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靜名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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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靜名人故事1

柴靜名人故事

那時,柴靜還是一個大學生,她最喜歡聽電臺的一個夜話節目。

她提筆給主持人寫了一封信,說她有一個夢,夢想有朝一日也能坐在錄音室裡,像他一樣,為別人排憂解難。那個當年當地最紅的電臺主持人,居然在廣播裡答覆了她,說想當主持人的那位叫柴靜的同學,你下午可以到我們電臺。

去面試時,在主持人的辦公室裡,居然來了五十多位同學。主持人無權定奪,只好請出了電臺領導。領導只問了一句:“你們中間有誰學過播音?”大家面面相覷,都沒有學過。

可想而知,一個都沒有留下。

她回到學校以後,去廣播站自編自導了一個叫“別樣的聲音”的節目,其實就是介紹一本喜歡的書,然後根據書中的意境配上音樂,錄下來。南方的三伏天,她在廣播站忙了一下午,從錄音室出來的時候,全身都溼透了,可她一點兒都不覺得累。她又跑到了電臺,把帶子交給主持人。

只聽了一段,主持人就“啪”地把錄音機摁了,主持人背對著她,她看不清主持人的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漲紅了臉,緊張得不行。她想,他都聽不下去了,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辦公室裡安靜得能聽見她的心跳,她想逃出去,卻意外地聽見:“今天晚上,你來做我的節目吧。”

晚上,她來到播音間,坐在主持人的位置上侃侃而談。從那以後,她就成為這座省城電臺的客座主持人。畢業後,她選擇了主持人作為她的職業。從電臺到電視臺,從省臺到央視,一步步走向成功。

領導問他們誰學過播音,就是想初步瞭解他們的播音能力。眾人因為沒有學過播音,當時沒辦法讓領導瞭解他們的播音能力。柴靜意識到了這一點,她通過製作一期節目,向電臺推介自己,讓主持人瞭解她的音質音色以及播音主持能力。因為節目編排很有特色,“別樣的聲音”讓她獲得了欣賞。

求職時推介自己要有特色,求職成功之後,還要不斷別出心裁地推介自己。柴靜18歲在湖南電臺開始主持《夜色溫柔》時,她在開場白中這樣介紹自己:“我是柴靜,火柴的柴、安靜的靜。”這簡短的幾句介紹,給人塑造了一位熱情、恬靜、溫柔的女主播形象。柴靜懂得,只要你的人對了,你的世界也是對的.。她推介自己時重點推介自己的人格形象,她用人格魅力增添節目魅力,當年的《夜色溫柔》節目因她的人格魅力而顯得更加溫柔,深受聽眾歡迎。

柴靜不滿足在演播室推介自己,她想當新聞記者推介自己。當了央視《新聞調查》出鏡記者後,她認為“你採訪誰、不採訪誰、你問什麼、不問什麼,一個片子出來,是有觀察者痕跡的——不單單是一個提問的工具,那裡面,是有‘我’的。”她的每一次採訪,都是對自己一次別樣的推介。《新聞調查》因她的別樣採訪、別樣推介而很有特色,很有影響力。

只有別樣的推介,才能推出別樣的人生。

柴靜名人故事2

小德國小夥盧安克來到位於中國廣西大山之中的板烈國小,義務給當地的留守孩子當老師,至今已有十多年了。

一次,中央電視臺著名主持人柴靜去採訪盧安克,看到有的孩子就爬在盧安克身上驕傲地向她介紹:“他是盧安克,我們都叫他老盧。”見到如此親密無間的情景,柴靜就好奇地問盧安克:“作為一個外國人,你究竟是用什麼辦法贏得這些孩子對你的信任的呢?”“一開始,孩子們都非常怕我。怕我的長相,還怕我會把他們賣掉。還有的孩子聽家長說我是外國特務,都不敢靠近我。”盧安克笑著說,“後來我把我的心交給他們了,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他們了。漸漸地,問題就解決了。”

晚上,柴靜又在盧安克的帶領下到一對相依為命的姐弟家採訪。家裡沒有電,屋內生著火照明,但是光線依然很暗。柴靜就請求道:“還是有點冷,火再大點行嗎?”弟弟於是便拿起斧子劈柴添火。這時光線正好達到拍攝的要求,攝像師架好機器準備工作,可弟弟仍一直在用力地劈柴,聲音很大,直接影響到了拍攝。可不論柴靜怎麼喊,他都不肯停下來。

第二天柴靜想叫弟弟帶去看看他們姐弟倆種的菜地,可他根本就像沒聽到。柴靜發現他似乎有點不高興,可她怎麼也想不出在什麼地方得罪了男孩,於是只好問盧安克。盧安克就告訴她:“當時你說你冷了,他就很認真地為你劈柴取暖。後來他發現,你的目的不是取暖,你是想讓採訪有一個好的光線和好的氣氛,你的另有用心傷害了他,所以後來你要他帶你去菜地看,他就不願再理你了。”柴靜聽罷,羞愧至極。

盧安克得到信任和愛戴,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沒有一點掩飾,他把他的心透明地呈現給了孩子。而柴靜遭到冷遇和排斥,則是因為她掩蓋了自己的真實用心,儘管並無惡意,但是顯得心眼太多,讓孩子產生了戒心和反感。

與人相處,太用心機,就連孩子也會鄙棄的。

柴靜名人故事3

今年記者節,筆者有幸在一個關於災難報道的研討會上見到了柴靜。沒有了演播廳裡閃耀的鎂光燈,也沒有新聞現場箭在弦上的緊張氛圍,柴靜更顯親和。淺淺的笑靨,瘦弱的身材,柔柔的低音,但卻遮不住一種犀利和敏銳的力量。真是人如其名,“火柴的柴,安靜的靜”。涼如水的夜

柴靜講述自己做災難報道的感受,沒有那種聲嘶力竭的哀慟,沒有山崩地裂的絕望,那是一種在沉靜中自然流露出的對生命的關切與敬畏。

面對汶川地震後重返家園的災民,柴靜默默地選擇了跟隨。她跟從一對夫婦回到震後的家中,房子的背面是好的,正面已經塌方。柴靜沒有按常規去採訪村委會、鎮裡,也不急於問東問西,她只是靜靜地陪伴著這對夫婦,看著災民們從廢墟中把臘肉扒出來,把外面的削掉,煮裡邊的肉,看著災民們從地裡挖出土豆,參加災民們在震後的家園上的“聚會”……柴靜相信冰心的那句話,“不要找,要等”,觀察與尊重是她唯一的選擇。面對災難,人都會有無奈,會悲極無力,柴靜承認了這種無奈,她只是將它揭示出來,並沒有剋制這種無奈。

每次看柴靜的報道,都會從她的沉靜與柔弱中感受到一種潤物細無聲的堅定力量。

柴靜身上總有一種持久的藝術氣息,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她獨特的風格,北大藝術碩士的她自然有著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在節目中,面對弱勢群體,她多是身體前傾45度,聲音平均只有20分貝,大多是側臉面對鏡頭。她的媽媽提醒她說拍正臉更好看,但她淡然一笑,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傾聽式的採訪狀態。

已過而立之年的柴靜,將自己對生活漸深的體驗融入到了新聞生涯中。她贊同龍應臺警惕粉紅色新聞的說法,小女生觀光式的報道是缺乏厚重感的。她用報道告訴了受眾,“藝術不是技巧,是人情的往來”。新聞需要客觀,但絕不是極端冷靜的職業化,關切與尊重是不可迴避的。

柴靜用她的言行啟示新聞後輩,新聞觀之上,還有價值觀,那便是對真理和良知的敬畏,對生命的注視和關切。她的力量與魅力來自於事實的追求,對真相本身的尊重。

真實自有萬鈞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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