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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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什麼?幸福就像花開一樣,下面是幸福日誌,歡迎閱讀!

幸福日誌

幸福日誌1

風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搖晃搖晃,成為我命途中最美的點綴,看天,看雪,看季節深深的暗影。他的心早已變換了季節,而你還站在他許下諾言的那一天。你說過的不好,我會很難過;你說過的好,我會更難過。我就是這樣一個自私的矛盾體,這樣的日子何時是盡頭。

下雨了,想到某個人,不是我曾生死信誓旦旦說好要一起走的人,而是那個從未表白卻共同蕭索並瘋癲著走完青春的女子,我從未寫過她,她卻一直在心臟的角落裡存在著,我不知道為何要在這樣的日子想起曾經告訴她的話。記得那天北京的天空悽悽歲歲的下著小雨,我無聊的望著窗臺上養的花,她打電話來問好。那天是我們唯一一次談論愛情的話題,談我們兩個之間的話題,那天我告訴她,我說,郭敬明寫過這樣一段話 :每一個女生的生命裡,都有著這樣一個男孩子。他不屬於愛情,也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可是,在離自己最近的距離內,一定有他的位置。看見漂亮的東西,會忍不住給他看。聽到好聽的歌,會忍不住從自己的mp3裡拷下來給他。看見漂亮的筆記本,也會忍不住買兩本另一本給他用。在想哭的時候,第一個會發簡訊給他。在和男朋友吵架的時候,第一個會找他。儘管不知道他會從自己生命裡消失掉,成為另一個女孩子的王子,而那個女孩也會因為他變成公主。可是,在他還是呆在離自己最近的距離內的時光裡,每一個女孩子,都是在用盡力氣,消耗著他和他帶來的一切。每一個女生都是在這樣的男孩子身上,變得溫柔,美好,體貼。儘管之後完美的自己,已經和這個男孩子沒有關係。但這樣的感情,永遠都是超越愛情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些,總之後來證明我們真的是那種可以熟悉到某種程度並沒有戀愛的異性朋友,去年的時候,她在某天告訴我說她要結婚了,記得那天我哭到很晚,我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哭,我有我愛的人,我幻想著和她在一起一輩子,可當我聽到她說結婚的視乎還是掉下了眼淚。我說你結婚的時候我會去,可是我沒去。那場婚禮,我知道是哪一天,你說那天會叫上我,可是你也沒有叫。

後來我回老家了, 不愛說話,不愛出門,可是我們還是會偶爾出去玩,像以前一樣,沒有任何不妥,沒有芥蒂,相互的稱呼還是一如既往被“王八蛋”這三個字代替。如同我一樣,你在難過的時候也僅有我陪你聊天訴說。而我所有幾乎沒對任何人說過的嘮叨話也還是會全部傾倒給你。

世上有很多東西是可以挽回的,譬如良知,譬如體重,但是不可挽回的東西更多,譬如舊夢,譬如歲月,譬如對一個人的感覺。

記得前些天,我們走在縣城的大街上,她說,我現在都結婚了,咱再出來瞎轉就不合適了,這要是被我家那口子發現解釋不清,我還笑呵呵的說,我都沒說什麼,被我們家那邊的人看到還影響我婚姻呢,沒讓你陪個媳婦還賣乖。

我說不想結婚,我可能有恐婚症,還被某人大徹大悟般的教育了很久, 記得經年前,你不也是對婚姻的字眼排斥到極點。

我沒有奢望,只想你快樂,沒有哀傷。

她說懷孕了的時候我還沒起床,躺著看書。她說病了,我問怎麼了,她總不想說,最後我問是不是懷孕了,直到她確定的口吻。我恍惚了一下,像是聽到某個驚天的雷聲,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總之我擦掉眼淚起床後半天不知所措,從我們認識以來,就從來沒有吵過架,在我所有印象裡,有的只是瘋癲。

我想送給你那一朵握緊在手裡的花,還不夠完成一個童話,所以看著你淺笑安然,匆匆走過有我的年華。

早上得知在她醫院,孩子有可能不保,我不記得是否生氣了,總之掛掉電話後摔了一個茶杯。 人的一生只有5%是精彩的,也只有5%是痛苦的,另外90%是平淡的;人們往往被5%的精彩誘惑著,忍受著5%的痛,在90%的平淡中度過。可是我總會覺得,我們的人生唄安排顛倒了,我們到底是怎麼了?

不就之前,我還在泣訴自己的愛情,不就之後,我以為心裡不會難過了,可是當你再次以介乎於友情和愛情之上的感情出現時,我卻又狠狠的疼了一下。我想要去醫院看看你,可是就連我自己都知道,我有什麼理由,用什麼身份去看你。

人活一世,不可能擁有所有的東西。與其讓那些自己所沒有的東西來誘惑自己,敗壞自己的生活,不如安於自己已經擁有的一點快樂和平靜,中午我打給她,問她孩子是否保得住,卻被含糊其辭的帶過,說還沒出結果。

你變了,我也變了,回不去的溫柔,淚水如泉湧,最熟悉的.變得最令我心痛。歲月從指間流淌著,我感覺到自己的星宿從軌跡中緩緩隕落,我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任何事物,我只想安靜的,看著我所有朋友所有關心過我的人幸福。

成熟的重要標誌,不是學會了“表達”,而是學會了“嚥下”。明明很多時候委屈得想要爆發,火到嘴邊,卻無奈的笑了。其實人間好多愛,都是溺愛。愛的另一種說法,是“忍”。一個人一直忍你,也就是愛你。評判愛有多深,就看忍了多久。可隱忍的忍怎麼寫?一把刀,插進心臟,直到流出一滴血,才叫做忍啊。

無論今天發生多麼糟糕的事,都不應該感到悲傷。一輩子不長。每晚睡前,原諒所有的人和事。人們往往把交往看作一種能力,卻忽略了獨處也是一種能力,並且在一定意義上是比交往更為重要的一種能力。反過來說,不擅交際固然是一種遺憾,不耐孤獨也未嘗不是一種很嚴重的缺陷。而我們身上,卻永遠散發著孤獨患者的光芒。

你總說你並不幸福,即便你的婚姻是你自己同意的,可是活在這個草泥馬的時代裡,對凡事都要抱著去他妹的心態。有些事,何必認真呢?

我以為終有一天,我會徹底將愛情忘記,將你忘記,可是,忽然有一天,我聽到了一首舊歌,我的眼淚就下來了,因為這首歌,我們一起聽過。那些年我們聽《白狐》聽《等一分鐘》。

風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外面悽悽訴訴的雨,希望一切都好,所有的人,所有的故事,都落幕吧,你不會再是你,我也不會再是我,但是我們,會永遠是我們。

幸福日誌2

杜若記得多年前曾看過一本書,書名已不記得了,但是裡面有一段話確讓她記憶猶新,

在正確的時間,遇見正確的人,是一種幸福。

在正確的時間,遇見錯誤的人,是一種悲傷。

在錯誤的時間,遇見正確的人,是一種無奈。

在錯誤時間,遇見錯誤的人,是一種折磨。杜若不知道她和趙錦慕到底屬於哪種,是幸福還是不幸。

都說留戀一座城,是因為城裡有你牽掛的人,有你割捨不下的塵緣,那麼相反,你想逃離一座城,那必定是這座城或城中的人帶給你永生難以磨滅的疼痛。

——題記

春節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二月份的北京城還是很冷,路邊的樹木,青葉未發,光禿的枝椏裸露在寒冷的空氣中,不屈不饒指向天空,好像要討個說法似的。嘈雜的火車廳內,杜若找了一個稍微比較乾淨的椅子坐了下來,手裡拿著剛在自動售貨機買的紙杯咖啡,杯中還冒著白氣,她抬頭啜了一口咖啡,默然感覺有人在她的對面坐下,落葵掃了一眼對面的女子,齊耳的短髮,上身穿了一件酒紅色的大衣,肩上跨了一個不大的揹包,脖子上纏了一條深藍色的圍巾。

杜若突然覺得對面的女子無端的給她一種親切感。遽然,對面女子雙手合十,面帶笑容朝她微微的點了點頭。她一愣,才發覺自己已盯著別人看了半餉了,正覺得尷尬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廣播響了起來,“北京開往莫斯科k19次國際列車即將出發,請乘客們帶好自己的隨身行李到1號站臺檢票,北京開往莫斯科k19次國際列車……”她理了理情緒,拿起行李箱朝站臺走去,上了火車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她的那張臥鋪,收拾完行李,和衣靠在小床上休息,此時的她需要的是睡眠,已經快一個月沒好好的睡一覺。

其實,對她來說身體都不怎麼累,累的是她的心,意識一點點模糊了起來,模糊中她好像看到她和趙錦暮手牽手在北京城的西單牌樓散步,不知不覺中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衝散了她和趙錦暮,深夜來臨她發現還沒找到她的趙錦暮,一下子慌了,感到莫名的恐懼,眼淚簌簌的滴落下來,天空忽然下起了傾盆大雨,雨滴打在身上格外的疼,她想找個避雨的地方,才發現自己踽踽獨行在荒無人煙的草原上,雨依舊下著。

猛然間她醒了過來,額頭滿是汗珠,她拿手胡亂的抹掉臉上的汗,從廉價窗簾的隙縫往外看,窗外大雨傾盆,雨點出聲的猛打車窗,她拉合窗簾,做了幾個深呼吸,此時已全然無睡意,從旅行包拿出素描本和鉛筆,這節車廂包括她自己只睡了三個人,看了一眼表,已過了半夜十二點,其餘的兩人大概已睡了,車廂內格外的寂靜,只聽見筆與紙張摩擦的聲音,素描本上的畫畫慢慢成型,她怔忡了,看著紙上的那個人,心裡咯噔一下,好像有跟絃斷了,一滴淚從她的眼眶輕輕地滑落,滴在素描本上,剛完成的畫被洇得不成樣子。昏暗的燈光下,她用雙臂抱住自己,已不記清是誰對她說過,如果你冷,你害怕,你就自己抱住自己,像你的母親抱住你那樣溫暖自己。

在次醒來,天已大亮,拉開窗簾,觀望外面的風景,她一愣,外面竟飄著雪花,猜想著火車應該進了俄羅斯近內了吧,按中國的經緯度來算我現在根本不可能在下雪。凝視著窗外的雪花,她是不是好像忘記了去莫斯科的初衷了,很早的時候就計劃著和趙錦暮從北京做火車去莫斯科看雪,而如今呢?

去莫斯科的計劃確實如實的實現了,可,確少了最重要的一樣,沒有趙錦暮的陪伴,去莫斯科看雪又有何意義呢?杜若醒過神來,準備去衛生間洗漱,剛準備出去車廂門被拉開,她和眼前的人皆是一驚,女子朝她微微一笑,靠邊站了站,示意讓她先走,出於禮貌,杜若也扯起嘴角朝她笑笑。洗漱完必返回車間,才發現她和那天在火車廳與她一面之緣的女子真是有些緣分,世界這麼大,沒想到和她再回碰面,而且兩人還是共處一室。那女子遞了一杯剛泡好的速溶咖啡給她,杜若聲音略微嘶啞的說了一聲“謝謝!”

“不用謝。”杜若招呼她過來做,沉默,兩人喝著各自的咖啡,女子輕輕地說道“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杜若”

“杜若”女子重複一句,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就是杜若啊,聞名不如見面,今天總算一睹你的芳容。”

杜若錯愕,滿臉疑惑地問道“你認識我,我可不記得自己是名人啊!”

她輕笑道“嗯,卻切地說是我一朋友和你很熟,我在他的辦公室看過你的畫。”

杜若好奇地問道“誰?”

“喬南。”

她愣住了,能不熟嗎?他是趙錦暮地高中同學,後來他們大學時又是室友,只要和趙錦暮扯上關係地,杜若無所不知,他的喜好,細的連他喜歡穿什麼顏色內褲都知曉。

回過神,眼波一轉,試問道“你是他的女朋友。”

她搖了搖頭。

杜若抿了一口咖啡,故作輕鬆的說道,“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顏舜華”

她腦海中立馬跑出一句話“有女同車,顏如舜花。”杜若細看她的面容,覺得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不為過,轉而對她說道“你的名字是不是出自有女車,顏如舜花這句話當中啊!”

她笑,“知我者莫如杜若姑娘啊!最早是叫顏舜花,可我爸覺得花字挺土的,便改華了,其實華通花,一個意思。”

“好名字,人如其名。”

“不敢當啊,你就別笑話我了。”

之後,又是一陣沉默,半餉,顏舜華皺眉問道,“我可以一句嗎?,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一路上我看你都悶悶不樂的。”

她苦笑著,“是啊,有沒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

現在,就讓我們回到她和趙錦暮相遇的那一刻,去見證那場煙花的綻放。

杜若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城南的福巷四合院家中,十幾年過去了,她還清楚地記得,他們相識的場景。那一天天氣特別的好,晴空萬里她和院裡其他的小朋友,正在大槐樹下踢毽子,玩得正興時,父親站在不遠處喊他回家。杜若收起毽子,朝家跑去回到家發現父親不在不在客廳見母親正在廚房忙碌著,便蹭到了廚房,啷啷著“媽,爸爸呢?”杜媽媽正忙的不可開交,也沒聽清楚女兒說什麼啊了一聲“你說什麼?”

“爸爸呢?”

“你爸不是和錦暮坐在客廳看電視嗎?”

杜若愣了愣,兩眼直溜溜的望著李杜母“啊,客廳裡沒人啊!錦暮是誰呀?媽媽是不會家裡來了來客人了呀!”杜母一笑,“嗯,是呀,可以吃飯了,先把碗拿出去吧!”杜若覺得無趣,洗了洗手,從櫥櫃裡拿幾碗朝餐桌走去,她也不知道,父親是在書房還是在房間?懶得走過去叫,索性便在餐廳裡大喊道“爸爸開飯啦!”不一會而,杜爸爸從書房走出來邊上跟著一個小男孩,長得非常俊秀,雙目炯炯有神。

杜若不由的叫起來,望著杜長華“爸爸這是誰啊!這就是媽媽剛才說的客人嗎?”杜爸含笑,“嗯,若若以後錦暮就當你的哥哥,好不好。”杜若望了一眼杜長華拼命的點著頭,興奮的說道“真的嗎,我正想要個哥哥呢,有了哥哥我就不怕學校裡的同學欺負我了,他們敢欺負我,我就讓哥哥去揍他們。”而後衝小男孩甜美一笑,走到他跟前拉起他的手憨憨的笑著“哥哥好,我叫杜若,嗯是百草綱目裡的那個杜若哦!爸爸說我的名字是一種草藥,能治百病的。那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可能是陌生的環境給他帶來莫名的恐懼感,他憋著嘴巴,顯得尤為可憐,諾諾的道“我叫趙錦暮。”那一年,他十歲,她才7歲。趙錦暮的到來,讓杜若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杜家也不是忒別大,沒有多餘的房間讓趙錦暮睡,沒辦法只好在杜若的房間搭了一個簡易的小床,能和趙錦暮共處一室她自然是高興的,每晚睡覺她都面朝趙錦暮,可偏偏他每回都背對著她,雖是如此可她還是覺得很開心。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哪怕曾今受到何種的傷害都可以撫平,當年的趙錦暮也只有十歲,時間的流逝,加上杜家人對他的關愛,在陌生的環境也會變得幸福,那些不開心得往事也回被拋在腦後。又到週末,杜若用手捅了捅真在寫作業的趙錦暮,嘟囔道“哥哥,別寫了,今天外面天氣這麼好,我們出去玩會吧。”趙錦暮放下筆表情十分嚴肅,“不行,先寫作業,寫完作業再去完,你忘了上回捱打的事情了。”

杜若嘟著小嘴,可憐吧吧的望著他,“就玩一會兒,現在爸爸又不在,我們就去玩一會。”他不忍直視她那無辜的小眼神,沒辦法嘆著氣“真是輸給你了,說好的就只能玩一下會,知道嗎?”趙錦暮的話還沒說完,杜若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已接近初冬,杜若剛跑出堂屋,看見院中那棵年過半百的大槐樹的枝葉飄飄灑灑往下落,伸手跑去接住,拿到鼻子前嗅了嗅,跟在後面的他看到此番場景,發出陣陣輕笑“聞到了什麼,是什麼聞到的呀!”

她回頭衝他天天一笑,露出一小排牙齒“嗯,聞到了冬天的味道,哥哥不信嗎?你也聞聞。”說著,拿起手裡的落葉遞道他跟前,他寵溺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道“小鬼頭!”。

“哥哥,你的爸爸媽媽呢?”她冷不丁的蹦出這樣一句話。趙錦暮臉色一變,原本平靜如水的被她這麼一攪,頓時波濤洶湧,好一會才才淡淡的道“他們都去世了,不在了。”

對於小杜若來說去世,死亡這類詞彙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她也是有口無心隨便一問,“哦!不在了那他們去哪了啊!”

“嗯,他們在天上,在天上看著我和若寶”。他仰頭指了指天空。杜若也是長大後無意間聽母親說的,正是趙錦暮來杜家的那一年春天,他一家到安徽黃山旅遊,乘坐纜車上天都峰,趕巧不巧的他們乘坐的纜車不幸墜落,纜車上一共五人,其中四人當場死亡,而他是那名倖存者,消防官兵是在趙爸的懷中發現他。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杜若口中整天掛著的哥哥兩個字已改成趙錦暮三個字,是國中,還是高中?趙錦暮比杜若大三歲,上學自然也比她大兩屆,她七年級,他九年級,而她高一,他就高三。

幸福日誌3

雖說是花,實為水生植物,不開花的。因為在觀念中家中栽的是花草樹木,草和木通常被省去,一則體面,二則簡略。

近日,家中的花樹長勢不佳,就施肥以促長大長肥,不想期盼太切,加之幾盆水生植物不甚肥力,一命呼嗚,心中略感愧疚,就為一時眼欲,將幾盆長勢還算可以的水生植物親手送入天堂,他們若有知該是幼年,心裡總想著怕遭報應,果不出其外。

一天夜裡,睡得格外的香。被我害死之花,復活了,和我親切的談著話,沒想到花也能起死回生,還不計前嫌。沒想到溫容的背後掩藏著復仇的面孔,膽小怕鬼的我只聽說過人會還魂,沒想到花也會還魂。

在一個面容姣好的花仙口頭吐露著對我的不忙,只是沒有對我說要以命抵命,要向我索命,但是也以一種令人恐怖的報復方式讓我不得安寧。她說得很好聽,說我愛花,逝去的花將變為孩子陪伴著我,以表達對我的愛花之意的感謝。花剛畢,一群身上還帶著血腥味、大聲啼哭的嬰兒睡滿我的床,我無處可睡。我雖然愛孩子,但我的能力養不了那麼多的孩子,我的條件不也許我養那麼多孩子……想著想著,我大膽的和花仙談判希望能改變條件,但是不知是恐懼的淚水還是真誠的淚水在流,我的臉頰是有過淚臉,哭聲震天。最後,花仙是同情了我的遭遇,我是因愛生恨,是因為愛花心切,方式、時間不對。幾經討價還價,花仙以我能接受的方式做出懲罰,要我馬上不論是買是要,二日內把空出的花盆栽好,且要認真學習養護知識,精心照料,不容許再犯類似錯誤,並以粗語薄文略以記之。花已及時栽好,但每次半夜上廁所,看著一盆盆花,心裡就害怕,這哪是我曾經深愛著的花,分明是一盆盆張著血盆大口的花,隨時都可將我啃得粉碎,不留一點屍骨,本來以為他們屬於我,今天我才知道我屬於他們。

生命之花的正常的枯萎和凋謝,純屬自然之理,因該是不會報復養花之人的。但是心切施重肥致死,我知罪,及時補栽,正虛心學習著養護知識,但屬文以記之,幾經考慮,雖然怕被人笑話,但是因為怕鬼,也怕變本加厲的報復、怕惡魔纏身,所以拋除羞恥之心,想著相信花會還魂比相信某些人的鬼話要真實可信,畢竟是鬼說鬼話,不是人說鬼話哄人騙人嚇人,寫下該文,告誡愛花之人精心愛之養之,否則將被花魂懲罰和恐嚇。

夜裡,偶爾的花香會擾亂睡眠,花不論你看與不看都在開且開的鮮豔,還散著淡淡的香味,花屬於清醒的人,花喜歡清醒的人陪伴。要是你已沉睡,花魂會陪伴著你,也許是噩夢,也許是驚喜。養花之人,愛花之人,請不要沉睡,讓花陪伴著愛她的人,及時分享鮮豔的花色,淡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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