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化的自我叫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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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命運嗎?那麼到底什麼才是命運呢?命運是真的不能改變的嗎?下面就隨小編一起去閱讀僵化的自我叫命運,相信能帶給大家啟發。

僵化的自我叫命運

  

到底什麼叫命運?

韓劇裡經常唱的:you are my destiny(你是我的命運),就好像我們選擇某個伴侶,是命運的安排。我們也經常嘆息著自己的命運,感覺好像很難與之抗衡,那麼到底什麼是命運。Joy童鞋想從心理學的角度嘗試著做一個詮釋。

1.命運可以是我們的原生家庭。

當我們在不自覺的情況下選擇了一個跟自己的父親或者母親身上的致命弱點相似的人,企圖重新塑造童年裡我們經歷的創傷場景並得到不同的結局時,原生家庭就成了我們的命運。這一點在“愛得太多的女人”這本書裡寫的非常透徹,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閱讀一下。

當我們不知不覺的跟自己的伴侶用我們父母吵架的模式爭吵,不自覺地用父母教育我們的方式去教養自己的孩子,不自覺地把父母責備我們的聲音內化並且成為我們自己內心那個批判的聲音,不自覺的把父母對我們的期待變成自己對自己的期待時,原生家庭就成了我們的命運。

2.命運可以是我們過往的經歷。

最近團體諮詢裡還有一個朋友談到自己前女友的吝嗇,吝嗇到上廁所都要去公共廁所,因為這樣可以為家裡省點水錢。當然最後我們都懂,這個吝嗇的人來自一個非常貧困的家庭,從小便需要省吃儉用,所以吝嗇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她適應當時生存環境的一個有效機制。可最終好像“吝嗇”就成了她的命運,因為雖然環境變了,但她的.適應機制並沒有改變,她不能靈活到知道自己現在有足夠的經濟能力養活自己,而變得慷慨大方。

過往有一個唯利是圖的女友的男孩覺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利慾薰心,那麼這段受傷的戀情就成了他的命運;被人強暴的女孩從此不敢跟陌生人接觸,那麼被強暴這件事便成了她的命運;經歷了一場殘酷的戰爭之後回到家裡的士兵,在安全的環境下也經常被自己腦海裡想象的畫面嚇得一身冷汗,那麼那場戰爭就成了他的命運。

當然關於這樣的過往經歷給我們造成的那些好像揮之不去的陰影,心理學有一個專門的名字,叫做創傷後綜合症(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PTSD)。當我們把自己僵化在過往的經歷當中,看不到現在情景和外界的變化時,我們的過往便成了我們的命運。

3.命運可以是我們的自我認同(self-identity)

很多談到自尊的心理學家都會把“我”的這個概念理解成某種自我認同的想法或者信念,而這些個自我認同其實都是我們自己,家庭和社會構建出來的。

現在如果我邀請你找一張白紙,分別寫下你用來形容自己的3個詞和你對於“我是誰”這個問題的回答的3個詞,你會怎麼寫呢?

比如你形容自己的三個詞是開朗,好奇和熱愛學習,那麼這3個詞可能就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你的命運。因為你對這3個詞的認同,所有你覺得不符合這3個詞的行為在你看來,都有可能是對你“自我”的威脅。我們假設你初到一個社交場所,裡面沒有一個你認識的人,這個時候你不太敢說話,可能你內心就有個聲音跳出來說:不對啊,我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人,怎麼可能怯場呢?於是你便開始尋找搭訕的機會,這時“開朗”便也就成了你的命運。

同樣,對於“我是誰”這個問題,假設你的回答是“我是一個設計師”,那麼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對於設計師在工作中使用的語言,行為和他們的偏好似乎都有一些期待,而你當然也會順應這樣的期待。你甚至會發現,即便你在不工作的時候,你的這個職業都會給你帶來影響,你向別人介紹完自己是設計師,他們便會對你形成一些直覺上的印象。

心理學中還有一個名字來解釋自我認同最終成為我們命運的現象:信念是一個自我實現的預言(Belief is a self-fulfilling prophecy.)就像有一句名言說的,不管你覺得你會成功還是失敗,可能你都是對的。

所謂的命運,不過是我們僵化的自我

其實不管是我們的原生家庭,過往的經歷還是我們的自我認同所造就的“命運”,不過是我們僵化的自我。可以說所有我們之前形成的思維方式,行為方式和幾乎所有的信念,都是我們為了適應過去的情景和當時的環境。但可怕的是當時過境遷,我們的環境早已變化,我們的伴侶並不是我們兒時的父母,我們的新認識的某個人也並不是那個曾經傷害過我們的人,我們面對的挑戰可能需要我們走出以往的身份認同時,我們仍舊無法改變。

你會發現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情:幾乎所有的親密關係在開始的時候都充滿新鮮感和趣味,但是大部分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無聊,甚至讓人感到窒息。很多話題變成了這對伴侶的“死穴”,只要談到它,就像踩到了雷區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對話。他們越來越少的跟彼此交流,因為他們似乎都不用對方開口,就知道對方會怎麼迴應,所以覺得“跟他/她說也是沒有意義的”。

其實這樣的結果並不是一個偶然,我甚至可以說它在某種程度上是一個必然。

因為我們跟伴侶在最開始被彼此吸引,更多的是因為我們相互認同的部分,不管這些部分是我們共同擁有還是我們身上沒有但是很渴望擁有的。但我們不可能100%跟我們的伴侶對所有問題的看法和做法都是和諧一致的,彼此認同的部分是有限的,而當這些部分都被我們發現的差不多的時候,剩下的就是我們彼此並不認同的部分了。

你會發現,往往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可能需要放下自己原來的思維或者行為模式,走到對方的世界裡看一看。但對很多人來說,“放下自己”特別難!為什麼?因為我們害怕“失去自我”,當我們一次次深入理解對方的思維和行為,而放下自己原來奉為真理的信念,這件事情本身就會讓人感到恐懼:如果沒有了現在我的這些信念或者價值觀,那麼我到底是誰呢?

美國的性心理學家David Schnarch在他寫的那本Passionate Marriage的書中提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一對夫妻的性生活的滿意程度,跟他們是否具有穩固而靈活的自我息息相關。什麼意思呢?你會發現,在性生活中,我們可能需要不斷有新的嘗試和探索,甚至有的時候可以去為了滿足對方的性幻想而進行角色扮演(role-playing)。但不是所有的伴侶都願意去嘗試自己之前沒有嘗試過的東西,或者扮演需要突破自己的角色。

比如如果一個妻子的性幻想是希望她平時不苟言笑的丈夫扮演成一個放蕩不羈的浪子(sorry,腦洞開的有點大),如果這位丈夫擁有穩固但卻非常靈活的自我,他不會因為要扮演一個跟自己平時性格不同的角色而產生身份危機,同時因為他的靈活,他可以嘗試著表現出平時他幾乎沒有表現過的樣子。可惜的是很多時候我們都僵化的活在自己的各種束縛裡,所以真正能夠做到的人少之又少。

所以最終,那個我們稱為是命運的東西,不過是我們僵化的自我。而當我們願意重新構建自己,願意解構過往那些過去僵化的信念和行為模式時,我們的人生就有了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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