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神女藝術創作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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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巫山神女》運用多種藝術創作手段所體現的浪漫主義意境

巫山神女藝術創作論文

對於藝術創作來說,其融入了創作者的個人情感與認知,並從題材的豐富上與其感受進行統合,進而塑造出藝術作品的人物形象及情節。《巫山神女》在創作上選自三峽的自然景觀神女峰為背景,從故事情節的渲染上,以浪漫的愛情故事為引線,從險礁的化身九妹與船工的化身水旺一系列感人的藝術演繹中,在民族文化特色的表現中,將勇於與天險抗爭,敢於自我犧牲的崇高精神,在悲壯的愛情演繹中進行了生動展示。《巫山神女》在主題構思上,顛覆了傳統仙女的唯美形象,以危害百姓的礁石為喻,將人與自然的矛盾衝突上升為愛情的生死高度,並從大悲劇的結局中表現崇高的犧牲精神。以古老的傳說立意,從人性的挖掘與生命的價值追求上,將峽江內的險灘注入了人文主義精神內涵,這種將愛情作為恆久不變的藝術主題,與鮮明的'時代特徵建立關聯,全劇在跌宕起伏的情感矛盾交織中,以人物的情感脈絡為發展,藉助於音樂的藝術表現,抒寫了浪漫主義悲情歌劇的藝術震撼力。《巫山神女》在劇本描寫手法上,以故事化風格來彰顯詩性感悟,將神話傳說還原於真實的人情故事,在濃郁的詩情畫意中凸顯民族主義精神意境,更是從濃墨重彩中構建了一幅“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悽美畫卷。詩意化的藝術表達在於對浪漫主義意識題材的渲染,歌劇《巫山神女》在繼承浪漫主義色彩中,更加註重對人物情感衝突的展現,包括對遠古神話的引入,特別是對於神女九妹形象的塑造,以違背天意而與水旺用生命來換取峽江的平安,然而在親情與愛情之間,神女九妹在十二姐妹的連理親情中,經歷痛苦的掙扎後決心消除險灘。

這一藝術創作風格不禁讓我們想起了莎翁的愛情悲劇情結。在音樂藝術創作上,歌劇《巫山神女》的音樂表現在多種元素的融合,更是藉助於舞臺視覺來展示人物的內心世界。其音樂創作上:一方面融入了當地音樂元素,如在劇中融入重慶本地的“號子”音樂,以川劇、清音為特徵的本地戲曲藝術形式及演唱風格,更使得該劇的地域音樂色彩濃郁,強化了對民族傳統音樂的抒情性。劉振球在音樂素材整合中,大量運用主題音樂來貫穿劇情,同時在表現戲劇衝突中,將旋律、音色、節奏及和聲等方面,更以人物內心世界的揭示來塑造富有趣味的音樂旋律。歌劇語言的作為建立在文學藝術基礎上的藝術表現形式,其內容的選擇對於歌劇劇情及故事的發展至關重要。在《巫山神女》的歌詞編寫上,以重慶本地的方言為重要來源,在劇情場景的變換中,更讓觀眾從熟悉的歌唱中感受歌劇的藝術之美,也從中展現了純樸的本土氣息。聲樂表現是歌劇藝術的重要構成要素,對於《巫山神女》的聲樂表現上,主角有女高音、花腔女高音、次女高音、男高音、男中音等,從而體現了歌劇聲樂藝術的多樣性。同時,在戲劇劇情發展及劇情矛盾衝突中,又通報對各類聲樂的交織與融合,凝練成一部感人的浪漫戲劇作品。如在該劇中的合唱,以船工等群體角色來進行烘托藝術背景,一方面強化了歌劇的情感,另一方面從人物內心的塑造上獲得了昇華。

在第三幕中合唱“奈何橋……”一段,對於男女主人公的愛情進行了淋漓盡致的表達,也將觀眾的情感推向了高潮。同時,水旺與九妹的二重唱《天長地久》部分,其相知、相愛、相守的愛情誓言,在難捨難分中表達忠貞的愛情;在合唱《人間走》中,“竹籬茅舍風光秀,短笛一聲麼牯牛”,“月兒害羞妹害羞,愛在心頭顫悠悠”……,不同唱腔所激發的不同心理情愫及人物性格,更是從語言藝術、聲樂藝術的表現力上,渲染了劇情,昇華了整個歌劇的藝術水平。歌劇藝術離不開精心構設的舞臺,獨特的舞臺藝術轉換更能夠推動劇情的跌宕起伏,實現動靜相宜的藝術效果。在《巫山神女》舞臺藝術展示上,從有限的舞臺到無限的藝術空間,在詩意化的場景轉變中,把握了對歌劇主題及歌劇情節的全面發展。對於峽江中險灘的表現上,利用大螢幕在拓展舞臺空間的藝術效果上,也從水幕的融入上增添了舞臺視覺感,使得整個場景獲得了立體化呈現。在第三幕獻血場景設定上,對於陰森森的鬼域,藉助於玫瑰花來暗喻“還陽血”,增添了該劇的浪漫主義色彩。在九妹升峰時,對於五彩雲幕的使用,更使得舞臺畫面氣勢恢巨集,視覺震撼力所帶來的全劇的高潮,既給觀眾帶來視覺賞析,又給人物留下了充分的藝術空間。總的來看,對於全劇舞臺藝術的處理上,在整體寫意上凸顯區域性寫實、動靜融合。

二、結語

歌劇是音樂藝術下的戲劇,作為綜合性藝術表現形式,歌劇中的人物塑造也是重中之重。《巫山神女》在角色塑造中,圍繞女主人公九妹與男主人公水旺的藝術形象,從其心理刻畫與情感色彩的表現上,將情感作為最樸實的線索,使得人物的表現力更富多面性。作為重慶歌劇發展中的重要劇目,《巫山神女》的創作及藝術表現,在對中國古老傳說的延續上,以新穎獨特的創新手法來歌頌中華民族的自我犧牲精神,並在音樂創作、戲劇結構及人物設定上生動展現了戲劇情節,塑造了感人的人物形象。