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與黑讀書筆記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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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有一部與東方相媲美的“紅樓夢”:這就是法國作家司湯達的《紅與黑》。以下是由本站小編為大家精心整理出來的紅與黑讀書筆記,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紅與黑讀書筆記3篇

紅與黑讀書筆記(1)

司湯達在小說《紅與黑》中,用全能的上帝視角,為我們講述1830年一個農民之子---於連---力圖混入上流社會的悲情故事。小說的主題恰是以上所引述的主人公的獨白,展現了拿破崙式的青年在大革命後的被壓迫處境。通過閱讀,我從社會背景,個人性格兩個方面,分析了於連的命運結局的必然性。

從社會的角度看,自拿破崙倒臺以來,法國人的社會就喪失了偉大的形象。“騙子在聖會中尋求支援。偽善甚至在自由黨的圈子裡也得到長足的發展。煩悶變本加厲。除了讀書種地之外,再沒有別的消遣。”

具體看來,在經濟上,沒落貴族已不比資產者享受更多的尊重和權力。而資產者熱衷於剝削人們,加劇了社會貧富差距,現身為社會的蠹蟲。比如,在惟裡埃小城這個縮影中,市長德萊納的思想上是狹隘的,才幹僅止於讓欠帳的人如期償還。收容所所長瓦勒諾先生則是“一個自從管理窮人的福利之後顯然把自己的財產增加了兩、三倍的人,連專供棄兒使用的經費都要撈的人。”身為下層青年,於連處在這樣的資產者之中,自然就培養了他憤世嫉俗,輕蔑上層的情緒。

在政治上,當權者在當地施行著最討厭的專制,小城市裡的日子簡直不堪忍受。才幹已不是在政治上獲取成功的主要條件,取而代之的是出身和交際。因而,對於於連來說,他的才能中,只在有利於交際的那一部分獲得了發展。比如,背誦聖經。同時,他把愛情也獻與了交際。

在思想上,教會企圖重新奪回中世紀的思想控制權。雖然正處於啟蒙思想的時期,下層民眾依然迷戀教士的優越生活。而教會就通過教士的培養與選拔,試圖繼續愚昧民眾。正如書中所說,“自打有了伏爾泰,自打實行兩院制政府,法國教會好像懂得了書籍乃是它的真正敵人。在它看來,心靈的服從就是一切。”

紅與黑讀書筆記(2)

作家筆下展現的,首先是整個法蘭西社會的一個典型的視窗——小小的維裡埃爾城的政治格局.貴族出生的德瑞那市長是復辟王朝在這裡的最高代表,把維護復辟政權,防止資產階級自由黨人在政治上得勢視為天職.貧民收容所所長瓦爾諾原是小市民,由於投靠天主教會的祕密組織聖會而獲得現在的肥差,從而把自己同復辟政權栓在一起.

副本堂神父瑪斯隆是教會派來的間諜,一切人的言行皆在他的監視之下,在這王座與祭壇互相支撐的時代,是個炙手可熱的人.這三個人構成的三頭政治,反映了復辟勢力在維裡埃爾城獨攬大權的局面.而他們的對立面,是為數甚重,擁有巨大經濟實力的咄咄逼人的資產階級自由黨人.

司湯達一方面向人們描述了保王黨人的橫行霸道,一方面又讓人們得出這樣的結論:握有經濟實力的資產階級,在政治上也定將是最後的勝者.《紅與黑》成書於一八三零年七月革命以前,司湯達竟像是洞悉了歷史運動的這一必然趨向。

紅與黑讀書筆記(3)

西方有一部與東方相媲美的“紅樓夢”:這就是法國作家司湯達的《紅與黑》。一百多年以來,關於這本書的評論眾說紛紜。但我覺得主要都是從兩方面來評價主人公於連的:一是追求愛情、榮譽、幸福、英勇(紅),二是使用陰謀、野心、罪惡、偽善(黑)來實現自己的 理想。也許這些說法是對的,但也許也不全對。因為於連是個複雜的人。

於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其實,於連並不是像一些人所說的那樣是個野心家,其實他只不過他不屬於那個社會罷了。他是十九世紀三十年代朝氣蓬勃的青年的代表,他的行動只是平民青年反抗貴族的反映。他很像司湯達第一部中篇小說《阿爾芒斯》中的男主人公——奧克塔夫;很像歌德《少年維特之煩惱》中的維特;很像繆塞筆下的沃達夫;很像普希金筆下的奧涅金;很像拜倫筆下的恰爾德·哈羅爾德;很像曹雪芹筆下的賈寶玉;很像張抗抗筆下的舒貝。但於連與他們又有許多鮮明的不同之處:於連雖然叛逆但是他不憂鬱,相反卻很熱情,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而積極努力;於連雖然時常自我分析,但是他的心裡並不迷惘,他有明確的目標——向上流社會攀登。雖然他在愛情上欺騙過,但他情感豐富,愛是真實的;雖然他最後可以說是在悄無聲息中滅亡,但他卻是在激流勇進中消失的。司湯達想借助《紅與黑》來再現十九世紀三十年代的法國。我們可以 從書中體會到現實與浪漫,奇趣與幻想,從中我們能進一步認識法國大革命所造成的法國社會裡人們行動的祕密動機和內心世界的特徵。

司湯達精心雕刻的於連,不只是水彩畫,而是雕塑,給人立體感。從於連的自卑引發的仇視,乃至到最後的不折手段,然後到最後的反省,回覆到心靈的平靜。司湯達在用於連的變化作為《紅與黑》故事發展的'線索的同時,還在用這些特點去完善一個人—一個完善的人, 而不是完美的人。儘可能少犯錯誤,這是人的準則;不犯錯誤,那是天使的夢想。於連性格上的醜與美,善與惡的矛盾的統一,也正是他被認可的原因之一。

記得有位老師說過:我們與作家的區別在於作家能把心裡想的用筆來表達出來。想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既然是想作者之所想,自然是為作者之所為了。錢鍾書稱方鴻漸就是他本人,而福樓拜也自詡是包法利夫人。每個作者筆下的人物,除了當時社會的烙印,都該有作者本人影子。否則,它將不是一部好的著作。司湯達之所以能如此細緻入微的描寫於連的那種畸形的自尊,大概因為他是想於連之所想,至少,作者本人曾有過類似想法。作者寫出自己內心的醜惡,非但不會對作者的形象有所影響,卻恰恰從側面反襯出他的坦然。誰能說這不是一種美麗呢?能把自己赤裸裸的放到手術檯上一寸寸的解剖,是一種勇氣,也是一種幸福。勇氣,要讓別人瞭解自己的思想。幸福,也正是要讓別人瞭解自己的思想。短暫的是現實,永生的是理想。於連在他那扭曲的想法之下,開始了他短暫的仕途。於連又在一次次打擊中重複著永生的自我,或者說是司湯達本人的自我。

很多時候,人往往因為一次人生的鉅變,而徹頭徹尾的蛻變,那就是頓悟。於是司湯達自然而然的通過上斷頭臺,讓於連有所頓悟,並順手把他“引入正途”。於是,就有了於連在法庭上的演講就成了蕩氣迴腸的表現了。雖然這也是他的最後絕唱,可這是司湯達藉著於連之口,暢快淋漓的表白了一下自己心聲:潛伏在表象下的整個社會的腐朽和虛偽。所以也就在整篇小說的最後,出現了高潮。而在高潮中退卻故事的情節,或許這也是司湯達成功之處。在典型環境中鑄造典型人物的藝術特色,不僅開了現實主義文學的先河,而且作出了光輝的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