以看到他的眼皮雙得很美,只是面容顯得十分憔悴。他放心地叫了聲“季康,阿圓”,聲音很微弱,然後苦著臉,斷斷續續地訴苦:“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很高很高的不知哪裡,然後又把我弄下來,轉了好多好多的路,我累得睜不開眼了,又不敢睡,聽得船在水裡走,這是船上吧?我只愁你們找不到我了。”。(出自“我們仨”)

鍾書說:“都聽見了。”他耳朵特靈,他睡著也只是半睡。這時他忽把緊閉的嘴拉成一條直線,扯出一絲淘氣的笑,怪有意思地看著我說:“絳,還做夢嗎?”。(出自“我們仨”)

我把自己變了夢所看到的阿圓,當作真事一一告訴。他很關心地聽著,並不問我怎會知道。他等我已經等累了,疲倦得閉上眼睛。我夢裡也累,又走得累,也緊張得累。我也閉上眼,把頭枕在他的床邊。這樣陪著他,心裡挺安頓。到應該下船的時候,我起身說,該回去了,他說:“明天見,彆著急,走路小心。”我就一步步走回客棧。。(出自“我們仨”)

有一個星期天,三人在船上團聚。鍾書已經沒有精力半坐半躺,他只平躺著。我發現他的假牙不知幾時起已不見了。他日見消瘦,好像老不吃飯的。我摸摸他的腦門子,有點熱辣辣的。我摸摸阿圓的腦門子,兩人都熱辣辣的,我用自己的腦門子去試,他們都是熱的。阿圓笑說:“媽媽有點涼,不是我們熱。”。(出自“我們仨”)

我曾做過一個小夢,怪他一聲不響地忽然走了。他現在故意慢慢兒走,讓我一程一程送,儘量多聚聚,把一個小夢拉成一個萬里長夢。(出自“我們仨”)

我們這個家,很樸素;我們三個人,很單純。我們與世無求,與人無爭,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難,鍾書總和我一同承當,困難就不復困難;還有個阿瑗相伴相助,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我們稍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所以我們仨是不尋常的遇合。(出自“我們仨”)

他初到牛津,就吻了牛津的地,磕掉大半個門牙。(出自“我們仨”)

鍾書諄諄囑咐我:“我不要兒子,我要女兒———只要一個,像你的。”我對於“像我”並不滿意。我要一個像鍾書的女兒。女兒,又像鍾書,不知是何模樣,很費想像。(出自“我們仨”)

兩年不見,她好像已經不認識了。她看見爸爸帶回的行李放在媽媽床邊,很不放心,猜疑地監視著,晚飯後,圓圓對爸爸發話了。“這是我的媽媽,你的媽媽在那邊。”她要趕爸爸走。鍾書很窩囊地笑說:“我倒問問你,是我先認識你媽媽,還是你先認識?”“自然我先認識,我一生出來就認識,你是長大了認識的。”(出自“我們仨”)

頤和園後山的鬆堂,遊人稀少,我們經常去走一走後山。那裡的松樹千姿百態,我們和一棵棵松樹都認識了。(出自“我們仨”)

我暗下決心,再也不寫文章,從此遁入翻譯。鍾書笑我“借屍還魂”,我不過想借此“遁身”而已。(出自“我們仨”)

我們的菜一一上來,我們一面吃,一面看。吃完飯算賬的時候,有的“戲”已經下場,有的還演得正熱鬧,還有新上場的。我們吃館子是連著看戲的。我們三人在一起,總有無窮的趣味。(出自“我們仨”)

我們仨,卻不止三人。每個人搖身一變,可變成好幾個人。例如阿瑗小時才五六歲的時候,我三姐就說:“你們一家呀,圓圓頭最大,鍾書最小。”我的姐姐妹妹都認為三姐說得對。阿瑗長大了,會照顧我,像姐姐;會陪我,像妹妹;會管我,像媽媽。阿瑗常說:“我和爸爸最‘哥們’,我們是媽媽的兩個頑童,爸爸還不配做我的哥哥,只配做弟弟。”我又變為最大的。鍾書是我們的老師。我和阿瑗都是好學生,雖然近在咫尺,我們如有問題,問一聲就能解決,可是我們決不打擾他,我們都勤查字典,到無法自己解決才發問。他可高大了。但是他穿衣吃飯,都需我們母女把他當孩子般照顧,他又很弱小。(出自“我們仨”)

他並不求名,卻躲不了名人的煩擾和煩惱。假如他沒有名,我們該多麼清靜!

人世間不會有小說或童話故事那樣的結局:“從此,他們永遠快快活活地一起過日子。”

人間沒有單純的快樂。快樂總夾帶著煩惱和憂慮。

人間也沒有永遠。我們一生坎坷,暮年才有了一個可以安頓的居處。但老病相催,我們在人生道路上已走到盡頭了。(出自“我們仨”)

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歲末,鍾書去世。我們三人就此失散了。就這麼輕易地失散了。“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現在,只剩下了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