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論靈性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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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論靈性詩歌
“耶和華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創世紀2:7)1、關鍵詞:“塵土”“生氣”“有靈的活人”。“塵土”的人接受了“生氣”成了“有靈的活人”。詩歌亦如此。一首詩歌的意象,語境、比喻、借代等是“塵土”的必要構成部分,我們稱之為“詩客體”。詩歌反映的物件是真正意義上的“有靈的活人”,通過“有靈的活人”所體現出來的“有靈的詩歌”。所謂真正意義上的“有靈的詩歌”是反映了詩歌的一筋一骨一肉,一舉手一投足,都閃耀著神本的光輝。 “耶和華神便打發他出伊甸園去,耕種他所自出之土”。(創世紀3:23)2、關鍵詞:“出”“出自土”。由於罪的介入,“有靈的活人”和神的形象產生了分離和隔閡而被逐伊甸園,並在“出自土”的“荊棘和蒺藜”上繁衍出各種詩派。目前中國詩壇有“格律派”、“山水派”、“土豆派”、“三指派”、“波波派”、“立根派”、“先鋒派”、“後衛派”、“QQ派”、“夢幻派”、“流浪派”、“智性派”、“非非派”、“口語派”、“垃圾派”等等。每一派都有自己的“風動說”、“旗動說”、“心動說”。這些在“荊棘和蒺藜”中產生的作品,有的唯古是求,亦步亦趨,有的生吞活剝,東施效顰,怪模怪樣、有的作品瘋狂、色情、變態,粗鄙不堪;有的作品形式古怪,如無字天書,無人能解。然而這些汗流滿面的耕作只能是“餬口”而已,並不能餵養裡面的靈,年復一年的“餬口”仍要歸於塵土。 “若有人在基督裡,他就是新造的人。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林後5:17]3、關鍵詞:“新”。在西斯廷教堂的天花板上,有世界美術史上最大的壁畫之一—《創世紀》。當神把有著無限力量的手伸向亞當,
而亞當將在握住上帝之手的剎那獲得生命和力量。當亞當沒有觸及到神這雙手時,他黃金比例的身軀,強健的機體、只是相對完美的“塵土”之人。只有當亞當握住了神的手時才獲得了“生氣”。作品體現的精神正是“有靈的活人”。我們在欣賞這幅作品時透過了“塵土”的人,看見了裡面的靈。

在原文聖經中有兩個“新”字,一個新字是指時間的先後稱為“尼阿司”(提前4:12)。另一個新字叫“開那司”,是本質上的新。如新人(弗2:15)當亞當被用泥土創造時,雖然他是“新”的;但是這個“新”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生質的變化(歸於塵土)。只有觸到神之手時,另一個不改變的“新”就進入了他的心靈,成為一個新造的人了。 在中國詩壇也有一些出類拔萃的詩歌,對於繼承和發揚漢語詩歌有著不可低估的作用。從詩經,楚辭、漢賦、樂府、唐詩、宋詞、元曲到現在的漢語詩歌不乏許多優秀作品。但是這些作品只是相對完美的“塵土”作品,它的審美意識侷限在人的感官情趣或自我喜好上。它只能是餬口的存在,並不能抵達靈性的彼岸。 “以我們藉著洗禮歸入死,和他一同埋葬,原是叫我們一舉一動有新生的樣式,像基督藉著父的榮耀從死裡復活一樣”。(羅6:34)4、關鍵詞“埋葬”“新生的樣式”。詩歌要離開熟悉的家鄉。“耶和華對亞伯蘭說,你要離開本地,本族,父家,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去”。(創世記12:1)要使詩歌成為“有靈的詩歌”你必須離開家鄉的審美意識,拋棄你熟悉的審美情趣、砸碎那些經典的偶像,往神所指示的地方去。請你的溫暖圍裹我的靈魂/請你的手牽引我/深入光的內部(《接近諦造恩寵的源泉》空夏)。靈性詩歌的特點就是“風格即人”,是埋葬後從死裡復活的新人、一舉一動有新生的樣式,這樣的詩才能“深入光的內部”探到生命的本質。毫無疑問,沒有埋葬也就沒有新生的樣式,沒有新生的樣式也就沒有自己的風格,當然就不稱其為詩人。這也是詩歌創作的重要法則,對誰都一樣。 一首有靈性的詩歌就象老子所云:“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詩歌越有靈性,它的承載和融合性越強,詩歌必須進入主的活水;這樣你的詩歌處在一種永遠不渴的境界。詩人空夏用這樣的句子來描寫埋葬與新生,直接插入詩句的內部/點燃一個獨特的詞/(《穿行於歸隱的歌者》空夏)這裡的“插入”即是一次“埋葬”,“內部”即是心靈棲息之地,是可安息的溪水邊;而“獨特的詞”正是靈性詩歌的本身。 “看哪,弟兄和睦同居,是何等的善,何等的美”。(詩篇133:1)5、關鍵詞:“和睦同居”。法國存在主義作家薩特有句名言:“他人就是我的地域”。薩特的思想表現了人性心靈的冷漠和不融性。為什麼會這樣呢?原因很簡單,“地獄”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疏離和隔閡,是恐怖的陌生。在這種情形下,詩人筆下的詩歌是孤立的,排他的、冰冷的文字。不關注生活,不關注他人,不承載對現實、歷史與未來的責任。這樣的詩往往是喧洩狹隘的內心囈語,遠離真善美,毫無意義和價值。 詩人施瑋把這種形態下的生存環境喻成“字洞”。“一個字就是一個洞”,這個“字洞”就是薩特所說的“地獄”。在這個“字洞”裡,他人變成了我的地獄,“彼岸的存在”完全被“字洞”淹沒。而靈,像“一匹急欲掙脫肉體的駿馬”渴望“抵達,字另一端的真實”。另一端的真實是什麼?很明顯指的是人類和睦相處的美善。這種美善存在於“未見之信”中。一首好的詩歌一定是在“和睦同居”的基礎上發出美善的光亮,並以弟兄相稱。一信,一洗、一靈、將生命中的愛與人分享;在這個團契中,詩歌的自覺性是在聖靈中執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