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貧攻堅的民情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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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貧攻堅,時不我待。要抓好有利時機,把各項扶貧政策落實下去,讓貧困群眾早點走出貧困,步入小康,下文是精心給大家挑選的扶貧攻堅的民情日記,歡迎欣賞還有閱讀!

扶貧攻堅的民情日記

扶貧攻堅的民情日記<1>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我鎮包村幹部將民情不單記在“心頭”,更是記在“筆頭”,在進村入戶瞭解民情的過程中,事無鉅細全方位記錄入戶情況、群眾需求,結合各自的工作實際,把不懂、不明白的問題,需要為群眾解決的問題記錄在案,而後認真梳理,獲得精準扶貧第一手資料,使幫扶工作客觀真實有效。

在實際工作中,我們以情動人,群眾對扶貧寄滿了厚望,只有走得泥路、坐得板凳、嘮得家常,切實瞭解群眾的需求,把群眾的需求作為導向和動力,帶著感情實打實地幫助,真正“想群眾之所想,急群眾之所急”,使群眾真正地享受到黨的扶貧政策帶來的實惠,才能贏得群眾的擁護。

我們更要明白扶貧要扶到點上。脫貧不僅是村容村貌上的改變,更重要的是喚起群眾的致富動力,讓群眾獲得發展技能。扶貧要因戶施策、因戶制宜,在入戶走訪中,很多幹部百姓都認為政策方向是對的也是好的,可沒有好成效,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沒有扶到根上點上。對貧困戶不能一概、一味地採取資金補助,應該視情況做出不同選擇,缺資金的幫貸款、沒技能的幫培訓,把幫扶政策用好用足;對群眾的幫扶也不能僅停留在“輸血”上,要把更多的精力用在“造血”上,引導貧困戶自身發展壯大,才能實現脫貧致富的最終目標。

扶貧攻堅的民情日記<2>

9月8日 多雲

9月3日-8日,市委藍紹敏書記利用六天五晚的時間,深入泗陽縣盧集鎮谷嘴村開展“三解三促”駐點調研,與低收入農戶同吃同住、親切交談,通過“戶戶到”的形式深入瞭解貧困地區、低收入農戶的真實情況。藍書記的5篇民情日記,客觀反映了貧困地區的發展現狀和低收入農戶的所思所盼所願,特別是藍書記對當前脫貧攻堅的思考,給予我們深刻的啟迪。

泗洪貧困人口多、貧困面廣、脫貧難度大,全省六大重點扶貧區域有西南崗、成子湖兩個片區在泗洪。為了更加深入地摸清我縣貧困地區和低收入農戶的真實情況,我縣從9月8日開始,集中利用三天的時間,組織縣黨政班子成員深入西南崗、成子湖兩大片區,每人選定一個省定經濟薄弱村,採取低收入農戶“戶戶到”的形式,開展“三解三促”駐點調研。

這次駐點調研,我選擇在龍集鎮楊邵村。龍集鎮是成子湖片區最偏遠的鄉鎮,楊邵村又是龍集鎮低收入農戶比例最高的村,在全縣79個省定經濟薄弱村中具有一定的典型性和代表性。我想,通過在這個村的駐點調研,更有利於全面客觀地瞭解成子湖片區真正窮在哪,促進低收入農戶脫貧致富真正難在哪。

到楊邵村後,村支部書記邵家華拿出了村裡建檔立卡低收入農戶的花名冊,全村836戶、3038人中,低收入農戶就有291戶、813人,比例分別高達34.8%和26.8%。我們對照低收入農戶花名冊,逐戶登門瞭解情況。到的第一戶是低保戶高學亮家。老高今年72歲,老倆口眼睛都不太好,大兒子患有精神疾病,小兒子也於近年做過一次手術,一大家子生活十分窘迫。看著老高家破敗的房子,我很心憂。一個下午走下來,像老高家一樣的房子比比皆是,村子裡沒有像樣的路,環境髒亂差。農村真的很窮,農民真的很苦,如果不改變這種落後的面貌、不改善群眾的.生活,哪裡還有底氣說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從下午走訪的36戶低收入農戶基本情況看,其中像老高家一樣因病或因殘致貧的就有13戶,還有6戶因交通事故、安全事故等意外災害導致貧困。通過與支部書記邵家華交流了解到,楊邵村因病、因殘、因災致貧的有213戶,佔全村低收入農戶的73.2%、佔全村總戶數的25.5%。再從縣扶貧辦事先提供的統計資料看,因病、因殘、因災致貧在全縣特別是西南崗、成子湖兩大片區有著一定的普遍性。對這些低收入農戶實施幫扶救助固然必要,但如何防止類似貧困現象的發生也顯得十分重要。正如老高說的那樣,如果早些及時治療,當時眼睛也許還有希望。還有,一些患上高血壓、糖尿病的村民,與農村環境差以及平時高鹽多油的不健康飲食習慣都有著很大的關係。

到貧困戶高亞陸家裡時,只有他的小女兒在家。小姑娘今年考上了揚州的一所職大,在她的話語間透露出對未來的憧憬。但談到姐姐也在上大學、弟弟正在上國中時,小姑娘有著與年齡不相稱的擔憂。一個家庭供著三個孩子上學,壓力可想而知。還有唐獻軍家,常年以捕魚為生,小家庭生活本來也還不錯,但自從女兒上了上海師範大學以後,每年近三萬元的開支壓得家裡透不過氣來。像高亞陸、唐獻軍這樣的家庭還有好幾戶,基本上都因為孩子上學借了債,因學致貧問題在農村還相當突出,必須下大氣力解決。

陶其銀夫妻都是殘疾人,家裡養了2000多隻蛋雞,為此也借了五、六萬元的債。加上遭遇禽流感,現在勉強維持都很艱難。聽到我與村支書記商量如何幫助他們協調小額扶貧貸款時,陶其銀妻子臉上充滿了期待。我想,推進“輸血式”扶貧向“造血式”扶貧轉變,早已成為一種共識,但如何真正實現這一轉變,卻還面臨著很多的挑戰,最關鍵是要選準“造血”的載體,落實到具體的專案,讓貧困戶真正能夠做得起來、取得實效。還有一部分貧困農戶,既不在享受低保等“兜底式”、“輸血式”扶貧的政策範圍,又無力實施“開發式”、 “造血式”扶貧專案,這部分貧困農戶真的讓人很擔心、很焦慮。更讓人擔心和焦慮的是,一些群眾對享受低保政策一味地攀比,甚至有的寧願在家打打麻將、打打牌都不想到附近的工廠務工,“等靠要”的思想還比較突出。如何實施好“造血式”扶貧、如何既扶貧又“扶志”,是我們需要重點解決的大問題。

離開陶其銀家時,在路上遇到了高亞陸。在聽到我說他三個子女都很爭氣時,他臉上樂開了花,說:“不上學有什麼出息?”直到晚上八點多結束走訪時,我都在想著高亞陸的話,我想,這“出息”更多的是一種希望,是一種改變窮困、過上富足生活的希望,這也是楊邵村、是全縣貧困群眾的希望。這希望是壓在我們肩頭的責任,我們沒有理由不把脫貧攻堅這項工作做實做好,容不得半點懈怠。

扶貧攻堅的民情日記<3>

今天我到三組入戶走訪,感覺三組大部分都是新搬遷戶,一統計,僅去年就搬遷了18戶。原來三組的村民主要分佈在山上和山下,大約各佔一半,山上的自然條件惡劣,交通不便,村民們強烈要求搬遷。經村委會協調,在山下整理了一些屋基,條件好的都遷下來住進了新房,目前山上大約還有七、八戶,我決定先上山走一趟。

沿著山路往上爬,大約二十多分鐘才到第一家,叫徐光朝,家裡三口人,低矮的三間土坯房,家裡很亂,滿院都是剛孵出的小雞。徐光朝的兒子徐斌對我們說,他們家三口本來都在外打工,因為他母親生了病,得了肝硬化,在醫院住了幾個月,醫生說沒有了救治希望,不得已才回來。他母親現在病情雖然沒有惡化,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他父親身體也不好,患有腰椎間盤突出和甲亢病,他只有放棄打工回家照顧父母。為了掙點錢,他到省農科院學習了蜈蚣養殖技術,在家裡養蜈蚣,但才起步,還沒有見收;同時又買回了一批雞苗,準備搞規模養殖。徐斌是我入戶走訪來在農戶家裡遇到的第一個年輕人,今年25歲,也是全村唯一一個搞特色養殖的,我很有感觸,年輕人就是不一樣,有文化,有思路,建設新農村就需要年輕人。我對他說,養蜈蚣風險很大,關鍵是技術,所以你一定要多小心,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及時請人解決,千萬不能讓蜈蚣生病。

再往上走,來到程梅家,她正在林子裡放牛,我說我們是“三萬”活動工作組的,想到她家裡坐坐,她便把牛拴好,把我們帶到她家。家裡條件還不錯,雖然住在山上,但是樓房,而且也收拾得很乾淨,她說房子建了好幾年了。程梅今年39歲,是我入戶調查遇到的第二個40歲以下的年輕人,接連遇到兩個年輕人,我便有些興奮,現在年輕人都出門打工,留下來的實在太少了。

程梅家裡三口人,丈夫朱朝明開農用車在周邊村從事農產品收購、販賣,每年可以掙一些錢。她在家種莊稼,不僅種了10畝土地,還養了10頭豬、3頭牛、1只羊,我粗略地算一下,她在家種地搞養殖每年的毛收入也有近2萬元。她還有一個女兒,9歲,在洪門鋪讀國小。她家是我在洪門鋪村入戶走訪以來遇到的條件算比較好的一戶了。我問她現在主要有些什麼困難,她說主要是她女兒上學比較困難,才9歲,每天要走幾里路到山下讀書,又沒有同伴,中間要穿過好幾個樹林子,現在野豬比較多,很有危險,上學的時候她可以送一下,放學要是太忙就來不及接,希望能夠解決一下。再就是希望村裡幫忙在山下協調一個屋基,還是想搬到山下去住。

三組山上的資源其實還是很豐富,森林保護得比較好,山場面積也很大,如果年輕人不出門打工,像程梅一樣,在家發展養殖,也還是可以掙到錢。政府應該在這方面做一些工作,力所能及地把年輕人吸引回來,只有年輕人回來了,村子裡才有發展的生機和活力,才可能形成一種良性迴圈,更好地推動經濟發展和新農村建設。

接著我又到吳玉海、程家錢、吳兆旭、塗原進等幾家,情況大體差不多,都屬於比較勤奮、生活過得去、但生存條件又比較差的一類。他們都反映山上條件太差了,而且野牲畜多,破壞性大,莊稼都種不成,要求村裡能夠幫他們遷到山下居住。

從山上往回走,我想村裡搞遷移扶貧是正確的,應該把村民從山上遷下來,人雖然住在山下,但山上的地還是可以種,而且還可以利用山場資源發展特色產業,老百姓也有增收的路子。

社會發展的趨勢是城市化,那麼農村發展的趨勢應該是集鎮化和村莊化,如何探討一種土地流轉機制和搬遷幫扶機制,把那些生存條件惡劣的村民集中遷移到公路沿線、集鎮周圍,讓他們遷得下、住得穩、能發展,應該是政府認真研究並切實解決的問題。

扶貧攻堅的民情日記<4>

“今年駐村工作隊計劃為村裡打兩口水井,預算得100多萬元,我們下午去找河南孟電集團方面談一談,看他們能資助多少錢。如果還有缺口,我們再去相關部門試試能不能爭取到一些資金。”拍石頭村駐村工作隊隊長郭壘一邊說,一邊翻看著自己每天記下的民情日記。

4月19日上午9時,當記者見到郭壘時,他正在和拍石頭村的兩名村幹部開“碰頭會”,很多扶貧思路也都是在這樣的“碰頭會”上逐漸清晰起來的。作為駐村幹部,郭壘來到拍石頭村已有一年多的時間了。駐村工作隊由他和另外兩名隊員組成,工作內容只有一個——扶貧。

據郭壘介紹,用水困難是制約拍石頭村發展的瓶頸,要想幫助村民脫貧致富,必須解決用水問題。由於水位連年下降,水井年久失修,拍石頭村的農田灌溉基本靠附近水庫放水,生活用水則靠水窖儲存雨水。駐村工作隊今年計劃協調水利部門打兩口深水井解決生活和農業用水問題,並修建配套管網,送水入戶。“這一項整體下來預計需要100多萬元。拍石頭村地處山區,地下配套管網的修建難度很大,這些都是我們需要克服的困難。”郭壘說。

在郭壘的民情日記上記錄著他每天的工作日誌,也記下了村裡33個貧困戶的基本資訊。他根據精準扶貧原則,將這些貧困戶分成產業扶持、勞動就業、醫療救助、助學幫扶、低保兜底、集中供養、搬遷扶貧7個幫扶類別。拍石頭村作為輝縣市市委辦公室負責的扶貧點,除了派出駐村工作隊外,還安排有機關工作人員對村裡33個貧困戶進行一對一的幫扶。“我們就是開展扶貧工作的排頭兵,負責蒐集資訊傳給後方,以便制定精準的扶貧政策。”郭壘說話句句離不開扶貧。

作為輝縣市市委辦公室調研科科長,之前郭壘是坐在辦公室裡和材料打交道,成為駐村幹部要求必須食宿都在村裡,深入基層群眾中去,這種轉變,他剛開始有點不適應。但當第一次走訪拍石頭村貧困戶時,他被深深地觸動了。那是一個一貧如洗的家庭,丈夫癱瘓在床,妻子體弱多病喪失勞動力,兩個孩子還正在上學,十幾平米的老屋破舊不堪,家中沒有一件像樣的傢俱。這一幕令郭壘感到特別心酸,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幫助群眾擺脫貧困的陰霾。

去年,在駐村工作隊的努力下,拍石頭村亮起了路燈,修建了垃圾池和文化牆,山村環境得到了很大的改善,那些曾經記錄在郭壘民情日記上的內容都變成了過去式。現如今,用水困難、就業問題等貧困因素又被他記在了今年的民情日記上。

在對郭壘的採訪過程中,他一會接電話為群眾解答扶貧政策,一會又給隊友介紹扶貧物件的家庭情況,採訪被一次次地打斷。他說,駐村幹部的日常工作就是這麼忙,不過扶貧幹部越忙越能說明群眾脫貧的急迫性。由於白天工作太多了,入戶走訪只能放到晚上了,因此駐村工作隊每人都買了一個手電筒。

接受完記者的採訪,郭壘又要出門去河南孟電集團協商修建水井資金和安排村民勞動就業事宜了。像這樣外出尋求經濟或政策上的幫助,被他形象地稱為“化緣”。每天,郭壘不是在記錄民情日記,就是奔波在“化緣”的路上。

扶貧攻堅的民情日記<5>

授命到大嶺村擔任黨支部第一書記,已經整整3個月了。今天一大早,我就接到村裡老支書楊錫榮的電話,說村裡今年烤煙長勢喜人,是不是到幾個農戶家去鼓勵一下,我正有此意,便欣然答應。

記得3月21日,我到縣委宣傳部報到,部裡分配給我的一個任務就是扶貧。在參加完全縣扶貧工作大會後,第三天我便驅車來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壺瓶山鎮大嶺村。大嶺村距離壺瓶山集鎮25公里。踏入村部,迎接我的是村支部書記李啟斌和老書記楊錫榮。

次日,我和工作隊的覃鳳逸以及李書記開始了全村的走訪調查。老書記也親自陪我們一起走村串戶,瞭解村情。大嶺村坐落在著名的自然風景名勝壺瓶山大峽谷谷口,三面環山,一道峽谷與外界相連,典型的高山峽谷地形。村域面積27329畝,森林覆蓋率96%,耕地1090畝,總共451人。走訪中發現,5歲-45歲之間的學齡兒童和青壯年勞動力較少,60歲左右的老人是家中的主要勞動力,學齡兒童都在集鎮讀書,由於路途遙遠,大多需要一名家長陪讀,青壯年勞力基本都在外打工,只有農忙或者過年過節才會回來。

村裡的簡易公路只能通行本地人的出行神器“麻摩”。那天,我們走訪距離主線公路最遠的張文業家,從村部出發,在“麻摩”車上顛簸了近一個小時後,我們改為步行,在很陡的山坡路上走走停停,3個小時後才到達。此時,我早已是精疲力竭,平房主人老張熱情地招待了我們。但眼前的一幕卻讓我忘了疲憊:破舊低矮的平房,蒼老的青磚石瓦,一張正對門口的八仙桌,桌面上整齊地鋪了一層報紙,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褶、面板黝黑的男人坐在門邊上發呆。走進屋裡,眼前一片荒涼,我們不禁沉默了。

老張給我們算了一筆賬:以烤煙種植為例, 每畝成品菸葉的總收入在4000元以上,所需的菸葉專用肥料、勞動力、運費就要花掉一大筆錢,正常情況下,烤煙種植每畝淨利潤只有260元,再加上肥料和成品煙運輸成本的增加,相對於交通發達的村,每畝收益減少300元,農民除了自身勞動力收益,實際上發展種植收益微薄。

當時,老楊書記還講了一個讓人心碎的“冷笑話”:前兩年,惜糧坪的楊老養了幾頭豬,陡峭的山路連豬都趕不下來,只有殺了請人將豬肉背下山,一頭豬200多斤肉,賣了2400多元,結果請人上山殺豬花了200元,請4個人背下去花了600元,再加上買豬仔的600元,除去自己背豬仔上山和餵豬的糧食、人工,毛利1000元,細算連餵豬花的飼料錢都不夠。

那天,我們從栽煙談到修路,從人畜飲水談到茶葉發展,不知不覺,已日落西山,下山已是不可能了,經不住老張熱情的挽留,我們留了下來,老張用山裡人待客的飯菜招待了我們。3月大山的夜晚還是挺冷的,我們一群人圍坐在火堆邊,一直聊到深夜。

今天,我們在老張家又待了大半天,繼續聊脫貧,聊發展。我們都認為,其實山裡人不缺智慧,也肯吃苦,獨特的氣候條件生產出來的烤煙、茶葉、臘肉、蜂蜜、土雞等都是城裡人趨之若鶩的好東西,交通不便才是山區群眾脫貧致富最大的攔路虎。只有打通了交通這個脫貧攻堅的“神經末梢”,山裡百姓才能真正看到希望。

值得欣慰的是,石門縣近兩年響應常德市委“交通大會戰”號召,西北山區的交通大環境正在快速得到改善,而大嶺村的公路建設也已經被納入扶貧規劃,山裡百姓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