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書籍:《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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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書籍:《鼠人》由臺灣譯者從英文版本翻譯而來,曾在臺灣心靈工坊出版。下面我們來一起揭開它神祕的面紗。

心理學書籍:《鼠人》

作者:弗洛伊德

譯者:林怡青,許欣偉

出版: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2015-1

平裝:20開161頁

ISBN:9787509769652

定價:28.00

叢書:弗洛伊德經典個案系列

作者簡介

弗洛伊德(Freud Sigmund 1856-1939),奧地利精神病醫生,精神分析學派的創始人,終生從事著作和臨床治療。提出“潛意識”、“自我”、“本我”、“超我”、“伊底帕斯情結”、“性衝動”等概念,認為人類男性天生具有伊底帕斯情結,女性天生具有厄勒克特拉情結。其成就對哲學、心理學、美學甚至社會學、文學等都有深刻的影響,被世人譽為“精神分析之父”。他的思想極為深刻,探討問題中,往往引述歷代文學、歷史、醫學、哲學、宗教等材料。

政治學家保爾·婁森認為,弗洛伊德“毫無疑問是歷史上最偉大的心理學家之一”,而且是“一位偉大的思想家”。神學家保爾·蒂利希認為他是“所有深層心理學家當中最有深度的一位”。林怡青,成大醫學院學士後醫學系畢業,精神科專科醫師,英國倫敦大學(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精神分析發展心理學碩士,於英國倫敦安娜·弗洛伊德中心(Anna Freud

Centre)研修,曾為臺北市立忠孝醫院精神科主治醫師,目前從事精神分析式心理治療,為臺灣精神分析學會會員。許欣偉,臺北醫學院醫學系畢業,精神科專科醫師,曾於英國倫敦塔維斯托克診療中心(Tavistock

Clinic)研修,現為臺北市立聯合醫院鬆德院區(原臺北市立療養院)精神科主治醫師、臺灣精神分析學會會員。

 目錄

【譯序】像容器一般的精神分析實景

【導讀】鼠人分析的蜿蜒道路

一名強迫官能症個案摘錄

英文版編者序言

引言

Ⅰ 個案史摘錄

Ⅱ 理論

個案原始記錄

編者序言

原始記錄

【附錄】弗洛伊德生平年表

  【譯序】像容器一般的精神分析實景

醫學院時代的某個夏夜,一位學長曾興致勃勃地與我共勉道:“我們未來應有計劃地精讀一些原典。”他所指的原典一為馬克思著作,二為弗洛伊德作品。當時我們都被一種對智識渴求的熱切慾望所圍繞。日後和馬克思漸行漸遠,卻因為在北市療走入精神醫學和心理治療的領域,和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靠近了。這份譯稿的完成,也算是對年輕時那股渴求智識慾望的一個遲來回應吧。

整個翻譯過程漫長而曲折。事情肇始於2001年10月,蔡榮裕醫師成立“弗洛伊德案例研討小組”,我們兩人當時即負責“鼠人”案例。隔年適逢王浩威醫師及王桂花小姐倡議由心靈工坊文化公司出版“弗洛伊德經典個案集”,而就我記憶所及,市面上並無任何“鼠人”中譯本,於是我們心想,雖辛苦但值得一試。不久我們忙於出國進修相關事宜,並於2003年8月中旬負笈英國倫敦,直至2005年9

月中旬返國。這段時間雖然翻譯之事仍縈繞腦際,但總是缺乏充分的時間來仔細整理譯稿。我們只能利用相當零碎的時間,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斷續工作著。雖然如此卻也同時感覺到,由於這兩年遠離臨床、重返學生生活,才使得原先塞得滿滿的腦子,得以再清出一些空間來,再加上有幸獲得親身躺臥在精神分析診療室躺椅上的複雜滋味,因此有機會重新思考弗洛伊德的原典。於是在整理譯稿時,也感覺因此得到頗大的助力。我們兩個進修的地方,距離弗洛伊德死前在倫敦的最後寓所(現為弗洛伊德博物館)都很近,每天都得和弗洛伊德銅像打招呼,在心情上,精神分析終究不再遙不可及。

翻譯的思路中存在著兩種相互對立的傾向:其一為應該盡己所能把文意翻譯清楚,增加其可讀性;其二為標準本中語意或有曖昧晦澀之處,尤其是原始手稿記錄部分,中譯本亦應保留此模糊性。“鼠人”的翻譯就在這兩種傾向交相辯證當中,“情感兩歧”(ambivalently)地前行。

“鼠人”是一個強迫症的案例,而強迫症這個名詞現已成為當代臺北的社會詞語之一。在今日的主流精神醫學界對於強迫症心智現象的支配性詮釋之外,我們終於可以藉由“鼠人”一窺後設心理學的.論述軌跡。這樣的論述絕非牢不可破的真理,實際上它留下些許破綻,軌跡也可謂錯綜之至,但是,它的意圖卻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在表面乍看毫無意義的精神症狀之中,病人和分析師嘗試共同去發掘深層的心理意義,這樣的意義顯然又聯結著“我”的主體性。如此的精神分析論述,無非想要把原本屬於人心和生命的複雜度,再次還給主體,而不單單只是獨尊“腦中一些化學物質失去平衡”這個生物學因素而已。

在我們愈來愈熟悉“鼠人”的過程中,這部個案史也似乎日漸成為一個容器(container),足以涵容許多我們每天遇見的心理治療實務困境,這真是意料之外的一種感受。當病人在我們眼前激躁不安時,我們想象“鼠人”曾經在診療室內起身行走;當我們覺得治療中的移情強大、難以承受時,可以想象“鼠人”分析過程中出現的移情(及反移情)也是摧枯拉朽;當我們懷疑自己是否對病人太好、背離中立(neutrality)或禁制(abstinence)等原則時,我們會想到當“鼠人”餓了,弗洛伊德請他吃飯;最後當我們因治療結束、病人離去而偶有一絲失落感之際,我們不免憶起“鼠人”的分析雖然成功,雖然他也可以愛、可以工作,卻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喪生,令人不勝唏噓。以上各種百年前的臨床情境交織而成這個容器。因為有了這個容器,當我們坐在治療師的椅子上時,彷彿就覺得稍微安心一些了。

“鼠人”中譯最為特別的一點,就在於德國柏林的克莉絲汀·葛斯坦費德醫師給了我們最大的協助。在閱讀詹姆斯·斯特雷奇所編譯的英文標準版過程中,若有任何不解之處,我們就寫電子郵件向她請教,克莉絲汀會仔細推敲並就該處和德文版做一比較後,再以電子郵件回覆我們。這樣的溝通始於2005年7月,直至定稿之前依然持續,已不知書信往返多少回了。此外,她又為中譯本寫了一篇珍貴的導讀,在此我們要對克莉絲汀致以最深的謝意。當然,對於一向鼓勵支援我們的家人、朋友及同事,以及所有不吝分享其生命經驗的病患,我們感念在心。

  許欣偉 林怡青

  2006年2月,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