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女性:Work Smart不如Live Sm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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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女性:Work Smart不如Live Smart
為女性,你可能面臨以下的選擇:完全模糊性別,不計代價追求高處不勝寒的巔峰;或者在容顏衰老和體力衰退之前咬緊牙關讓事業達到頂峰,提前退休過上優遊生活;又或是日復一日平平淡淡,以“優雅地老去”安慰自己。 杜拉拉版的精明與理智固然是一種出路。但有沒有更好的可能? Work Smart不如Live Smart 未識其人先讀其書,花一個晚上讀完她的那本同樣是描寫外企職場的小說,合上書頁心裡升起的第一個疑問便是“她更像誰?是在工作和玩樂間遊刃有餘的米婭,是一根筋投入工作的蘇,還是一心經營完美生活的曉含?”聊天時忍不住把這個問題先丟擲來,她哈哈大笑,“我和米婭一樣,從不會用工作把自己逼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而是在遊刃有餘中找尋一點點滿足和成就感。” 正如她在《米婭快跑》書中所反覆強調的一個“混”在職場的哲學,“混”其實是一個技術活,這既需要你對自己的能力有足夠清醒的認識,又要能抵抗住來自職場的種種誘惑,最後還要保持理性的頭腦分析當下,如果不夠聰明,決計“混”不下去。秦與希“混”得挺出色,從外企到媒體,從專欄作家到暢銷小說寫手,她幾乎樣樣拿手,旁人看來需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懸樑錐股方可小成的事,在她那裡簡單得順理成章。 她聰明,從不和自己較勁,把開心與否當作衡量一份工作適合與否的重要標準。曾經有人介紹她去普華永道工作,她卻連面試也不願意去參加,“我完全可以預見那將是一份多麼超負荷的工作”,她不排斥工作中偶爾的壓力,但要長期生活在那樣的壓力下,哪怕有更高的薪水或地位,她也堅決拒絕。“我有一個在投行工作的朋友,掙很多很多的錢,但每天工作到很晚,回家只能吃方便麵,反而更羨慕我吃香喝辣的生活。” 曾經秦與希也是個在工作中十分好強的女超人,把生活中的很大一部分時間都貢獻給工作,哪怕和家人一起吃頓飯或者散個步,腦海裡也是下個會議報表或者專案、標的,週末變身空中飛人,哪天如果不加班就覺得自己在浪費時間……但漸漸地,她發現工作中再大的成就感也無法等同於幸福感,而後者,是隻有與家人、與朋友相處時才有可能獲得的情感上的滿足。她喜歡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時間,現在把以前加班或者睡懶覺的時間用來精心烘焙一份芝士蛋糕,或者陪孩子在小區樓下的花園裡散步,更覺得這樣的人生才是豐富的。我想,或許也只有當一個人在生活中收穫了足夠充盈的幸福感,才會更有力量在職場中去追逐理想吧。工作是為了更好地生活,而生活呢,何嘗又不是為了更好地工作。 追求生活和工作都平衡發展的秦與希笑說自己希望這兩者都達到85分,而不是一個100分一個70分,她給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態打了85分,而工作狀態則是80分,還差5分呢?混混就有了吧。 在職場中舒服地生存 Chelsia,外企部門經理 Chelsia身上有種非常容易辨認出來的外企氣質,得體的妝扮、有條理的談吐、非常明白自己的'需求、經常會蹦出一些英語專業術語,以及永遠給人禮貌謙卑的印象。 同為在外企中摸爬滾打幾年後終於小有所成的職業女性,Chelsia在說起杜拉拉時有種惺惺相惜的味道,她說書中寫的杜拉拉身上發生的很多事她也曾碰到過,在職場這個戰場裡,很多事情都是防不勝防的,各種各樣的競爭,同事之間亦敵亦友,客戶的種種刁難……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未知數,這場仗能否打贏,真的需要學習的太多,也需要付出太多。看書時,Chelsia每每為相似的境遇而暗自嘆息,也會在心底為杜拉拉某次完美的表現而喝彩。儘管相似度很高,但Chelsia覺得書中所謂的經驗和祕籍也並非可以一一照搬,每個人所在的公司環境都不一樣,因此每個人都會有自己需要面對的問題,她覺得只有把事情做好才是最重要的。 Chelsia現在的工作重心是給企業提供法律法規的監控和諮詢,在這家公司工作不到2年她就獲得了現在這個部門經理的職位,帶領手下的4名員工承擔起數千名客戶的業務。和杜拉拉一樣,Chelsia也有一套自己的外企生存祕籍,她極為認真地把對待下屬的4個原則一一分析給我聽,首先是一個工作的監督者;其次是一個對下屬工作提供意見和幫助的建議者;第三是一個高階後勤員,從下屬交給她的檔案格式,到他們上班時的衣著打扮她都要過問;最後的角色是保護者,如果下屬和別部門的人發生衝突,Chelsia必然是幫他們出頭解決衝突的那個人。在她的帶領下,這個僅有幾個人的部門發揮了極大的能量,讓人不由得對這個身材嬌小的女子刮目相看。 在Chelsia看來,這些經驗和遊戲規則不過是讓自己能更舒服地在職場中生存的總結,並沒有什麼更大的伏筆,她甚至說自己其實是個沒有什麼野心的人,如果現在提供給她一個收入更高、但會佔用她更多個人時間的職位,她也會斷然拒絕。她甚少加班,這對以加班為正餐的外企而言,實在是個異數,她更願意將屬於個人的時間留給她鍾愛的芭蕾舞。也只有說到芭蕾舞時,我才從她的情緒中捕捉到了一絲細膩的快樂,或許也只有在那輕靈的音樂聲中,她才不再是那個以原則或方法論來待人處事的職場人,而是一個在工作以外更懂得美好生活著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