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員柴生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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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柴生芳主動請纓從省委辦公廳調任有“苦甲天下”之稱的定西工作,這一干就是8年。“出門招商、回家下鄉” 這是他給自己制定的兩條工作法之一。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黨員柴生芳的故事,歡迎大家閱讀。

黨員柴生芳的故事

黨員柴生芳的故事:熱血男兒志

柴生芳勤奮好學、惜時如金,卻甘願把寶貴的時間奉獻給大家。可謂“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在朱恆曄的講述裡,我們看見了柴生芳的另外一面,熱血而富有執行力。

2000年,柴生芳當選日本神戶地區中國留學生的學友會會長,馬上就表現出很強的組織能力和團結能力。“神戶祭”是神戶市一年一度的狂歡慶典。當年柴生芳組織中國留學生參與了“神戶祭”,這是中國留學生首次在當地的盛大慶典上亮相。留學生們舞龍舞獅,敲鑼打鼓,浩浩蕩蕩,氣勢震天,道路兩旁的觀眾都拍手叫好,場面熱烈。

柴生芳身在海外卻心繫祖國。中國臺灣地震、南方水災的第一時間,柴生芳立刻行動,組織留學生在商店、地鐵站門口募捐。抱著紙糊的募捐箱,柴生芳奔前跑後,衝在最前面。

1999年,柴生芳搬進留學生會館。會館裡有什麼事,都要貼通知。一次,針對廚房的髒亂,會館卻只用中文貼出通知,有歧視中國人的傾向。聽聞此事,柴生芳立即向會館管理處提出交涉。通知當天被撤,第二天換成了日文、英文和中文的多種語言版本。

日後和同學們說起這個事來,柴生芳一直頗為得意,但私下裡卻時常警告國內同學要檢點自己的行為,“在國外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老讓人家抓到把柄,在背後指指點點,坍我們中國人的臺。”

畢業之後柴生芳選擇回到甘肅,服務家鄉。對於這一決定,周圍親友都大覺意外,一片反對之聲:好不容易出來了,為什麼還要回去,留在大城市多好,薪水優渥、環境舒適。眾人勸他“深耕”專業,做一個學者。

不忍辜負大家的一番苦心,柴生芳總是說:“我先回甘肅看看,看看……”溫文和氣的態度倒叫人無從勸阻。不料這一看便是10餘年。

朱恆曄說,“對於他的這一選擇我一直不能理解,他和這個喧鬧的時代不搭調……”

“柴生芳逝世後,看到道路兩旁自發送他的群眾,我終於理解他了。”

黨員柴生芳的故事:真摯本色最動人

“生芳兄是一個真摯、大方、豪爽、本色的人。”柴生芳在神戶大學留學期間的同學朱恆曄這樣評價柴生芳。

對待朋友,柴生芳總是以誠相待。

“凡事樂於和人分享,他心裡總是裝著大家。柴生芳當學友會主席的時候,經常想法設法通過中國駐日領館、當地愛國華僑協會和日本民間友好團體為同學們爭取各種機會和福利。”

柴生芳是個率真的人。自小家境貧寒的他在同學面前說起小時候上學翻山越嶺、一週吃幹餅子的故事從來不覺得丟人。家庭的貧困、家鄉的落後沒有讓柴生芳抬不起頭。相反,這樣的經歷卻錘鍊出柴生芳質樸淳厚的品質和坦然面對的心境。

多年過去,說起繡花鞋墊的故事,朱恆曄仍記憶猶新。有次她和柴生芳參加一個聚會,進門脫掉鞋子,她看見柴生芳皮鞋裡墊著繡花鞋墊。“當時覺得很好笑,一個大男人身著西服,用這麼花哨的鞋墊,太老土了。”沒想到柴生芳卻很認真地告訴朱恆曄,這鞋墊是他已經去世的媽媽親手一針一線繡出來的。

解柴生芳對鄉土的眷戀,非常自然,他就是這樣一個有赤子之心的人”,老同學如此評價。

在中國西北農村,一雙鞋墊是一位母親對兒子的一片拳拳之心。在日本的時尚之都神戶,他不在乎格格不入,不懼被人取笑,即便身著洋裝,腳下仍踩著出自農村母親之手的繡花鞋墊。而這,在遙遠的異國街頭,顯得格外溫暖動人。

黨員柴生芳的故事:堅守的力量

1997年5月23日星期五,也是柴生芳到日本的第16天。柴生芳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前往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這個日本著名的國際學術研究機構。

拿著推薦信從神戶大學留學生會館出發,到大阪車站與提前約好的吉村昌之先生會合,在他的引見下柴生芳前往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拜見富谷至先生。富谷先生將柴生芳吸納進他的研究班。研究班上的成員大都是他在國內時就早有耳聞的日本著名簡牘專家,在秦漢簡牘研究方面有著很深的.造詣。後來柴生芳才知道,他是唯一一個在非博士課程階段被破格吸收到研究班中的成員。

對於一個初到日本的中國留學生來說,每週五從神戶到京都的往返交通費和午餐費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但為了不使自己與這些漢學大家失之交臂以致失去絕好的學習機會,更為了能儘快熟悉日本學界的情況,掌握日本在漢學研究方面的成果,柴生芳硬是挺了下來,這一堅持就是五年多。

在富谷老師的推薦下,柴生芳先後擔任了研究所的兼職講師、研究助手和課題組成員。富谷至的著作《秦漢刑罰制度研究》的翻譯工作,就是柴生芳在參加研究班的過程中爭取到的。1999年底,在留學的第三年年底,柴生芳憑藉著自己的才華、努力以及曾經在甘肅考古研究所期間參與過漢代簡牘的發掘和釋文工作的經歷在眾多學者之中脫穎而出,贏得了這個寶貴的機會。

翻譯的過程冗長而艱辛。它不僅僅是簡單的語言置換過程,而是傾注自己思想的再創作過程。對於刑法制度完全門外漢,日語水平有限,翻譯這樣一本鴻篇鉅製,擺在柴生芳面前的難題顯而易見,然而柴生芳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一遍遍地通讀,一遍遍地推敲,無數次的校對,一個詞一個詞的研究,等到完成初譯稿,已是2002年7月,三年時間過去了。此後,又是一遍遍地斟酌,校對訂正,2006年《秦漢刑罰制度研究》才在國內正式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