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上要不要做個強勢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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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上要不要做個強勢的領導
職場上要不要做個強勢的領導。以前,僅僅是在腳不沾地的忙碌之後,換個工作的念頭才會火花般地一閃;現在,當別人“主任長”、“主任短”地叫我的時候,我會突然打個激靈,想到辭職。沒錯,我過不了這種日子,當了領導之後這種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  我被提拔,不能說在意料之中,卻也沒讓同事大跌眼鏡。我自認勤勉努力,謹慎小心,與人為善,辦事中規中矩,不至於居功至偉,卻也不是毫無建樹。老總對我委以大任的時候,特別提到了我的好人緣,大家都說你性格溫和,好相處。  除了主任的頭銜,我並不覺得當了領導之後有什麼大的變化,唯一讓我耿耿於懷的,就是更忙了,加班變得越來越常態化。原先業務上的事情一件沒少,還多了好多雞毛蒜皮的事務性工作,出差帶什麼裝置,要我稽核簽字;佈置會場擺桌籤,要我點頭;從別的部門借調人手,要我跟人事部扯皮……諸如此類,不勝其煩。  每每我跟張薔訴苦,張薔總是毫不留情地數落我,只顧自己埋頭做事,當了領導卻不知道指使人,所以自己才累個半死。事無鉅細親自上陣,太沒架子,別人也不把你當回事,話裡話外常常透著一股子怒其不爭的哀怨。  但凡對我進行說教時,張薔總會舊事重提。  我新官上任不久,一個週五,老王跟我說,週末約了朋友去郊遊,能不能安排別人值班。值班是早已排好的,郊遊卻是臨時起意,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更何況,沒有加班費的額外工作誰願意幹呢?  張薔說我就應該斬釘截鐵不容置疑地否了老王,什麼時候個人私事能這麼理直氣壯地凌空而上了?  但是,我同意了,找不到人來加班,我自己來總行吧。  我對張薔說,領導權威不是靠命令來體現的,我最討厭為一點破事板起臉來耳提面命,拿腔作勢的小官僚了。  張薔聳聳肩,徹底無語,一副悉聽尊便的架勢。  公司籌備了三個月的展會突然出現了變故。以往,我們只負責前期準備工作,展會一般都是北美公司請老外來做的,可偏偏,這次,老外來不了了。日子定好了,通知也發出去了,老總決定趕鴨子上架,選定我們部門接著做後期,每個人都得上,每個人都得做一份PPT演講。  誰知,就在我佈置任務的時候,張薔跟我拍了桌子。  為什麼籌備了三個月的事情,說變就變呢?這是北美公司失職,憑什麼要內部人員支援?張薔言之鑿鑿,擲地有聲,那一剎那,我突然覺得不認識她了。  別的同事都沒吭聲,大家都知道我跟張薔好得跟姐妹似的,這會兒的突發狀況,對他們來說,或許是場好戲。  我驚得夠嗆,臉騰地就熱了,頓時覺得下不來臺。辦好展會是部門內的職責,我們必須支援,每個人都得參與。  結果,張薔撂下一句,我放棄,甩手出門了。  我現在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把會開完的,只記得,那個會開得安靜又高效,任務安排到誰,誰就點頭,沒有質疑,沒有探討,異常統一。  這件事給了我不小的打擊。張薔雖說是同事,但我們平日裡一起逛街腐敗,一起找館子嚐鮮,一起揹包遠足,相處得如姐妹般親近。如果,連張薔都不把我當回事,那還有誰心裡真的服我呢?  竊以為,我是個好領導。從不疾言厲色,從不跟上司抱怨手下不能幹,從不冒功,連老總都說我護犢子,部門關係融洽,領導有方。  可是,職場中,似乎沒人會因為你的寬容就在工作上回報你。我佈置工作的時候,還是有人跟我討價還價,不是要求少做點,就是要規定的時間內交不上來。碰上安排加班的時候,所有人都恨不得把頭埋到桌子底下,生怕被我盯上。哪個要請假都說得理直氣壯,我要不準,那絕對是我的不通情理。  張薔給我發了封郵件,名為道歉,實為指責,這種避之唯恐不及的活兒,怎麼就能落到我們身上?如果你能在老總面前強勢一些,部門同事就不會有額外的工作量,也不會讓別的部門看笑話。  我,是不是根本就不適合當領導?  弱勢的他贏得大家敬重  何總工程師是我們研究所黨委成員中最年輕的一位,平時大家都叫他“何總”,比起其他幾位所領導,何總似乎不太像一位領導,工作之餘的他和下級打成一片,大家也以取笑他為樂,胖乎乎的何總生就一張笨嘴,被屬下取笑了也無力還擊,你經常可以看到他黑著臉、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罵道:“臭傢伙沒大沒小!”  何總特別熱愛足球,雖然他的身材有點像中年發福的馬拉多納,球技卻不敢恭維,在球場上他卻經常“以上欺下”,愣是利用“職權”給自己安了一個足球隊隊長的頭銜。在球場上,迫於他的“淫威”大家不敢不傳球給他。何總在球場上的糗事經常被廣為流傳,有一次和外單位舉行一場友誼賽,對方一個長傳不偏不倚悶在了何總的肚子上,這一下悶得不輕,何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比賽結束後,何總來不及換下球衣就回所裡值班了,一位新來的女同事見到何總雪白球衣上那清楚可見的球印大呼:“何總,您的肚子被球悶到啦?!”此言一出氣得何總臉發綠:“臭丫頭你懂什麼!這叫胸前停球!”  所領導中何總是最後一個換車的,最早何總開一輛除了喇叭不響哪兒都響的老捷達,每次足球隊活動都要徵用他的捷達,搞得車裡永遠充斥著一股臭球鞋味,臭味的濃度足以讓女同事們花容失色。去年老捷達終於被淘汰,何總開上嶄新的'帕薩特,他打定主意:“以後這車絕不載球隊那幫臭小子。”但是幾天後,我便看到何總一臉不情願地開著他的新座駕,載著四個球友駛出研究所的大門。  不強勢的何總也有強勢的一面,何總分管科技處,去年,因為一個重要的新專案和分管資產部的所領導頂上了。  科技處接到一個新專案,據說是建所以來最大的專案,所需元器件全部要從國外採購。以往新專案招標都由資產部負責,但是這次何總非要讓科技處與資產部一同搞招標,他的理由是,這個專案不同以往,對材質要求極高,引進的元器件哪怕效能引數只有微小的差別都會直接影響到最後的科研成果,在業務會上兩位領導爭論得不可開交,“標書必須由兩個部門一同起草,招標工作必須由兩個部門協作完成,這個專案必須做漂亮!”最後何總拍著桌子、一口氣喊出了三個“必須”,何總這次是真急了。最後,招標工作果然由兩個部門共同完成,專案鑑定時與會專家一致認為“總體達到了同類項目的國際先進水平”。  何總究竟是怎樣一位領導?在何總喊出三個“必須”之後,似乎不好界定了,不過同志們,特別是球隊那幫“臭小子”,雖然嘴上還是一如既往地擠兌他,但是內心卻多了幾分敬重。  今年五一,何總要回老家探親,臨走前向我借了一張數碼相機的儲存卡。節後還給我後,無意中發現裡面還留著他在老家拍的照片,我從中看到了何總最本色的一面。何總的老家在安徽南部,父母都是茶農,自小家裡很苦,但是他天資聰慧,學習又很能吃苦,一直讀到博士,如今已是副局級領導。何總的照片裡有家鄉的山水,有田間的農民,還有家人的合影,其中一張被人抓拍的照片挺有意思,何總卷著褲角、端著一隻海碗正和幾個農民模樣的人蹲在地上吃飯,回到家鄉的他儼然一農民。  有一次我坐何總的車去部機關開會,在路上我對何總說:“您總是這麼隨和,有時候覺得您不像一位領導。”他聽了笑著說:“你們是不是覺得領導就得高高在上?其實領導就是別人給你一崗位,讓你做一些特別的工作,僅此而已。”  對事業的執著讓何總在工作中很強勢;而內心的平和又讓他在生活中很“弱勢”。大學生就業|大學生就業資訊,為你提供全面的大學生職業規劃、大學生就業指導、大學生就業形勢分析以及大學生職業困惑、大學生就業難等多方位的資訊。本站部分文章來自互聯,所有文章的版權為原作者所有!如無意中侵犯到您的權益,請及時與我聯絡,我們將在第一時間做出迴應!謝謝http://www.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