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中 你絕對聞所未聞的八大職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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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洩物研究者

職場中 你絕對聞所未聞的八大職業[2]

在20世紀80年代的最初幾年裡,弗吉尼亞工學院的特雷西·維京教授及其同事戴維·利維利就開始研究引起腹瀉的細菌——梭狀芽孢桿菌,並分析了從這種病症患那裡提取的糞便樣本。

雖然是工作需要,可這次分析糞便的經歷實在是不堪回首,那新鮮糞便的色、形、味折騰得他們整整兩個星期不能正常進食。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們共同建立了一家名為Techlab的公司,專門生產用於分析糞便的工具。

目前這家公司有專門人員來負責開啟裝糞便的盒子,並對糞便進行化驗,以此來檢驗裝置的效用。維京和利維利是再不用親手碰糞便了,可他們的工人卻不得不重複這個“噁心”的工作。

除了醫學專家,一些動物學家也要研究糞便,他們會把在野外發現的罕見糞便帶回實驗室分析,希望由此尋找到珍稀物種。生活在野外的珍稀動物行蹤不定,研究者難以跟尋。但是水不轉山轉,通過它們的排洩物,人們可以從中窺出那些物種的線索。

病毒邊緣者

在埃博拉病毒氾濫期間,許多報紙都刊登了科學家身著防護服,在四級生物實驗室裡工作的照片。大多數的人可能還不知道,在這裡工作就等於是站在鬼門關。因為四級實驗室專門用來研究那些通過空氣傳播的致命病毒,換句話說,研究人員只要一走進實驗室,生與死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所以通常科研人員只有在必須做實驗時才進入四級生物實驗室,平時決不踏入半步。然而實驗室的管理者就沒那麼幸運了。工作需要他們經常進出這個都充滿病毒的陷阱,清理裝置以保證空間的密閉性,並更換實驗室中充滿了病原體的空氣過濾網,甚至還要負責把實驗後留下的極其危險的殘渣燒成灰燼。

這一切的工作如果出現了半點失誤,必死無疑。也許在整個世界上,這種與最致命病毒幾乎零接觸的工作人員,是最不用擔心“下崗”的,因為實在沒有誰肯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

護花使者

巨魔芋如果也能稱之為花的話,那隻能說是花中的'敗類。它外形酷似男人的生殖器,散發著像腐肉一樣可怕的惡臭。在印尼的森林裡,這種植物發出的氣味,比任何可以想像得到的最骯髒的屠宰場的氣味還要臭得多,幾千米外都可以聞到,甚至能夠把蘇門答臘島上的埋葬蟲都吸引過來。

如此噁心的臭花,足以嚇退任何一個希望正常呼吸的人類,但有些人卻是躲不掉的,他們註定要和這種味道長相廝守。華盛頓大學溫室的負責人道格拉斯·尤因就是其中的一位,照看比人還高的巨魔芋是他每天的工作。

數魚者

每年的4月到10月,在靠近美國西北部太平洋沿岸大壩的旁邊,總有一些寂寞的老人拿著計數器輪番坐在那裡,眼睛緊盯著水面,手指不停地按鍵。別誤會,他們不是老年痴呆,更不是在玩電子遊戲,這就是他們每天的工作——數魚。

在這兒,有專為魚修建的迴游通道。魚類,特別是鮭魚,如果遇到了大壩,就不會游回到河裡。這些為魚建造的階梯就是讓它們回到山中的湍流裡產卵。數魚人守在這裡,每當看到一條魚經過時,就要按一下鍵作為記錄。

這樣的工作每天要幹滿8小時,平均每小時按鍵達300次左右。一天下來,數魚人個個眼珠鼓脹,手指痠痛。但這不算嚴重,對於他們來說,最不能忍受的還是單調。當然這工作也有讓他們興奮的時候,那就是不同種類的魚經過時,需要他們快速地按下不同的按鈕,這恐怕是數魚工作中最大的挑戰與樂趣了。

數魚工作雖然也屬於簡單的體力勞動,可意義重大。因為管理部門要根據他們統計的數量來確定最終的捕魚量。還多虧了這個做法,現在回到出生地的鮭魚數量逐漸增多。這對於那些寂寞的數魚人來說絕對是個好訊息。只是現在,願意從事數魚工作的人越來越少,這個重任大部分也只好落在那些需要打發時間的退休老人身上了

捨身飼蚊者

要想徹底消滅瘧疾,就必須對它的傳播者——蚊子的習性瞭如指掌。至於如何把蚊子弄到手,進行全方位的觀察,就全靠研究人員甘當誘餌、勇於獻身的大無畏精神了。尤其是那些可惡的巴西按蚊,只有研究人員充分暴露肉體作為餌料,它們才肯靠近。

一旦有蚊子落在自己的身上,餌料就不動聲色地用一個帶濾網的管子把它吸進去。研究瘧疾的科學家赫爾格·齊勒每週至少有兩次需要充當蚊子的“美味”。收穫最大的一個晚上,他在三個小時內捉到了500只蚊子。

同樣也是在這三小時之內,其他的蚊子卻在他身上大快朵頤,他身上被咬的地方超過了3000處,平均每分鐘達17處。受到這樣的摧殘,除了奇癢難耐之外,他還被傳染上了瘧疾,足足兩年才算痊癒。

不僅如此,原本在實驗室中充當蚊子午餐的老鼠,也隨著反對虐待實驗動物協議的執行而退役了。為了研究的繼續,許多研究人員不得不奉獻肉體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在科學領域也同樣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