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華活著讀後感範文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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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華活著讀後感範文一

餘華活著讀後感範文800字

平凡、瑣碎的生活重複地充斥著我們的每一天,隨著歲月的增長,越來越多的激情被淡薄,過往雲煙的經歷和磨練所體現出來的是一點點的木訥。真的,好久沒有被感動過了。自從無意間讀了餘華的小說《活著》,讀完之後呆呆地望著前面,其實眼前什麼也看不進去,思潮在盤旋、在撲打,自己被一個猛浪打到海底,窒息是全部的感受,說不出的悽楚。活著?活著是什麼?

小說以簡潔詼諧的開場把我吸引進來,隨著故事的深入使我心潮起伏欲罷不能。時時會想到,人生怎麼會有如此艱難苦澀?我的心真的在顫抖,我明白一個人的生命在天地之間是多麼的卑微。

輸光了家產,使父親含怨而死的富貴站在清冷的街頭,落寞地嚎啕大哭。他妻子家珍被其父接回家,臨去時那幽怨的一眼,包含了太多的辛酸。看著一個人由活得瀟灑到活得可悲。後來當苦難和病痛奪走了他的母親、妻子、兒女、女婿及年幼外甥的生命。想象不出,一個人的一生如何來承受如此多的苦難和打擊。溫情的時光是那麼的短暫,而活著的含義愈來愈清晰,苦難才是人生的真相,忍受它,直到終結。活著不僅僅是呼吸,活著便是一切!人活到老時需承受喪親之痛,這是何等的備受折磨,福貴沒能向他的名字一樣有福有貴,在現實的蹂躪中,福貴堅強的走過來了,最讓人感動的是,主人公在承受了如此多的苦難之後,仍能保持一顆平和、樂觀的心。真的太不容易了。

人是那麼脆弱,又是那麼堅韌。當這兩樣突然一起放在面前,真是有點受不了!什麼是真實的生活?如何看待生活?生活就是如此,給予我們太多的問號和無奈,象福貴那樣經歷了許多而仍然頑強地生存下去,他那時對生存其實並無明確的認識,只是以一種動物般的求生本能使他延續了生命。但他在暮年卻能以一種洞察人生的樂觀來對侍生命,這一點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生活的啟迪。生命能夠承受的重量到底是多少?生命的存在與消逝怎會如此簡單、輕易?如雨、如風,過了卻不留下任何痕跡。我們多數人也活著,但僅僅“活著”,這是一件多麼悲哀的事。昨天曾將夢想抓在手心,今天卻無奈地任它隨風而逝。流走的不只是光陰,還有我們內心深處當初的執著與渴求。沒有特別的理由,我們就不再努力爭取,就淡然地活著。還不斷地抱怨生活中的不如意。

當看完這篇《活著》時,心終於豁然開朗!是啊,我們現在的.生活和富貴比起來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可仍然不滿足,仍然在抱怨世界對我們不公平,其實自己受再多的苦和書中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活著就是福了,珍愛生命,珍愛生活!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

餘華活著讀後感範文二

記得某人說過:一個人要對自己整個人生的目的有明確而堅定的認識,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活著,這是一件極難的事。

因為極難,所以更想知道答案。因此,我在看到餘華的小說《活著》時,便急迫地讀完。

這部小說,以第一人稱的敘述方法,用一種冷靜、平常的筆調,娓娓述說福貴老人並不平常的一生。

在福貴還是一個闊少時,他夜以繼日地吃喝嫖賭,終於在一夜之間由闊少爺變成一名不文的窮光蛋。而他的父親,在親手處理掉所有的田產之後,死於由老宅遷入茅屋的當天。破敗以前的福貴不懂得傷心,破敗之後的福貴卻沒有資格傷心了。因為他成了佃戶,佃種著曾經屬於自己的五畝田地。此後的日子,他經歷了戰爭,被抓壯丁到戰場而死裡逃生;經歷了自然災害年,飽受飢餓的折磨而僥倖活命;他親手埋葬了自己的兒子、女兒、妻子、女婿和年僅七歲的外孫苦根。他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而他卻活著,與那頭同樣叫做福貴的老牛“幸運”地活著。

“在旁人眼中,福貴的一生是苦熬的一生;可是對於福貴自己,我覺得他更多的是感受到了幸福。”——餘華語

“坐在我對面的這位老人,用這樣的語氣談論著十多年前死去的妻子,使我內心湧上一股難言的溫情,彷彿是一片青草在風中搖曳,我看到寧靜在遙遠處波動。”——小說中的描述。

作者餘華說:“《活著》講述了一個人和他命運之間的友情,這是最為感人的友情,他們互相感激,同時也互相仇視,他們誰也沒有理由抱怨對方;《活著》講述了眼淚的豐富和寬廣;講述了絕望的不存在;講述了人是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著。”

他解釋:“‘活著’,作為一個詞語,在我們中國的語言裡充滿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來自於喊叫,也不是來自於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

忍受,成為生命給予生活的一種狀態,是活著的一個必需條件。但忍受需要力量的支撐、愛的牽引。如果在忍受之中看不到希望,感受不到幸福,那麼,這種活著的方式也是不能忍受的。

讀過《安妮日記》這本書,書的主人,年僅十三歲的猶太少女安妮·弗蘭克,為逃避納粹的迫害,同家人一起,躲避在幾間密室裡,忍受著名副其實暗無天日的日子,在那種牢獄一樣的環境與低沉、緊張的氣氛中,仍然堅持讀書、記日記,她在日記中寫道:“只要我還活著,能看到這陽光,這無雲的天空——只要這一切還在——我就不可能不幸福。”她能忍受的力量,來源於她心中的光明。

沈從文先生《邊城》中的老船伕,“使他在日頭升起時,感到生活的力量,當日頭落下時,又不至於思量與日頭同時死去的,是那個伴在他身旁的女孩子,他唯一的親人——翠翠”,他能靜靜的很忠實的在那裡活下去的力量,來源於他肩上的責任與心中的愛。

而生活在真實社會中的我們,又何嘗不是在忍受呢?忍受生命的艱難與痛楚,忍受生活的瑣碎與平庸,忍受不可推卸的責任與義務,並在忍受的過程中,明瞭活著的理由,在忍受的過程中,讓生命變得有意義。

很欣賞餘華說的一段話:作家的使命不是發洩,不是控訴或者揭露,他應該向人們展示高尚。這裡所說的高尚不是那種單純的美好,而是對一切事物理解之後的超然,對善惡一視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

忍受並幸福地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